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地方啊……”耳釘挺好奇的四處裏看:“魏長生怎麽弄這麽個地方,跟個墳圈子似的。”
“嘰嘰嘰……”地猴子發出了挺難聽的叫聲來,似乎在催促我們似的,自顧自的一路往裏狂奔。
這是個什麽地方?我的心裏麵,又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有句話叫好的不靈壞的靈,每次心裏出現了這種不祥預感的時候,總是沒有好事。
地猴子可是毫無懼意,一路往裏走,我們跟著地猴子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一直到了最裏頭,看見了一大排竹子。
那些竹子油亮油亮的,綠的簡直晃眼,長得特別好,仿佛一手能掐出水來似的。
耳釘顯然也認出來了,抓耳撓腮的說道:“怎麽個意思?竹子?魏長生是打算著在這裏養大熊貓啊?”
“不對……”我靠近了那竹子,說道:“竹子需要光,沒光肯定活不了,哪有種在洞裏不見天日,還能這麽青蔥碧綠的,這肯定不是普通的竹子。”
“那……難道是養了來吃竹筍的?”耳釘湊過來也跟著看:“沒準,是冬筍什麽的?”
我沒搭理耳釘,直接蹲下了身子,卻發現這竹子底下的土有點奇怪,看上去發暗發紅,我鼻子尖,低下頭,聞到了一股子血腥氣。
心裏微微一沉,這竹子,難道是用血澆灌著養的?
\不是從天而降的,說不準,這個地方,才是劉老太太和那個樹葉子老頭兒引著我們來的真正目的。
我回頭望著那些竹子,無意之中發現,這個地方幹幹淨淨的,一點陰氣也沒有,而仔細一看,竹子外麵,倒是稍稍帶著我和耳釘走過來的微弱陰氣。
我立刻就明白了:\忙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小疊子黃紙,用嘴一吹,那黃紙便跟變魔術一樣的著了起來,衝著那門縫就燒了起來,果然,不大一會兒,一些黑水從裏麵緩緩的流淌了出來,我再推了推,還是紋絲不動,捏住了手上的傷口往裏一擠血,那門這才不情不願的開了一點縫隙。
\特別胖的人,臉像是發麵饅頭,身軀像是碌碡一樣,個子不算高,渾身的肉一抖,簡直要接近了一個正方形。
但是,出乎意料,他看上去氣色看上去特別好,一張臉紅裏透白的,非常喜慶,像是年畫娃娃的老年版。
沒錯,又是一個老頭。
我覺得我最近八字犯老頭兒。
\一聲沉重的歎息:\,我看看,\命,取出長生。
他都已經長生不老了,為什麽還是對長生這麽執著,難道,是怕別人跟他一樣強大,奪取了他現在的這個地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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