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拿起包想要扔到床下藏起來,突然看見背包是敞開的。
他記得很清楚,剛才下樓拿錢時,曾經把書包合好,難道自己忘記了?
他緊張地去看裏麵的錢,發現裏麵所有的錢都不翼而飛。
他立時嚇出身冷汗,前幾天老爹嚴厲地對他說過,最近不許和家裏聯係,更不能給他匯錢,怕警方察覺。
如今怎麽辦,他衣兜裏隻剩下剛才買食物剩下的兩百多元,這日子怎麽過?
沒錢還不是主要的,危險的是他覺得心神不安。
最近這些天,沒發現任何可疑人物,隻有今天上午的電話,讓他越想越怕。
考慮片刻,他拿起手機給房主打電話。
“王大娘,我是你的租戶,今天上午有個修理電路的男人給我打電話,是從你那裏要的我手機號……”
“小夥子,你的手機號我沒給過任何人,我更沒聽說有家屬區有主動上門修理電路的……”房主不高興的話還沒說完,上官辰感覺渾身冰涼。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奇怪的電話,錢莫名其妙的丟失,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聯係?
“哦,我知道了。”他支支吾吾地快速結束通話。
此時,他臉色相當難看,毛骨悚然的感覺襲上心頭,頭腦中浮想聯翩。很快下定決心,決不能坐以待斃。
如果等下午的那個神秘人來,隻能束手就擒了。
他立即把手機卡撤下。草草地把生活用品裝在背包裏逃之夭夭。
當天下午,當歐陽風接到溫柔的電話,得到上官辰的手機號和地址,心中大喜,立即告知警方。
警方馬上撥打上官辰的電話,奇怪的是,手機對麵發出“嘟嘟”的聲音,所謂上官辰的電話根本打不通。他們很快聯係申城警方,到永定路56號抓捕嫌疑犯,卻發現屋中沒人。
等找到房東打開門得知。上官辰確實在這裏住過。中午還給她打電話,晚上人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警方馬上查找申城各酒店,卻沒發現上官辰的蹤跡。
當警方把消息反饋回來,我和浩琪傻眼了。到底哪裏出錯。上官辰怎麽會感覺到危險離開了。
當時。我看到浩哥哥拿回來的幾遝錢,心情特爽。
像上官辰這樣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離開錢絕對是沒爪子的螃蟹。想要逃生談何容易。
我不知道的是,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就因為浩哥哥拿了這筆錢,上官辰頓生警覺,才會功虧一簣。
如今,事情沒有絲毫頭緒,他不敢使用身份證,警方也束手無策,我們暫時沒辦法找到他。
“妹妹,晚上我飄到空中,采用開地毯式搜查,比白天搜查範圍廣,也許能發現上官辰在哪。”
我深感頭疼,這座城市也太大了,不過上官辰身上沒有多少錢,他不會走太遠。
“那好吧,你今天晚上先在近找找。”
此時,已經是夜幕低垂,我們本想去附近逛逛,這消息傳來,我也沒心思走動。找地方簡單吃點飯,回到旅店,給媽媽打個電話報平安,就睡著了。
浩奇看到我熟睡,疼愛地端詳會我俏麗的麵容,馬上采取行動。
他飄到外麵,看到夜幕下的申城別具特色,街道兩邊燈火通明。
酒樓歌舞廳等地正是營業高峰期,高音喇叭肆無忌憚地播放狂放的歌曲,西裝革履的客人們趾高氣昂地走進去,享受生活的樂趣。
普通人聚集在街道上擺攤做生意,忽高忽低的講價吵嚷聲構成小人物生活真實寫照。
浩奇清楚地知道,上官宏隻是從背包裏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在這樣繁華的城市,那兩張錢吃飽飯都成問題,根本不可能去高檔消費場所。隻能棲身於貧民百姓行列。
在外麵找尋了兩個多小時,都沒有上官辰的消息,浩琪有氣無力地返回酒店,小心的躺在溫柔身邊,感受她淡淡的氣息,他也睡著了。
此時,月光從窗欞照進來,溫柔而恬靜地笑看這對戀人。
不管什麽形式存在都好,他們那份默契和諧連月光都羨慕。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但願他們能心想事成,白頭偕老。
第二天早晨,晨曦從東方升起,我睜開雙眼,感覺自己在陌生的環境,才想起置身在申城的大酒店裏。
“妹妹,我昨天晚上查找幾小時,附近沒找上官辰……今天晚上,我擴大範圍尋找……”浩琪愧疚地說。
“浩哥哥,你別急,也許運氣好白天就能遇到。”我樂觀地說。
兩人起床洗漱吃飯,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旅店門外不遠就是古玩街,先去閑逛幾天,也許會有好消息。
畢竟永定路56號也在這附近,上官辰不敢用身份證,又沒有錢,不會走太遠。
看樣子短期內回不去了,那就放鬆心態在這裏逛逛。
我們興奮地走出酒店,進入古玩一條街。
發現這裏比北方更熱鬧,街道兩邊不但有商鋪,還有無數的攤床。
高音喇叭和賣貨的吆喝聲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片熱鬧的場所,買賣聲此起彼伏,濃濃的生活氣息撲麵而來。
浩哥哥快速在地攤上找尋有氣感的物品,我沿路往前走,走馬觀花地看地攤上的雜貨。
大到一米左右的瓷瓶,小到綠豆大小的珠子,我看得眼花繚亂。
走過十幾個攤床,浩哥哥都沒停下。剛才的興奮感逐漸消失,不由心中感歎,這裏的貨也太多太差了。
正在這時,我們看見街道上的人都往一個方向跑,大家邊跑邊喊:“賭漲了,快去瞧熱鬧!”
這些人去做什麽?我好奇地問一位跑得氣喘籲籲,站在路邊大口喘氣的小夥子。
“大哥哥,前麵有什麽熱鬧?”
小夥子瞪起三角眼,看白癡的目光望過來。
“小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和家人剛從北方旅遊過來的。”在這陌生的地方,我可不想讓人知道孤身一人。
“怪不得,前麵是在賭石,你真是土包子……”三角眼高傲譏諷地說,繼續往前跑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