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晨等人把胡玲瓏安頓好後,幾個人麵色凝重地圍在她的身邊,靜待她的清醒。
大家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特別是郝逸東,他的疑惑要比其它人來得強烈,從昨天街上收到信到昨晚的碰麵,他怎麽可能不察覺那個喚作夢的女人的異樣,可是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一絲一毫有關她的資料,彷佛她就是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人一樣。
“逸東,在囚牢裏麵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張以墨優先打破沉默。
郝逸東無奈地搖搖頭,說:“我不認識,這也是我一直在困惑的事情,昨天的那封信也是她寫的,可是我記憶中並不認識叫夢的女人。”
“會不會是你以前招惹的風流債?”龍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
“你以為我是你啊!”郝逸東不懷好意瞪了龍翼一眼嘟喃道。
“好啦,開個玩笑嘛,我想你再怎麽傻都不會去招惹那樣的女人!”
“知道就好,對了,雷少,目前胡玲瓏也營救出來了,可我們還是找不到陳靜宜的半點消息,這可如何是好?”郝逸東轉向雷少晨問道。
“今晚約王師長、馬克他們見見麵,看看能否從他們口中套到一些蛛絲馬跡。”雷少晨若有所思地道。
“他們能赴約嗎?”郝逸東皺起眉頭。
“我自有辦法。”雷少晨冷冷一笑,目光沉穩自如。
“什麽辦法?”張以墨好奇追問。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少晨,我聽說山口組的湯姆斯也在這邊,要不要一塊約過來?”龍翼征詢道。
“當然。”雷少晨不容置疑的口氣。
“雷-少-晨?”一道微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眾人皆回過頭來,看著清醒過來的胡玲瓏。
“你醒了?!”雷少晨說道。
“是你們救了我?”胡玲瓏的眼神裏充滿了不相信與疑惑。
“是。”雷少晨簡短地回答。
“為什麽?”
“報恩,還有,靜宜失蹤了,不知道你可否有什麽線索?”雷少晨說。
“什麽?她怎麽會失蹤?失蹤多久了?”胡玲瓏陡然提高了聲音,抑製不住眼眸裏那一抹擔憂與關心。
“失蹤接近半個月了,我們既沒有收到綁架也沒有收到勒索的信息。”雷少晨如實回答。
“......”胡玲瓏一下子陷入沉思。
“國際恐怖組織怎麽會把你關起來?”龍翼插話問。
“因為我把雷少晨給放了。”胡玲瓏平靜地回答。
“這麽簡單的原因?那他們想要從你口中套出的秘密是什麽?”龍翼一針見血地提到關鍵。
“秘密?”胡玲瓏的眼睛陡然眯緊,裏麵似是隱藏著一絲防備的氣息,“你們真的想知道?”
“當然想啦。”龍翼直接了當地承認。
“告訴你們也無妨!”胡玲瓏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十年前,光明之星被我們找到,由我負責運輸,結果在運輸途中遭遇風浪,整艘船沉入了百慕大三角海域,船上的人員幾乎都喪命,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僥幸生存下來,由於這是天災人禍,上麵也沒有辦法怪罪我們,這件事就這樣擱淺下來,可是最近,忽然有人舉報我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私吞了那一顆光明之星,所以他們就把我囚禁起來,進行嚴刑逼供。”說到最後胡玲瓏的眼神暗淡下去,似乎在懼怕擔憂著什麽,或許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之後,人人都會心有餘悸。
“所以說你沒有私吞那顆光明之星,也就是那一顆傳說中,藏有秘密武器製備方法的血鑽?”張以墨淩厲地盯著胡玲瓏,咄咄逼人的氣勢彰顯無疑。
“你們也認為是我偷了血鑽?”胡玲瓏一臉的驚詫。
“不是不相信,而是那麽重要的東西,你們怎麽可能沒有保護好?”張以墨分析道。
“或者你是有意讓它隨著輪船沉入百慕大海底?!”龍翼玩味地勾起嘴角下定論。
“不管怎麽樣,血鑽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你們也不要費心去尋找,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胡玲瓏淡淡地道,平靜無波的神情讓人看不出她內心的真實情愫。
“或許吧。”張以墨若有所思地附和。
“今晚我們打算約幾個組織的領導者聚一下,嚐試從他們口中打探陳靜宜的下落。”雷少晨忽然轉了話題。
“也好,那你們好好準備,沒事就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胡玲瓏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徑直把被子拉好,閉上眼睛假寐,眾人看到她疲憊的神色也不好說什麽,互相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等到房間內安靜下來,胡玲瓏才慢慢地睜開眼睛,那暗紅的眼眶盛滿淚水,靜宜,她的靜宜,你到底在哪裏?是媽媽對不起你啊,或許當年媽媽不該撇下你,可是如果一直和你在一起,又會給你們帶來不幸,這麽多年來,媽媽費盡心思和你們保持距離,甚至連偷偷看你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就是怕看了一眼之後,會舍不得,會想要看第二眼、第三眼......到最後會忍不住離開你還有......義唐,她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可是如果要和你們在一起,隨時都會給你們帶來危險甚至是毀滅的打擊,我不能那麽自私,不能在拋棄了你們之後還貪心地想要擁有家庭的幸福,哪怕因此會給你們帶來傷害,不,她做不到啊,靜宜,你一定要好好的,等著媽媽,等著媽媽找到你啊.....
