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陰間的老公

十月十二

五足蟾蜍_第113章:紅色手套 鑽石1500與固定更新兩更合更六千字

書名:來自陰間的老公 作者:十月十二 字數:1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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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的視線落在了我身上穿著的魏淺承的衣服上,桃花大眼頓時泛了紅:"魏長生,你好大的膽子!"

"人人都這麽說。品 書 網. v o d t  . c o m"魏淺承不以為意的說道:"我自己也這麽覺得。"

程恪現在看上去全然像是好了,別的也顧不上,我心裏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想掙脫開魏淺承的胳膊,可是魏淺承的胳膊雖然也跟程恪一樣,是個細細的弱不禁風的樣子,卻死死箍在了我腰上,根本不肯鬆手!

程恪的頭略略低下來,整個人殺氣騰騰,修長的手指頭一握,衝著魏淺承便劃了過來,那淩厲的破風聲在我耳邊一閃,魏淺承隻是稍稍的側過頭,左手擁住了我,右手就抬起來格了過去,程恪早趁著這個機會,看穿了魏淺承胸口是個空門,一道白光閃過來,衝著魏淺承胸口撲了過去:"陸蕎,閃開!"

我看清楚了,一貓腰閃避到了魏淺承的身後去,魏淺承一手卻迅速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符紙來,輕吹了一口氣,那符紙立刻飛刀一樣衝到了自己身前,居然擋住了那一道光,跟那光一起消融了。

兩個人出手都飛快,要不是因為跟程恪的陰陽禦鬼之術,大概我連看都看不清楚!

我盯著魏淺承抓著我的手腕,說道:"你放開我!"

"我就是不放!"一遍抵禦著程恪,魏淺承一邊輕輕鬆鬆的說道:"我還等著,你給我和孩子做長生麵呢!"

程恪一聽這話,咬了牙:"魏淺承,你胡說什麽!"

說著,對著魏淺承下的手更狠,那盈盈的陰氣四濺,整個小屋都攏在了一個陰森森的氛圍裏麵,空氣頓時冷了好幾度!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魏淺承看著程恪真的動了怒,倒是一個挺高興的樣子:"就因為陰陽禦鬼之術?別擔心,你能給她的,我能給她更多!"

程恪的臉色難看的要命,更是讓人心疼!我猶豫了一下,對著魏淺承溫潤如玉的手腕,猛的張口就咬了下去!

溫暖腥甜的血濺了出來,我愣住了,戰無不勝,攻無不破的魏淺承,這麽容易,就被我咬破了手?我隻是,隻是想讓他鬆開而已!

抬起頭,魏淺承的丹鳳眼也掃了下來,聲音居然還是故作輕鬆:"你想咬就咬吧!我,不疼。"

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難道魏淺承,隻是對別人設下了防備,對我卻。。。。。。。

心像是猛的動搖了一下,但馬上穩住了,趁著他一瞬間的失神,我掙紮開來,跑到了程恪身後去。

聞到了熟悉的檀香味道,我的心裏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程恪一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清越的聲音沉沉的說道:"你放心,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鬆開!"

魏淺承側著頭,神態像是一個別扭的少年,就算落寞,也還是滿臉的故作輕鬆:"哦,又來搶親了,男人們全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不管什麽得的到,什麽得不到!"程恪陰沉沉的盯著魏淺承:"現在陸蕎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

我心頭一跳,不管從前,我有他的現在,就心滿意足了,他的手還是那麽涼,修長的手指頭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像是永遠也不想鬆開!

"程恪!"

"我在。"

魏淺承的紅唇一勾,想笑,卻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又是這樣的鶼鰈情深嗎。"

我看得清楚,因為魏淺承的情緒波動,他身邊的那些個陰氣一下子跟夢境之中看見的一樣,居然出現了空門!

他,難道也有脆弱的時候?

顧不上這麽多了,我立刻對程恪說道:"我看見了,陰氣的縫隙!"

將那些方位告訴給了程恪,程恪心領神會,衝著魏淺承的那些個弱點就給攻了過去,魏淺承隻是微微笑著,很隨意的阻擋了起來,當程恪再攻向了他的天靈蓋的時候,忽然魏淺承像是早料到了程恪這一手,出其不意的將程恪的手腕給握住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魏淺承的手,像是跟長生鎮上的那個鏡子一樣,猛的將程恪的陰氣給吸了過去!

程恪猝不及防是猝不及防,但另一手重重的往魏淺承手上一推,就從魏淺承手裏給抽出來了,但是與此同時,那手略略的就帶了些透明!

魏淺承露出那些破綻,原來,就是故意要引著程恪過去的!

他有時候看上去簡簡單單,可是有時候,又讓人隻覺得城府深深,永遠也看不透!

