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栽了,沒想到我出來混幾十年,竟然栽在一個小毛頭身上,林墨寒你厲害,。ET”趙州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有些瘋癲,眼神裏放出血色的狠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林墨寒。
“這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你沒有對莫淺夏動惻隱之心,我也不會這麽快要抓你,我當時還在煩惱,抓了你,莫淺夏要怎麽辦,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不是莫淺夏的父親,這就怪不得我了。”
“你,你,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莫淺夏的父親。”趙州更震驚了,就連莫靈都以為莫淺夏是他的女兒,這個林墨寒竟然查出莫淺夏的生事。
“你要強爆自己的女兒,這種事情,常人幹得出來?除非是變態,或者愛到深處,但這兩者你都不是,那麽,唯一可以說的通的就是你不是莫淺夏的父親。”
林墨寒其實也不確定趙州是不是莫淺夏的父親,時間不夠也沒有去做DNA檢測,就此試下趙州,這趙州的反應還真被他猜到,如果他不是莫淺夏的父親,那莫淺夏的父親到底是誰?
這又讓林墨寒開始頭痛,趙州對莫淺夏做過什麽,他不清楚,去的時候看到莫淺夏衣不遮體,當時他隻覺得全身所有的血脈都凝固,怒意翻騰,失去理智的將趙州抓過來。
他心裏也害怕,害怕莫淺夏已經被他給...想到這裏,林墨寒不敢想,隻得把心裏怨和憤怒全部發泄在綁在柱子上的趙州身上,鞭子猛然揮動。
“啪啪啪。”
“你既然不是她親生父親,那就說下你接近莫氏母女到底有什麽目的,她們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別跟我耍花樣,說的不讓我不滿意,我就在你身上紮一刀!”
林墨寒走到旁邊的邢家台上拿起一把刀,走到趙州麵前,冷酷一笑,手上的刀,泛著閃亮的光芒,很耀眼,他把刀貼在趙州的皮膚上,輕輕滑動。
“不,不,不要。”趙州雖然被打的慘,但是刀貼在身上,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的皮膚都在顫抖,他雙目掙得大大,表情驚恐,一直搖頭,對於林墨寒殘酷的手段,趙州真的有些害怕。
“不要的話,就實話實說。”刀轉了個方向,鋒利的一麵已經對著趙州的皮膚,馬上就要刺下去,如果真下手,估計就是血濺三尺。
“我說,我說,既然你知道我的事情我就實話實說,我怕我的罪行被人知道,到時候想逃都逃不了,先做了很多公益好事做鋪墊,之後就是辭職隱性埋名,無意之中經過這裏,本不是在這裏逗留,在路上的時候被莫淺夏的母親,莫靈發現,於是我就留下來。”
“你為她留下來?”林墨寒顯然不相信一個無惡不作的人,會為了一個女人留下。
林墨寒那口氣充滿了不信讓趙州很尷尬,他繼續說,“其實我是看上了莫淺夏,莫靈是我以前的情人,她對我餘情未了,但我發現莫淺夏長得很水靈想長大以後自己獨占。”
他說完這句話林墨寒才信他,“那你對莫靈的感情都是假的?她那麽愛你,這幾年她對你的好,可不是假的。”
“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她們隻配給男人當寵物,隻要施舍一點點感情,讓她們感動,會為你死心塌地,莫靈隻是我培養的其中的一個寵物而已,都過去那麽多年,沒想到她對我還是那麽的牽掛,女人啊,都是感性又傻的動物。”
莫靈對趙州那麽深刻的感情,卻不想被趙州嘲諷踐踏的一無是處,而且連個人都不算,在趙州的眼裏她就是他養的寵物僅此而已,而這幾年他慈祥父親的形象全部都是做戲,陪著兩個小寵物玩遊戲,他厭倦遊戲,在要強爆莫淺夏那一刻暴露了自己,卻也讓自己深陷絕境。
如果莫靈此刻親自聽到趙州這般無情的話語,不知道她的那麽多年的期盼等待,最後等待回來的竟然是這樣殘酷的真相,心裏會不會受得了,林墨寒聽到這裏心裏是非常憤怒的,他不知道人竟然可以無情到把人當畜生看待,而且是那麽愛他的人這趙州典型的是心裏變態。
不過趙州惡人也算是有惡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壓根沒有想過林墨寒潛伏在他身邊是為了抓他,幾年了努力全部毀掉,他做的壞事依然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正所謂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做了壞事也許幾年,十幾年,也許等你非常有錢最高峰的時候,法律就把你拉下去,牢底坐穿,或者槍斃,趙州是後者。
林墨寒聽到趙州的解釋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想到莫淺夏從小被母親虐待都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大以為幸福來了,結果回來是個惡魔,想要**她。
林墨寒的手在顫抖,眼神越來越冷酷,手上的刀就要刺到他的身體裏,卻別張雷擋住了。
“使不得,還是用鞭子吧。”張雷非常聰敏的將鞭子遞給林墨寒,主要他怕林墨寒一步小心把趙州殺了,這事情就大條了,對即位上任有阻礙。
林墨寒抖著手,呼吸有些急促,他是在壓抑的憤怒,他把刀子給了張雷,拿著鞭子,心裏的怒火熊熊燃燒。
“啪啪啪!!”
