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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收到了一件賠禮,一件見麵禮,南越自然是見好就收,大方表示不介意了。
至於真正想要的,先和太一道人打好了關係,再要提也會更容易。
而且,已然有個大好機會擺在了眼前。
和盛景珩一起戴好戒指,又將那法寶放入儲物空間內後,南越就狀若無意地開口。
“方才聽說道長門下弟子受了重傷,我稍微會些醫術,倒是可以去看看情況。”
太一道人下意識想說,有天風穀的人在那邊照看著,不用麻煩她。
話要出口之際,又及時打住,咽了回去。
這是示好的征兆啊。
“那就麻煩前輩了,”太一道人便改了口,然後重重一歎氣,“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子,多半是用了什麽邪術,想要快速提升修為,結果反倒把自己給害成這樣。”
說完這些後,他也沒再多說什麽,徑自在前麵給兩人帶路。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又正好差不多正午,擂台賽已經暫時中止,等到午飯後再繼續。
太一道人領著南越和盛景珩,到那位受傷弟子的廂房時,外麵圍著的太一門弟子們,都是有些慌張地讓到一邊,恭敬行禮。
“都去用飯休息吧,好好準備下午的擂台賽。”太一道人揮了揮袖子,將眾人揮退。
等人都走了,就帶著南越二人,敲門進了廂房。
天風穀的人還在盡量為這位弟子吊命,看能不能盡量救回來。
仇思葭也在,那位天風穀的穀主,是她的師叔,也是她的親叔叔。
介紹完之後,太一道人便看了眼,躺在床上了無生氣的弟子,無奈道:“仇穀主,勞您操心了。”
“無妨,都是朋友,客氣什麽。”仇穀主說著,一雙精神的眸子,卻是直直看向了南越,隨後就朝她抱了抱拳。
南越回以頷首,並沒有多說什麽。
然而也不必他們多說,仇穀主也是十分明白,這裏不需要他了。
他便叫上了仇思葭,一同先行離開。
太一道人送了他們兩個出門,再轉回來時,見南越已是走到床邊去查看了,便默默走到一邊等著結果。
但南越並沒有看多久,就下了結論:“隻需將他的全身經脈修複如初,便可活命,日後還能重新修煉。”
“……”太一道人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南越,“前輩能做到?”
南越遲疑了片刻,才道:“光靠我不行,還需借助外力。”
“什麽外力?”太一道人連忙問,“我太一門必定盡全力辦到!”
聽到這裏,盛景珩已是明白了過來,看向南越的眼眸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南越飛快衝他一眨眼,然後便一本正經道:“需要一處靈力尤其強盛之地,還需極寒,這樣才能在一邊替他修複經脈時,一邊凍住其他各處經脈,不至於中途發生變故。若是順利,說不定還可重塑經脈,打通修煉路上的層層阻礙。”
太一道人愣了愣,一方麵是,這個地方恰好的,太一門還真有。
另一方麵則是,重塑經脈一事,隻在許多遺留下來的古書上看到過隻言片語,真要實施,根本不大可能。
他下意識想著,如果自己能夠重塑經脈,那豈不是不用再卡在金丹期了?
但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成功了還好,若是失敗了,那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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