魏淺承得意洋洋的抬起了手來,說道:"你還是沒法子跟我比,畢竟你死了很久,而我,還一直活著。"

"那又怎麽樣?"程恪就算才剛剛吃了虧,可是在攝人的氣勢上,卻一點也不輸魏淺承:"你這樣的活著,又跟死了有什麽區別!"

魏淺承猝不及防,像是一下子被程恪給說中心事,臉色一下子也難看了起來。

忽然,我腦子裏麵,走馬觀花的,像是想起來了很多的東西!

在血紅的殘陽裏麵,兩個的背影相互依偎著,女人一身紅裝,身材纖細,顯然是菖蒲,她飄渺如仙樂的聲音響了起來:"淺承,殘陽真美,我喜歡紅色。"

而男人顯然是魏淺承,他也穿著民國年代的衣服,一隻手握緊了菖蒲的手:"你喜歡,那世上有多少次日落,我陪你一直看多少個日落。"

白皙十指緊扣,在落日的餘暉下麵,居然十分耀眼!

"淺承,"菖蒲的聲音柔柔的:"為了謝你,送你一個禮物,你閉上眼睛。"

魏淺承很聽話,漆黑的睫毛在紅紅黃黃的陽光下給映成了金色。

誰也猜到出,菖蒲要做什麽了。

但是誰也猜不出來,菖蒲手裏拿出來了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錐子一樣的東西,硬生生的插進了魏淺承的頭頂上!

血,很多血,從魏淺承的頭上淌出來,跟殘陽交相輝映。

"可惜,我不想身邊那個人是你。"

悅耳的聲音,說出了寒透人心的一句話之後,菖蒲走了。

魏淺承一個人望著淹沒下去的殘陽,露出了一個苦笑。

這個畫麵,就像是我親身經曆的一樣!

我這才明白,為什麽,魏淺承的天靈蓋上,會有那樣的一個弱點了!

奇怪,這個畫麵,我是怎麽看到的?

好像魏淺承的記憶,莫名其妙的到了我的腦海裏麵來了一樣!

接著,那些紛繁的記憶走馬觀花似的閃動了起來,一幀一幀的,全都與菖蒲有關,有的時候,是菖蒲梨花帶雨的一張臉:"為什麽,你為什麽偏偏是魏長生?"

有的時候,是菖蒲閉上眼睛,睫毛抖動的一張臉:"淺承,我好累。"

還有的時候,是菖蒲微微帶著笑,那樣的菖蒲,美麗的像是春日驕陽一樣,幾乎全身都是光芒:"淺承,你真好。"

"淺承,"菖蒲白皙的指尖兒劃過了魏淺承的臉:"咱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慌亂了起來,像是自己偷窺了別人的隱私,是個賊!

"菖蒲,我的心隻有這麽大,一個你,就已經填滿了,別的東西,再也裝不下。"

菖蒲不是程恪的女人嗎?這是什麽時候,跟魏淺承牽扯在一起的?啊,為了長生,為了從魏淺承這裏得到長生嗎?

可是魏淺承,不會看不出來這樣的把戲,卻還是淪陷的深深的!

還有一幀畫麵裏麵,魏淺承擁著菖蒲,喃喃的說道:"真好,終於能有人陪著我了。"

菖蒲卻伸出修長的手撫弄過了魏淺承的脖頸來:"你怕癢,是不是?"

魏淺承蹙起眉頭來,一邊笑一邊躲:"這是軟肋,碰不得碰不得!"

怕癢,說明,他平常,不會武裝到那裏?

猛地回過神來,魏淺承和程恪還在對峙著,兩個互相毫不相讓。

我心裏暗暗的用陰陽禦鬼之術那種心意相通的法子,跟程恪說道:"魏淺承的脖子,應該沒有設防。"

就像是一種奇異的直覺,我感覺的出來,剛才看到的畫麵,不管是怎麽進入我腦海之中來的,一定不是魏淺承再次使出了誘敵之計,而全都是真的!

程恪顯然已經知道了我想法,抬起手來,一道淩厲的光芒從下到上,掃到了魏淺承的脖頸上!

果然,魏淺承根本沒想到這一招,整個人往後退了過去,而趁著這個機會,我下了命令:"程恪,帶我走!"

程恪一下子轉過身來,將我擁在了懷裏,檀香的味道撲過來,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真好,我回來了。

再睜開了眼睛,我和程恪正站在了一條路邊,抬起眼睛,能看見了西川那個出名的情人山,但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程恪一下子將我的頭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修長的手臂將我給環在了懷裏去,下巴抵住了我的頭頂:"你受苦了。"

"我沒事。"就算這個懷抱,千年寒冰一樣的冷,心裏還是暖融融的:"有你在,是魏淺承受苦了才對。"

程恪一聽到了那個名字,像是怔了一怔,喃喃道:"為什麽,他的弱點,你全知道?"