瘋狂的抽打,讓趙州慘叫不已,他說的時候是心裏變態的痛快,卻讓林墨寒痛了,不快,所以他遭受到更無情對待。
伴隨著鞭子的抽打,還有趙州的那淒慘的叫聲,聽到那聲音,林墨寒隻覺得內心的怒火不能平息,他快要瘋掉,腦子裏一直浮現出莫淺夏那淒慘的模樣,加大手勁,狠狠的抽。
......................
後來莫淺夏醒了,跟瘋了一樣,開始自殘,想自殺,被林墨寒一次次的救下來,林墨寒不敢讓她去見莫靈,找理由騙過莫靈,處於信任莫靈也放心的將莫淺夏交給他,於是他將莫淺夏帶走,帶到醫院....
林墨寒被莫淺夏搞的疲憊不堪,每天他不幹別的,24小時都在照顧莫淺夏,可是噩夢終於還是發生了。
那天,莫淺夏的精神好些,她躺在病床上呆發,旁邊是憔悴的林墨寒,三天,整整三天林墨寒基本是寸不離的守著她,他的黑眼圈非常重,臉上很多胡渣,整一個流浪漢的形象。
張雷幾次想要換下林墨寒,卻被林墨寒阻擋回去,理由是。
“淺夏...我來守候,足以。”
如果不是太愛莫淺夏,他也不用把自己搞得這麽搓,人是感性的動物,愛一個人的時候也許會幹出很瘋狂的事,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這就是愛。
愛是什麽?愛,就是包容,愛,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最溫暖東西,柔柔綿綿,似祥雲,似棉花般柔軟....
“墨寒哥哥,我好渴,想喝水。”莫淺夏呆呆叫著林墨寒,聲音很嘶啞,好像好久沒說話的樣子。
“淺夏你醒了,你沒事了嗎?”靠在旁邊的林墨寒聽到莫淺夏的聲音,立馬一個反應,朝床上看去,他見到莫淺夏在笑,朝他笑,她的笑容很空洞,淒涼。
“沒事,我很好,我想喝水,給我倒杯水好嗎?”林墨寒迅速為莫淺夏到了一杯水,他輕輕扶著莫淺夏的身體像嗬護最心愛的寶貝一樣,他把水吹溫了,再遞到莫淺夏的嘴邊喂她喝。
莫淺夏抬起清澈的眸子看著林墨寒溫柔的喂她水喝,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一邊喝一邊掉。
“淺夏,你怎麽哭了,是水太燙嗎?”林墨寒看到莫淺夏突然哭了,不知所惜,他試了下水溫,明明沒有問題。
“水不燙,我覺得我很幸運,能認識墨寒哥哥。”
“淺夏,隻要你不虐待自己,林墨寒哥哥會一直對你好。”
莫淺夏看著林墨寒沉默了一會,“那墨寒哥哥對我的好,會是多久?”
多久?林墨寒突然啞然了,能對她好多久,現在她還那麽小,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而他是為了任務而來,愛她,但是真的能走到最後嗎?
林墨寒的心不確定,但此刻的莫淺夏比較脆弱不能收到刺激。
“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
現在的莫淺夏對什麽事情都非常敏感,雖然她小,剛才林墨寒那一瞬間的停頓,莫淺夏捕捉到,她假裝非常開心。
“墨寒哥哥,我餓了,我想吃你做的手抓餅,你可以為我做一個嗎?”莫淺夏又開口。她的頭靠在林墨寒的懷裏,蒼白的手,被林墨寒緊握住。
“好,我為你做,那樣的話,我得離開一會,我叫我朋友張雷過來照看你,好嗎?”
“不,我隻要你,我不想看到其他人。”
“可是。”林墨寒有些為難,他要做餅,就不能陪在莫淺夏身邊,沒人照顧她,他不放心。
“那你就快點做完過來照顧我呀,放心吧這麽一會我一個人能照顧自己,我已經好了,沒什麽大礙,要不,我們出院,回家你做給我吃?”
林墨寒一口否決出院的提議,他很不放心莫淺夏,但耐不住莫淺夏的溫柔,於是跑出去為心愛之人做餅。
林墨寒走了,莫淺夏剛才那些微笑的偽裝全部都卸下來,連一個表情都沒有,眼神又變得空洞。
“一生一世?現在我能奢求一生一世嗎?看到自己的身體我都覺得惡心,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