將玄逸凡放在床上,紅玉蘭立即輸了一道真元到他體內,“他怎麽樣,”九月麵色焦慮的說道,紅玉蘭摸了摸額頭說道:“這次傷的有些重,是被空間亂流撕扯,全身筋骨斷裂,經脈受損也嚴重異常,”“空間亂流?他怎麽會被空間亂流撕扯。”
九月有些疑惑,紅玉蘭反倒有些更加的不解,今天是玄逸凡與無心決戰的日子,從剛剛會武場的情況看,九月應該並沒有到場,否則看到逸凡受傷她絕對會第一個衝上來,紅玉蘭看著她問道:“你今天去哪了?”九月指了指四周說道:“我就一直待在我的房中,難得今天清閑。”
“清閑?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逸凡與無心決戰的日子嗎?”紅玉蘭說道,九月一愣,掰著手指眨了眨眼睛說道:“哎呀,還真是今天,我還以為是明天,”九月用力撓了撓頭,隨後看向床上重傷的玄逸凡說道:“他是被那個無心傷成這樣的?”
紅玉蘭搖搖頭說道:“無心要是有這樣的修為,那豈不早就入仙界了,”“那是怎麽回事,”紅玉蘭話音還未落,九月就急忙開口接著問道,紅玉蘭無奈的說道:“沒想到他們兩個修為竟已達此等境界,竟然將我們在比武台周圍設下的結界打破,甚至打碎了周圍的空間,結果兩人都掉入了空間裂縫當中,說來還是我們的疏忽。”
九月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些許的讚歎,說道:“逸凡的修為我多少了解一些,看來這個無心也不是等閑之輩呀,”紅玉蘭看向床上的玄逸凡說道:“依你看,逸凡的傷勢如何,”九月思索少頃,咬了咬嘴唇說道:“我先幫他護住心脈,被空間力量所傷,想要複原,憑我的力量確實無法做到。”
聽到九月如此說,雖然她心中也想到會是如此,但還是不免心中一陣失望,語氣沉重的說道:“我真不應該讓他去和無心進行這場對決,”兩人靜靜的坐了約莫半刻鍾,九月起身說道:“等我哥他們回來,我去問一下他們,我想他們應該會有辦法。”
“這幾天都沒見到他們,他們到底幹什麽去了,”紅玉蘭這些天也很忙,九月今天一說,她也才注意到,九山等人這些天一直未見蹤影,九月噘了噘嘴說道:“誰知道他們兩個有什麽貓膩,竟然還瞞著我,”從九月的言語中不難聽出,她對九山兩人的做法,心中很不舒服。
紅玉蘭淡淡一笑,起身拍了拍九月的胳膊說道:“他們沒有帶你一起,我想一定是怕你遇到危險,而且這幾天黃龍還有小虎小蛇他們三個也都不見了蹤跡,想必定然也有要事,要事你也走了,那這裏可就隻剩我一個人了,”“黃龍來也,”人未到,聲已至,沒一會,黃龍便從窗外飛了進來。
九月看到他咧了咧嘴說道:“你又到哪裏去****洗澡了?”黃龍身體一僵,他沒想到,九月竟然會直接問這種話,呆了數秒,黃龍緩過神來說道:“你個小丫頭,沒大沒小,我堂堂龍族,怎麽可能會偷看人洗澡呢?”紅玉蘭一揮手將窗子關上說道:“你這些天不見,難道是去盯著那些中極州的獸族了?”
黃龍坐下,倒了杯茶邊喝邊說道:“我在百獸州,難道你們忘了,龍淩之前過來找我,”紅玉蘭掩嘴輕笑說道:“難道你真的回去孵蛋了?”黃龍撇了她一眼:“你懂什麽,那可是我龍族的未來,我當然要盡心盡力了,”九月笑著說道:“孵蛋就是孵蛋,有什麽好狡辯的。”
“好了好了好了,”黃龍也不想再爭辯此事,話鋒一轉說道:“我這才離開沒幾天,他怎麽又受傷了,而且竟然還這麽重,”紅玉蘭再一次將目光移到床上昏迷的玄逸凡身上,說道:“他的傷勢,你有什麽辦法嗎?”黃龍擺擺手說道:“要是我恢複修為,就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麽,不過現在,我是一點辦法沒有。”
黃龍說完突然看向旁邊的九月說道:“你應該有辦法才對,你們對空間的操縱如此熟悉,對這種被空間亂流撕裂的傷勢應該很熟悉吧,”九月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說道:“確實,我小的時候修煉空間操縱能力的時候,也受過類似的傷,隻不過每次都是族中的長老給我療傷的,我沒有和他們學習過。”
黃龍翻了翻白眼說道:“真不知道,你們族裏的那些長老怎麽會允許你也出來,”九月瞪了黃龍一眼說道:“你都能是龍族,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嗎?”黃龍又要開口,卻被紅玉蘭打斷:“現在逸凡受了重傷,人主虎視眈眈,中極州的那些獸族遲遲沒有動靜,我現在很擔心,他們在醞釀大的陰謀,而我們一無所知,到時被打個措手不及,恐怕就真的要命喪於此了。”
黃龍端起手邊的茶杯,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說道:“我急著趕回來就是為了中極州的那些獸族,”黃龍的話讓紅玉蘭心頭一喜,畢竟黃龍才剛剛回來就有關於中極州所聚集一眾獸族的消息,紅玉蘭麵帶喜意連忙問道:“趕緊說來聽聽。”
黃龍清了清嗓子說道:“百獸森林最近並不平靜,無數的玄獸從中走出,其中還不乏一些遠古的異獸,”紅玉蘭有點沒明白黃龍的意思,九月此時開口說道:“你說話能不能不要總是說一半,”黃龍斜眼看了看她沒好氣的說道:“這能怪我嗎?這不是被你打斷了。”
九月扭過頭到窗前望向外麵,沒有再開口,黃龍接著說道:“以我觀察,這些玄獸應該受了某種力量的牽引,”紅玉蘭突然眼睛一亮說道:“你懷疑是中極州的那些獸族在搞鬼?”黃龍一攤手說道:“這個不好說,不過,他們應該脫不了幹係。”
“咳咳咳,”床上,玄逸凡的一陣急促的咳嗽,將兩人打斷,九月急忙坐到床邊,將手搭在玄逸凡的手腕上,少頃,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得先替他保住心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