我也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因為答不上來,隻得訕訕的回答道:"也許,就是我運氣好。"

更也許,是那菖蒲,在暗暗幫助我?

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不管為什麽,你回來就好。"程恪幾乎要將我的身體揉進了他的身體裏麵去:"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有第二次。"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也會努力變成更厲害的養鬼師的,雖然我養的鬼,隻有你一個。"

程恪難能可貴的倒是笑了:"隻有我一個,難道還不夠?"

"你們知不知道,總這樣,對一個單身狗已經造成了累計兩千點的暴擊。"原來羅蔚藍正盤腿坐在了路邊的石頭上,托著下巴望著我,打了一個招呼:"可算是回來啦!"

我回過神來,望著羅蔚藍,從程恪懷裏起來了,說道:"初雪呢?"

"當然是回西川市裏了。"羅蔚藍托著腮,一個很惆悵的樣子,手指裏把玩兒的,好像正是初雪的名片。

我轉而看向了程恪:"對了,是不是,二姥爺他們也來了?"

程恪挑起眉頭來:"你怎麽知道的?魏淺承告訴你的?"

我點點頭,問道:"二姥爺他們呢?"

"他們幫著我打開了魏淺承的那個封印,往碧落門去了。"程恪說道:"這一次,來了很多的養鬼師,說是要聯合起來,跟魏長生拚一個你死我活。"

這不就是阿九跟魏淺承說起來的那件事情嗎?

我思忖了起來,二姥爺他們要殺魏長生,那肯定就是認定養鬼師死亡的事情跟魏長生有關係,可是,那些人,顯然是被嫁禍到了魏長生身上來的,這樣的鷸蚌相爭,那最後總會有誰漁翁得利。

可是如果我跟二姥爺說了這件事情,又完全沒有證據,憑著一麵之詞,他們怎麽可能相信我。

最好,就是趕緊將那個殺死養鬼師,挑出事端的凶手給找出來,對了,阿九,阿九倒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隻是她神出鬼沒,每次都是她找到我們,我們又沒地方找她去。

總覺得,事情已經以長生為中心,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我們全被有意無意的卷進去了。

"你在想什麽?"程恪擰起眉頭來。

"沒什麽。"我想了想,說道:"很擔心二姥爺他們,咱們也幫幫他們去吧?"

"老當益壯,不用擔心。"程恪輕描淡寫的說道:"二姥爺還特別囑咐了,讓你不要過去,免得又被魏長生給盯上,還得顧著你,更麻煩。他們倒是挺希望你回玉寧的,說是李明朗還在太清宮等著你呢。"

我留心著程恪的表情,倒沒因為李明朗而出現了什麽變化,想了想,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倒也是。"

想必魏長生也要為了那些個新仇舊恨,被養鬼師們給纏住,也沒心思再來找我和程恪的麻煩了。

"他們有他們的事情,咱們有咱們的事情。"羅蔚藍一掃之前那個病懨懨的感覺,又是個精力十足的樣子了:"走,先帶你們,回羅家村去。"

是啊,還得去追尋了關於程恪的那個身世,好喚回回憶,找到長生。

其實這些事情魏長生一定知道,但是,估計不好問。

"這裏,有什麽商店嗎?"程恪忽然說道。

"商店?"羅蔚藍轉頭望著我身上那件不合體的衫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哦,有有有,翻過山梁,就能看見了。"

程恪低下頭,雖然知道那是魏長生的衣服,也還是幫著我攏了攏,沒有說話,牽上了我的手就跟上了羅蔚藍走了。

我有點想跟程恪解釋一下,但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這樣尷尬的事情,怎麽說,怎麽是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好在,程恪跟我心照不宣,問也沒想問。

羅蔚藍一路走著,一路跟個導遊一樣,把關於這裏的風土人情跟我們賣力的講了一遍:"這個地方,叫回龍潭,傳說每年八月十五,都有一黑一白的兩條龍,要在這個地方大戰一場,其實,說白了就是漲潮,不過那水花四濺,也挺好看的。

還有那邊,那叫死人坡,隻要上去,準能滾下來,迷路的砍柴人和那些不明所以的遊客,總有從那上麵滾下來,挺不吉利的。"

羅蔚藍的腦子很好,像是關於西川的一切事情,他全都知道,走過了很漫長的山路,終於看見了久違的人煙。

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村鎮,裏麵星羅棋布各種攤子,五顏六色的,賣西川少數民族的工藝品,倒是挺好看的,程恪給我買了一件本地姑娘穿的長裙子,是紮染的工藝,顏色很好看,裙?像是太陽花,我也一掃這麽多天來的緊張,穿好了原地轉了一圈給程恪看,問道:"好看嗎?"

