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番情景李幽天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紅玉蘭和魏思楠則是吃驚不小,這才一會功夫竟然就發生如此大的變化,紅玉蘭到妖異男子身旁問道:“怎麽回事,那些沙人呢?”妖異男子搖了搖頭說道:“就那麽一下子,就全沒了,”又指了指漫天的黃沙和慘嚎的戰魂繼續說道:“可能變成這些東西了吧。”
魏思楠就在紅玉蘭旁邊,聽到妖異男子的話搓了搓手若有所思的說道:“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情況,”正說話間,沙洞內突然寂靜了下來,“其他的情況來了,”妖異男子看著魏思楠說道。飄雪城主和歐劍雲等人都圍在李幽天四周,突然地變化讓眾人心中都是一陣強烈的不安。
李幽天皺了皺眉低語道:“果然還是來了,”他話音剛落一頭巨獸自沙洞深處咆哮著衝到了眾人的麵前,張開血盆大口鯨吞般,將漫天的戰魂和黃沙統統吸入了腹中,看的眾人脊背一陣發涼,“這是什麽怪物,”紅玉蘭站在李幽天身後驚駭的說道。
李幽天回頭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看著巨獸說道:“我記的如果不錯的話,這應該是上古時期的震天龍魂獸,據說其中強者能與天一較高下,這種神獸以龍魂為滋補,可以說是龍族的克星,看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龍紋,這頭龍魂獸可不好對付。”
“李家主這話說的,在天都沙漠出現的東西,又怎麽可能會好對付,”紅玉蘭不以為意的說道,雖然之前李幽天曾對魏思楠有過之責教訓,不過魏思楠還是很客氣想李幽天問道:“李家主,剛剛這些信息應該是在上古藏書閣中看到的吧,那可否有什麽應對這巨獸的辦法。”
李幽天掃視了一圈眾人,見眾人都是一臉的期盼,李幽天淡淡笑了笑說道:“至於應對之法嘛,書上隻說了一個字五個字,”一聽到竟然真有應對之法,眾人湊上前來,李幽天故意賣了個關子,“方法很簡單,書上說,見此獸者跑,”聽到李幽天的所謂應對之法,眾人皆是一陣失落。
“要是能跑的出去,我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瘦小老者無奈的說道,李幽天抬頭看了看說道:“沒有試過,又怎麽知道離不開呢?”
此刻,在沙洞扣處,黃沙已經停止繼續向沙洞內流進,洞口處戰魂也已經難再見到一個,隻是洞口也隨之緩緩的在縮小,就在李幽天等人說話間,洞口竟消失不見,原本熙熙攘攘的在洞口等待的眾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怎麽回事,”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聲音中夾雜著驚恐,眾人驚醒。
張家家主皺著眉頭說道:“沙洞就這樣不見了,進去的高手呢?他們怎麽辦,”之前譏諷張家家主的大漢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還是張家主有先見之明呀,留在上麵不肯下去,”聽到大漢的聲音,張家家主麵色陰沉目光陰狠看向了他,大漢當然也不懼他,打量了他一番又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這可是在誇張家主呀。”
張家家主兩步到了大漢身前,說道:“你要是皮癢癢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禮尚往來,就當謝謝你誇我,”大漢自然不會示弱,死死的盯著張家家主,“你們鬧夠了?”人群中沙啞的聲音有些刺耳,語氣雖還算柔和不過訓斥之意毫不掩飾。
大漢與張家家主一愣,其餘眾人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到底是誰敢出言訓斥這兩個人,眾人左顧右盼間,在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張家家主轉過身看了看他,麵色嚴厲的說道:“你是哪個家族的,敢在這大呼小叫,”青年看著他忍不住一笑,依然是一副沙啞的嗓音說道:“你這縮頭烏龜都能大呼小叫,我怎麽就不行。”
張家家主本來就被大漢的話說的怒火中燒,現在竟然連一個小輩都敢出來罵他縮頭烏龜,心中再難壓抑,瞬間出現在了青年背後,掌勢淩厲的直擊青年的背心,眾人急忙閃開,轟,一陣沙土飛揚,張家家主竟然是一掌落空,青年出現在了半空中。
