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仙盟正式與丹宗進行了談判,詢問其造成這場大災難的原因,隻是令眾人驚訝和憤怒的是,丹宗給出的答複很簡單,隻是看不慣仙盟這些年的作為,丹宗已然崛起,這修真界是時候換一片天空了。
得到確切的答案後,仙盟中的人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於是與丹宗正式劃清界限,雙方正式交戰!
正式交戰第一天,仙盟派出了二十萬修士大軍,先對天下五州的動亂進行平複,一時間東西南北中五州再一次陷入了戰火中。
同一天,仙盟損失五千人,丹宗損失棄我修士三千人,戰況可謂慘烈無比,雖然仙盟的修士大軍也擅長交戰,可是丹宗派出的棄我修士,全部采用不要命的打法,他們全然不顧自己的性命,無所顧忌地對著仙盟大軍展開的攻擊。
仙盟大軍麵對如此凶猛的棄我修士,雖然奮力反擊,但奈何棄我修士實在嗜血殘暴,一旦交戰大軍損失比例逐漸增多!
戰鬥還在繼續,無論是仙盟的人,還是丹宗的棄我修士,每一天都有生命在流逝,仙盟無法理解的是,丹宗哪裏找來的這麽多棄我修士,而且通過戰鬥還發現,丹宗派出的棄我修士大軍,似乎比傳聞中的還要可怕和殘暴,這一點也足以令仙盟幹部費解不已。
總之,戰鬥還在持續著,雙方在沒有找到完全壓製對方的方法前,是不會輕易妥協的。
遠在遙遠北方的一座小城中,這裏修士不足一萬,整個小城呈圓形,外圍是高高的圍牆,用來隔絕城內和外部,這裏屬於北州的地界,離中州有著數百萬裏之遙。
也許是因為這裏太過偏僻,丹宗引發的戰火似乎並沒有波及到這裏,小城裏的人依舊像往常一樣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修煉是他們每一天必不可少的生活內容,雖然這裏的修士等級都普遍偏低,可是卻絲毫不影響他們晉級的熱情,隻要有時間,這裏每個人都會勤奮修煉。
他們似乎不知道天下正在發生的什麽,每天除了修煉之外,剩下的時間就是獨自到城北的一座巨大的森林中去曆練,那裏據說有很多猛獸存在,獵殺這些猛獸雖然對於修士晉級沒多大幫助,可是對於自身戰力的提升卻有著很大的幫助。
午後的陽光正好,溫暖地照耀著這片土地,街道不是很寬闊,兩旁是各式各樣的店鋪,店鋪裏售賣著修士需要的各種資源。
每一天街道上都是熱熱鬧鬧的,大家在這裏生活很是安寧,街上禁製鬥毆比鬥,一旦發現立刻會被城主的衛兵抓起來,嚴重的甚至可以當場處死。
熙熙攘攘的嘈雜聲,讓這座邊際小城煥發著別樣的生命力,不同於天下其他地方的戰火,這裏現在簡直就是世外桃園。
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姑娘走在街上,她長得不是很高,臉蛋看起來很是可愛,她這等年紀還稚氣未脫,不過從她臉型來看,將來長大了一定是一個美人兒。
她的皮膚不是很白,看起來是健康的小麥色,身形看上去也很嬌弱,一雙眼睛散發著溫柔的光芒,一眼看去給人的印象絕對是那種居家的好姑娘。
手上挎著一個籃子,她走進了一家藥店,然而不久就一臉失望地走了出來,她在藥店門口歎了一口氣,不一會兒卻立刻打起了精神,接著順著街道繼續走下去。
走了幾百步,拐了三個彎之後,前方又出現了一家藥店,她來到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她喃喃道:“這已經是第五家了,要是再找不到那種藥材可就糟了。”
像是下定決心,她挎著籃子大步地走了進去。
藥店的櫃台裏有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看著一本書,見有人來到他放下書,一看對方是一個小姑娘,問道:“你需要什麽嗎?”
“我需要能夠治愈骨傷的藥,越多越好。”
“骨傷?是你還是你的家人?”
“不是我,也不是我的家人,總之是一個朋友。”
“什麽樣的骨傷,我這店裏治療骨傷的藥有很多。”
“骨頭粉碎也能治麽?”