程恪點點頭,滿眼是寵溺:"什麽衣服穿在你身上都好看。"

說是這麽說,魏淺承的那個衫子,已經被他丟在了一個篝火堆裏麵,燒成了灰。

"這裏晚上還有歌舞呢!"羅蔚藍興衝衝的說道:"晚上還有很多的漂亮姑娘,熱鬧的很,你們最好留下來看看,平常根本看不到。"

程恪顯然對花團錦簇的少女們沒有什麽興趣,羅蔚藍有點掃興,隻好領著我們去找公交車。

因為西川內部也修了盤山公路,這下子終於是能坐車了,這一陣子自從到了惠人旅館,幾乎就是跟穿越了一樣,一點現代文明也沒看到,手機什麽的也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簡直要成了古代人。

無奈的是到了車站,才知道這裏一共隻有兩班車,已經全部發完了,現在也隻能是留在了這裏過夜,等明天清早的車了。

羅蔚藍聽說了這個消息,倒是還挺高興的,連忙說道:"你們就是有福氣,今天能開一開眼,篝火晚會開始了,還有烤羊腿吃呢!"

事到如今,不管願意不願意,也沒別的辦法了。

我們住進了一個挺整潔的小旅館裏麵,這個地方跟惠人旅館那是一個天壤之別,還帶電腦,帶網絡,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

程恪望著這個地方,像是挺有興趣的,用手丈量了一下門框的寬度,若有所思。

我看著程恪的那個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了?又有古怪?"

程恪搖搖頭,說:"沒什麽。"

這一陣子,遇上的怪事可是夠多的了,我歎口氣,真是不希望再碰上了什麽幺蛾子了。

夜幕降臨,外麵的星星閃耀了起來,眼見著是個難得一見的好時候,羅蔚藍趕緊從隔壁的房間過來了,要拉著我們去湊那個篝火晚會的熱鬧。

果然,白天集市裏麵那些個地方已經清理好了,被堆上了層層疊疊的圓木頭,少數民族的少女們穿著特色的衣服,載歌載舞,看樣子全是喜氣洋洋的樣子。

跟著湊熱鬧吃烤肉,玩兒的高高興興的,程恪現在真的跟一個平常的人一樣,這真好。

那個歌舞裏麵,要有人邀請了陌生的異性,交換著跳舞,一個陌生的小夥子跟我伸出了手,我望向了程恪,程恪搖了搖頭,那個小夥子隻好掃興的搖了搖頭,轉身找別人去了。

羅蔚藍吃的倒是挺不亦樂乎的:"我跟你們說,這次可真的是來著了,你看,這裏的風俗,就是。。。。。。。"

羅蔚藍還沒說完,我忽然看見了羅蔚藍身後,站著一個奇怪的人。

那個人一身黑衣,手裏倒提著一把黑傘,模樣朦朧看不出清楚,隻見到了握著黑傘的手上,戴著一雙幾乎稱得上是耀眼的紅手套。

那個人就靜靜的站著,似乎跟當地的熱鬧,完全融不進去。

奇怪的是,周圍的人,似乎全看不見他一樣。

我忍不住碰了碰羅蔚藍:"那個人,是幹什麽的?"

羅蔚藍回過頭,不以為意的說道:"大概是個贖罪的吧。"

"贖罪?"我來了興趣:"怎麽個贖罪法?"

"傳說人要是犯了殺生的罪過,死的時候,就會在陰曹地府給砍斷了雙手作為報應,所以,他們就會在臨死的時候,倒提陽傘,讓自己帶上了陰氣,然後戴了紅手套,在外麵站一夜,鬼差路過的話,就會以為他的手已經被砍掉了,從而在生死簿上勾掉了。"

羅蔚藍說道:"所以,七月的時候,鬼差出現的頻繁,這個時候站在了外麵,被鬼差發現的那個可能性就更大一些,這也算是一種招鬼術。"

對了,這個漫長的鬼月,到現在也還沒有過去。

這麽說,這個黑衣人,以前是個屠夫?

風俗就是風俗,我也沒多想,就回過了頭來,繼續吃肉,沒有理會,程恪倒是看了那個黑衣人好幾眼,桃花大眼裏麵,若有所思的樣子。

篝火晚會結束了,我們回到了旅館裏麵,算得上十分滿足,但是回房間之後,我剛要拉上了陽台上麵的窗簾,卻發現那個"贖罪"的黑衣人,正站在了我們樓下,仰著頭,像是在看我們的這一扇窗戶。

而且,咧開嘴,望著我,眉眼彎彎,像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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