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第一顆滑落,第二顆,第三顆再也抑製不住,洶湧而出,就像是想他們的日日夜夜一樣,沾濕臉盤,然後是枕頭,最後是那顆完完全全潮濕的心。
孤島。
一男一女穿著休閑裝在海邊追逐著,女孩的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俏皮可愛。
“大叔,你看,我撿到了一顆超級漂亮的貝殼!”女孩欣喜地用手揚起一個造型獨特的貝殼炫耀道,陽光從她的背麵穿射而來,在她的背後折射出淡淡的光暈,微微的海風吹起她垂直的長發,讓泰勒一陣的失神,她依然是美麗的女孩,清純可人!
“大叔,快過來看看,好漂亮哦,我送給你好不好?”
“恩,我瞧瞧,確實好漂亮!我們家貝拉真厲害!”泰勒寵溺地讚美著麵前的靜宜。
“是吧,那你要獎勵我哦!”女孩眨巴著純真的眼睛狡猾地望著他笑。
泰勒看著她那張被風吹得紅紅的小臉,心裏一陣悸動,雙手一伸把她拉進懷裏,靜宜還沒有回過神來,泰勒溫柔的吻就落了下來,極盡纏綿悱惻,那輕輕的碰觸,柔軟曖昧,卻又甜蜜無比,靜宜被他吻得出嬌\/羞不已,輕輕地往他懷裏靠了靠,整個身子完全粘附在他的懷中。自從她清醒過來,大叔就老是動情地吻她,一開始她好不習慣,覺得好難為情,不過既然大叔都說他們已經結婚,妻子是不可以反抗甚至拒絕丈夫的熱情,不然他會好傷心的。她不想大叔傷心,不想他難過,大叔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她好怕大叔傷心生氣不理她,那樣子的話,她會覺得很緊張很害怕,彷佛她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小孩一樣,沒有依靠沒有人疼她愛她,那樣子是很可憐的。所以她要讓大叔開心,而讓大叔開心的辦法就是親親。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泰勒當然不會滿足於小孩子過家家般的親吻,抱起懷裏的人兒,眼神一刻都不曾離開她粉紅的臉,淡定自如地朝著他們的家走過去,一步步地走上階梯,直到把懷裏的人兒放到柔軟的大床上,他輕輕地俯下身子,氣息開始熱烈起來,輕輕地呢喃著:“貝拉,我親愛的貝拉。”那一抹炙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又癢又舒服,似乎還帶來了一絲絲的顫動,察覺到身下的人兒似乎漸漸放鬆起來,泰勒更進一步地把手伸進去她的身子去觸摸她的柔軟,異樣的碰觸馬上讓她敏感地顫動起來,嘴裏發出“恩.......恩.......”的嚶嚀。這些輕輕的嚶嚀卻像是一種催\/情\/劑一樣,促使泰勒身上的雄性激素往腦海裏上湧,漸漸地他也沉淪在她的溫柔鄉裏,氣息開始混亂起來,雙手更加用力地搓\/弄著她的兩顆蓓蕾,粗實的大手不斷地往下,漸漸地移至她的大腿間,輕輕地撫摸,泰勒看到身下的人兒沒有拒絕,動作繼續地往前移動,忽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泰勒想要裝作不理踩繼續,可是懷裏的靜宜卻輕輕地推了推他,說:“快去接電話嘛,大叔。”
泰勒動作頓了一下,最後不情願地起身,語氣有點怨恨地朝著電話那邊問道:“怎麽回事?”
電話那邊嘰裏呱啦地講了一堆,泰勒沒有好氣地回了一句:“好,我知道了,以後沒特別的事你們看著辦就好,不要打擾我。”說完生氣地掛斷電話。轉身看向床上的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整理好衣服,正在調皮地看著他,笑嘻嘻地說:“大叔好凶哦!”
“又不是對我們親愛的貝拉凶。”
“那大叔有對我凶過嗎?”
“當然沒有,我愛你還來不及。”泰勒邊說邊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眉頭微微地皺了皺,“你又瘦了,我的貝拉,今天中午想吃什麽?”
“不知道哦,不如我們一起做飯吧?好不好?”靜宜一臉期待地望著泰勒。
“恩,好,走,咱們下樓去做飯。”
靜宜開心地拍手,歡呼:“大叔,我們一起做飯咯!”歡樂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