大漢見狀擋在張家家主和青年之間對張家家主說道:“你還真是個不要臉的老東西,對小輩出手竟然還偷襲,”說著攥緊拳頭就要有張家家主拚命,“慢著,”青年在身後叫住了大漢,“張家主,這是要與晚輩切磋,想要看看晚輩的修為如何,指導一下年輕人,我說的對吧,張家主,”青年言語間的挑釁之意甚濃。
張家家主冷冷一笑說道:“沒錯,現在的年輕人,修為有點小成,就忘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我看小兄弟到和他們有些不同,”話音未落,拳風已至,“看來張家主沒少幹偷襲人的事呀,這手段果真防不勝防啊,”青年邊退邊譏諷道,張家家主輕哼一聲,說道:“少要在那逞口舌之利,你再不出手,小心命喪於此。”
說話間青年一個鞭腿,看不到任何真元的波動,也沒有什麽花哨,速度也談不上多快,就隻是簡簡單單的一記鞭腿,張家家主卻瞳孔一縮,避無可避之下真元暴漲,抬起手臂擋住了飛來的一腿,緊接著,就是在空中一陣翻滾,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空中的青年,這到底是怎麽了,天都沙漠詭異凶險,大家還能夠接受,怎麽進來的天都七城的人也變的如此讓人驚歎。
張家家主慢慢爬起身子,咬著牙看向空中的青年說道:“看來,還真有點本事,”說著再次飛身到了空中,一柄漆黑的短劍出現在了他手中,“這東西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你死的也算夠榮幸了,”張家家主麵無表情的看著青年說道,“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宣判我的生死怕是可還不夠有資格,”青年大笑幾聲不以為然的說道。
“姓張的,你還真是無恥,對付一個晚輩,竟然還要拿出這等至寶,”大漢極為氣氛的在下麵喝斥道,張家家主根本就沒有理他,短劍飛出,直指青年的眉心,劍至人隨,青年有意躲避,卻一直被短劍死死黏住,而張家家主猶如與短劍合為一體,糾纏的青年隻能慌亂防守,竟是難以反擊。
大漢見狀在下麵喊道:“小兄弟,他這短劍,乃是張家祖輩所留的寶物,張家以刺殺偷襲的功夫聞名,這短劍與之恰好切合,這姓張的老家夥,可是張家的天才人物,已經接近人劍合一了,你可要小心,”“多謝提醒,”青年交戰中謝過大漢,張家家主手中短劍攻勢更加淩厲,招招攻其要害。
“這張家確實不容小覷呀,”下麵一位長者感歎道,大漢不屑道:“有什麽,不光明不正大的,”長者一笑說道:“可不能這麽說,張家能創如此功法,張家主對真元的掌控到這等地步,整個大陸恐怕也難尋幾人,如此近身搏殺,真元毫不外散,確是高明的很呀,”長者一席話,大漢細看之下也才發覺,張家家主,對自身真元的控製的確有過人之處。
空中兩人還在搏鬥,青年雖被短劍一直貼身纏鬥,險象環生,不過卻並沒有真正受到威脅,雖難以擺脫,不過倒也應付的過來,兩人不可開交,青年躲避攻擊之時也不忘對張家家主冷嘲熱諷,“你還真是狗皮膏藥,怎麽甩都甩不掉,掉到地上屁股沒摔腫吧,”青年邊說邊笑。
倒是給張家家主氣的夠嗆。“你能不能換個花樣,總是那個破劍在身上蹭來蹭去的,我都膩了,”青年繼續說道,“這個時候還在貧嘴,葬身在這天都沙漠,也算你不枉此生,”說著,張家家主手中的短劍,漆黑之色盡去,鮮豔如血的短劍隻是一閃,變為條條血紅的絲線交叉串聯將青年包裹在其中。
張家家主得意的在空中靜立,看著被包裹住的青年說道:“你嘴巴那麽厲害,怎麽不說話了,”幾聲大笑之後,張家家主飛到了已經被包的嚴嚴實實的青年麵前,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麽跟我囂張,”青年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說道:“你又能把我怎麽樣呢?”“都落在我手裏了,你還敢嘴硬,”張家家主陰狠的說道。
他話音未落,被包裹住的青年出現在了他十幾米外的地方,看著張家家主戲謔的說道:“落在你的手裏,你太高估自己了吧,看你能不能抓得到我,嘿嘿嘿,”張家家主瞬間懵了,嘴中不停地念叨:“這怎麽可能,”“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可能被無名短劍束身,竟還能夠行動,”張家家主吃驚的說道。
青年伸了個懶腰,包裹他的血紅色絲線竟然一根根崩斷,被青年完全撐開後,又變成了那柄漆黑的短劍,隻是上麵已經有了明顯的裂痕,青年拿著短劍對張家家主說道:“再高明的功法,再好的兵刃,沒有高深的修為也是枉然,就憑你那點本事,差遠了,”“別再胡鬧了,趕緊辦正事吧,”此時,青年耳邊一個細如蚊咬的聲音提醒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