“這麽嚴重?你等等啊。”
中年男子不久就拿來了一個紙包,說道:“用這種藥塗在患處就行。”
付過了靈石後她立刻走出了藥店,臉上映照在陽光下,綻放出了如花一般的笑容,她開心道:“太好了,終於買到藥了。”
在城北的有三間十分破舊的草屋,草屋周圍圍著破爛不堪的籬笆,雖然很是破舊,可是小院卻被收拾的很幹淨,這裏就是她的家。
她推開東邊一間草屋的門,衝著簡易木板床上的人道:“大哥哥,藥我已經買回來了。”
隻見靠著牆壁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少年,似乎受了很重的傷,除了腦袋和脖子之外,身體其餘部分都癟了下去,看上去就好像沒有骨頭一般。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乘星,丹宗宗主以數十萬人的怨氣煉就的怨靈丹威力確實恐怖,本以為會在那場爆炸中死去,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麽他還活著,而且還來到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
雖然活了下來,可是他也受了很嚴重的傷,是非常非常嚴重的傷勢,他是憑空出現在這座小城裏的,然後被這個好心的小姑娘撿了回來。
他全身脖子以下的部分骨頭已經全部粉碎,因此他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怪物,初次看到他這個樣子時,小姑娘害怕極了,可是善良的她檢查了一下後發現乘星還有呼吸,這才拖回家替他治傷。
痛苦是當然的,隻是肉體上的痛苦跟精神上的比起來,簡直不算的什麽,乘星因為自己的渺小無力而難過,因為自己沒有能力救出那些人而痛苦。
雖然僥幸活了下來,可是他整個人自從醒來後就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再加上肉體上的疼痛,一時間令他倍受折磨和煎熬。
更加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的修為完全無法使出來,如果可以的話,這種程度上的傷勢對他來說也不算的什麽,可以明顯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可是就是無法使用。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總之現在的他,即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也能輕而易舉地殺了他。
他勉力地扭過頭去看著小姑娘,醒來之後一直都是這個小姑娘在照顧自己,他是一個感恩的人,即便心情再差,也不會做出冷落恩人的舉動,他嚐試著微笑著謝道:“樂樂,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很可能死在外麵了。”
樂樂也微笑道:“沒什麽地大哥哥,救你是應該的,再說,這些年我都是一個人生活,家裏多了一個人,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樂樂的父母據說是去三年前去北邊的森林被一頭猛獸殺死了,因此這些年她都是一個人生活。
樂樂這時說道:“等我煮好了這些藥膏,立刻替大哥哥塗上,這樣好的快。”
乘星心裏感激不已,道:“謝謝。”
不一會兒,樂樂將煮好的藥膏盛在碗裏端了進來,她走到乘星身旁,羞紅著臉道:“大哥哥,我現在要脫下你的衣服,這樣才能給你好好上藥。”
乘星嗯了一聲,可是忽然驚訝不已,他看到樂樂羞紅的樣子,低著頭雙手不停地搓在一起,急忙說道:“不可以,不可以,樂樂,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給我脫衣服,這樣你會嫁不出去的,不如你找別人來幫忙吧。”
樂樂抬起頭,搖了搖頭道:“大哥哥,我沒有朋友,隻能我幫你上藥,雖然我也覺得害羞,可是你的傷實在不能拖下去了,否則一輩子都不會好起來的,我雖然也有些修為,可是實在太低,不能給你療傷,放心吧,大哥哥,沒事的,我相信大哥哥是個好人,你一定不會說出這個秘密的吧。”
乘星看到樂樂那故作堅強的樣子,心中不忍,急忙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的,這個秘密我會一直埋在心裏,就是死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
樂樂開心地點了點頭,道:“好,大哥哥,我相信你,現在我開始脫了。”
被異性脫光衣服乘星還是第一次,別看他是一個男孩子,可遇到這種事情也會害羞,他的臉上紅紅的,身體被看光的感覺實在不好,尤其還是被一個異性,他心裏隻求這件事早點完,不然自己真的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樂樂也是第一次,她半閉著眼睛脫光了乘星的衣服,羞紅著臉不敢直視他的身體,有好幾次碰到乘星的痛處,疼得乘星差點哭出來。
然而還沒完,脫光了衣服後,接下來才剛剛開始。
樂樂需要將藥膏抹在手上,然後吐沫乘星的全身患處,這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來說可謂是天大的事情,雖然害羞不已,雖然羞恥不已,心裏甚至在哭泣,自己不是個好孩子,以後還怎麽嫁人?即便是這樣,善良的樂樂還是堅持了下來。
雖然她巧妙地避過了乘星身體的敏感處,可不代表沒有看見,一時間樂樂心中既好奇又覺得無比羞恥。
塗抹完後,這場對於兩個人來說都算是無比折磨和煎熬的事情終於結束。
乘星和樂樂不約而同地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然而,還沒有完,按照藥店中年男子的囑托,這藥膏至少夠塗五次的,五次之後才能見到效果。
這也就意味著,兩個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還需要近距離接觸五次才行。
乘星這個時候心裏隻能抱怨,自己的修為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不能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