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個擒拿,張恒山本以為會有可乘之機卻沒想到還是被零號輕易就給化解了。他被零號像是貨物一樣打橫扛在身側並不是實力上差距太大,而是在短暫的時間內無法脫開零號誇張的怪力,零號的手腕手肘像是一條鐵鏈一樣緊緊的拴住了他。
張恒山錯了一步,以至於被零號占得了先機。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兩人朝著毒蛇奔去毒蛇依舊是驚訝的表情瞬即零號的攻擊已經到了。
零號身負著張恒山似乎並沒有什麽,他依舊出拳直落落的朝著毒蛇打去。這一拳的路線依然筆直沒有一點虛招。拳頭從他的胯骨間向上探去,命中看去的地方儼然是毒蛇的右胸口。毒蛇的雙眼的瞳孔驟然緊縮,隻是這簡單無以複加的一拳就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麵對零號樸實無華的攻擊,毒蛇隻有使出全力應對。
毒蛇沒有選擇和張恒山一樣直麵零號的攻擊,他腳下輕點身子向後滑開去,同時雙手不停的在前方空氣中快速的折動,零號的拳頭如影隨形,硬生生的跟進著毒蛇沒有讓他退步的餘地就連拳頭與胸口的距離都沒有改變。
毒蛇雙手擺動的樣子猶如一條大蛇大嘴的上下顎,閉合張開無時無刻不在變換著。隱約間能夠看到毒蛇每每手掌將要和零號的拳鋒相觸卻是打了蠟一樣花了開去,如此往複。兩人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後退,眼看毒蛇將要退入海中。
零號表情突然一冷,毒蛇臉上已經有些難看在零號這種壓力下無法堅持很久。
零號爆發性的收了一下拳頭,短暫的距離幾乎是肉眼都很難識別然後拳頭向前像是延長性的伸展除了幾公分,毒蛇的雙手本能的選擇了避開無法觸及鋒芒。
然而當拳頭即將轟擊在毒蛇的胸口,零號轉瞬皺了一下眉頭身子的一側失去平衡。張恒山嘴角掛著冷笑,他單腳用力的踩落在沙灘上半隻腳都快要陷進砂礫之中,這足以說明零號的力量難以撼動。然而張恒山辦到了,他確實無愧於兵王的稱號。此時張恒山單腳承受巨大的力量,同時另一條腿如同一條長鞭一樣翻起竟然遮天蔽日一樣給人的感覺從零號背後的頭頂上掃落下來。
零號當即做出最為理智的決定,他放棄了毒蛇,轉而半邊傾倒的身子強勢的頂住了張恒山灌注的巨大力量,張恒山臉上的青筋更勝。
“砰。”地麵上的砂礫紛紛被吹動起來,激蕩在周圍。
張恒山掃落下來的腿腳被零號單手牢牢的托住。
張恒山臉上充滿了不甘,隨後零號將他整個身子的力道卸去,張恒山被甩飛出去。張恒山在地上滾了個圈站了起來,頭發上和臉上已經沾滿了砂礫灰頭土臉的樣子異常受挫。
而毒蛇已經被鷹鷲等人圍了起來。
“毒蛇我看你現在已經知道自身的差距,就憑你這樣的身手也想要在行動中脫穎而出?還妄圖想要染指組長的位置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孿生兄弟中的弟弟一臉的不屑,此時他正麵對著毒蛇,手中的冷兵器在毒蛇的眼皮底下晃動著。
“你們這些螞蟻來幾個殺幾個,你信或者不信?”毒蛇冷嘲道,他眼中閃過些許陰霾這是針對零號,隻有零號才會讓他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不要猖狂了,我一個人就可以打趴下你。”鷹鷲向前一步,氣勢洶湧的說道,又朝著二組的隊員冷聲告誡道,“你們都不要上,我一個人就夠了。”他心底憋著一股氣此時正要發泄出來,而無疑毒蛇碰巧送上門來了。
“鷹鷲,你冷靜一下,你傷勢還沒有好?”孿生兄弟的哥哥眼中流露出嬉笑的意味的說道,擺明了這樣機會他是不會讓給鷹鷲,即便是同一個小組的隊員。
“你閉嘴。”鷹鷲無比暴躁的喝道。
“哦哦,我聽說了原來你是在拉練中被一個少年打傷的,怎麽這麽點小傷還沒有好嗎?不會是這麽嚴重吧?”毒蛇冷嘲熱諷,分明是看輕了鷹鷲,“二組的組長空缺了多年,不過以你的身手確實不適合,那個少年才應該成為你們二組的組長?我說的對嗎?”
毒蛇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也是看了零號,他聽說了即便是零號出手了也沒有製服那個少年還被他逃脫了。這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絕對是對二組的侮辱,還是對零號巨大的打擊,毒蛇這樣認為。
“你說什麽?”
“你fangpi。”
他們對於拉練中遇到的少年恨之入骨,此時毒蛇這樣調侃道無疑在他們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哈哈,如果論實力他都能夠強於零號,二組的組長也應該是那個少年。”毒蛇繼續激怒著二組的人,此時他腳下錯開躲開了迎麵而來的拳頭。鷹鷲看著自己的拳頭捏的緊緊地再一次朝著他擊殺過來。
毒蛇和鷹鷲兩人纏鬥了起來,鷹鷲臉上滿是怒氣,越打越勇。而反觀毒蛇沉穩應付,氣勢上處於下風但是沒有真正的被鷹鷲嚇到。二組的其他人想要上去幫忙卻是被鷹鷲喝止住了,他有足夠的驕傲能夠單獨虐殺毒蛇。
突然毒蛇虛晃一招朝著密林中殺去,掙脫了鷹鷲的糾纏。當即孿生兄弟中有人朝著密林開了幾槍,毒蛇的速度太快又有著茂密的植被遮擋無法命中他。視線中鷹鷲怒罵了一聲朝著毒蛇的背影追擊上去,另一道身影跟了上去像是貓小姐。
在這時刻,張恒山抓了把沙子從拳頭中一絲絲灑落下來,他嘴角有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臉色卻是發狠的猙獰才一次的向著零號拚殺而去,一時間整個青年身上的氣勢攀升到了極致,就連零號也有些許的動容。
海島的另一邊,順著海灘又有一具屍體倒下。
而在他的不遠處,沙灘上有煮過東西的痕跡,堆在一起的黑色炭塊還有著殘留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