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覺的時候,我給他找一個盆,放在床腳邊。毛毯放到盆裏,鋪的軟軟的,他在盆裏睡的。
如今床上隻有我一個,等我感覺累了,看到床上多出十幾塊髒兮兮的毛料。
浩哥哥隻教給我抓出來的辦法,沒教給我送進去的辦法。
我隻好把這些毛料搬到地上,好在這幾塊都能搬動。然後,我抖抖床單疲倦地睡了。
第二天,晨曦從東方升起,陽光普照大地,我被敲門聲驚醒。
“小老板,該起床了,天不早了!”
我這才睜開雙眼,發現上午九點多了,屋裏遍布陽光。我急忙穿衣服下床,把門打開,想讓兩位保鏢進來。
打開門以後,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抓出來的十幾塊毛料就擺放在屋裏地上。此時,絕對不能讓他們進來。
“對不起,我忘穿內衣了!”我胡亂編造理由,急忙關門。
在關門的瞬間,兩人雖然沒有走進來,眼角的餘光卻看見屋裏地上有堆毛料,還沒來得及細看,門就被關上了。
鼻尖差點和門來個親密接觸,兩人各自在心裏琢磨,剛才一定是眼花了,小老板的屋子裏怎麽會有堆毛料,他們滿腦袋漿糊。
我關上屋門以後,急忙把小家夥喚醒。
“甜兒,快起來!”
“姐姐,發生了什麽事?”甜兒揉揉雙眼,迷迷糊糊地問。
“幫姐把這些毛料裝到塔裏。快點!”
甜兒清醒過來,急忙點頭答應,把毛料都裝進去。
我急忙拿來笤帚把屋裏清掃幾下,這才開門讓兩人進來。
兩位保鏢進屋看看,沒看到地上有毛料,暗自猜想剛才一定是眼花了。
他們自嘲地說:“小老板,我們總不放心毛料,剛才你開門的瞬間,我們看到屋裏地上有毛料,你說好笑不?”
這句玩笑差點把我嚇尿了。察言觀色。盡量用平時的神態回應。
“嗬嗬,毛料在哪?你們真夠迷糊的!”
“是呀,我們糊塗了!”兩人哈哈大笑。
大這幾句玩笑,也許是聲音大了。浩琪清醒過來。離開我的身體。看到甜兒擠眉弄眼,他飄過去質問,兩隻躲到一邊。嘰嘰咋咋。
甜兒把昨天發生的事,活靈活現地炫耀一番。
“大哥哥,姐姐能把毛料從塔裏拿出來了。”甜兒賣弄地說。
“妹妹,你好厲害,沒想到我睡覺發生了這麽多事。”浩琪驚喜的目光望向我,視兩個保鏢於無物。
我甩張隔音符,對兩隻說:“好了,我們收拾吃飯去逛街,到晚上記得把裝進去的辦法教我。今天早晨差點壞事……”
等大家收拾完,離開了賓館,兩位保鏢有點擔憂。
“老板,那兩塊毛料放床下沒事吧?”
“沒事!”我隨口說,雖然知道那兩塊毛料應該不錯,可我已經能從塔裏拿出來毛料,根本就不會在意。
任誰有了江河,還會去關注水坑嗎?
等回去以後,他們解開那兩塊毛料。才知道被小老板沒看在眼裏的兩塊毛料,原來裏麵的價值一億多元。太讓他們震撼了,想起這麽貴重的東西就隨便放在床下,這膽子實在夠大了。
就這樣,我們在緬國的幾個大城市玩了幾天,我也學會往塔裏裝東西,原來是逆向思維。幾天過去,浩琪和甜兒戀戀不舍地送我們離開。
我們回到華夏以後,才得知我的藝術長廊網上和實體店名聲大震。
原來,黃大師上次雕刻整理出來的那塊玉樹蟲,在玉石協會雕刻展中成了狀元。
這樣一塊千古難尋的玉石擺件,當然引起業內人士的好奇。
當他們聽說這擺件的主人就是藝術長廊的主人,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板,人們更對這神秘人物充滿興趣。
“黃先生,你的東道主到底是什麽人,能否告知?”
“嗬嗬,我們家老板不喜歡張揚,也許幾年以後,她想要讓大家知道,才會露麵。”黃師傅當然要按照我的說法去做。
“黃先生,既然你主人神秘,我們想知道,你每年工資多少,你這樣為他賣力還如此維護他。”
關於報酬的問題,始終是黃大師的心病,如果不是中了圈套,傻傻地把自己賣了,怎麽會落到如此境地,免費勞動呀,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到頭。
如果這消息被人知道,自己的臉就丟大發了。
“關於工資的問題,我擔心打擊同樣業各位師傅,還是無可奉告。”黃師傅感覺臉上發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黃大師,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這擺件賣不賣?”
“這是我為藝術長廊老板雕刻出的玉石擺件,所有權當然屬於老板,我們老板說了,她不差錢,不會賣這擺件。”對於這個問題,黃大師回答得很爽快。
藝術長廊多次從黃大師嘴裏說出去,引起大家的極大興趣。
首飾銷售再次衝進了高峰,好在我已經把原材料問題解決了。
隨身攜帶的兩塊毛料,大塊毛料裏的是玻璃種黃翠,也就是被人稱為雞油黃的極品玉石,這種明豔的黃色可遇而不可求。
這黃色看起來奢華細膩,戴起來貴氣十足,深受有錢闊太太們鍾愛。
讓大家驚訝的是,這塊二十多公斤的翡翠,隻有薄薄的一層石皮。
兩個保鏢清楚地記得,當初這塊毛料足足有一百多公斤,小老板讓人切成了這麽大,難道說她有透視眼?
怪不得小老板對任何事都充滿信心,有這樣逆天的本事,不發財都不可能。
我深知,這頂級翡翠首飾不能投放太多,否則會貶值。高價出售了兩套首飾以後,我把大塊翡翠收回塔裏,又拿出幾塊其它毛料。
另一塊毛料切開,是塊黑色的墨玉,當然也是玻璃種。
又是玻璃種?他們自從追隨小老板以來,玻璃種翡翠就像不要錢似的都往自家跑,如今兩塊毛料都出綠不說,還是兩種稀缺顏色的玻璃種,總價值一個多億,大家都傻了!
他們知道我一貫大方,我吃幹的,大家絕對能喝到稀的,所有人都很開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