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水姐姐願意說的話,我希望水姐姐你能夠告訴我。”葉牧石說道。
“我……既然都跟到這裏了,現身吧。”秦恨水正準備說,卻是陡然冷聲喝道。
嗖嗖嗖……
秦恨水的話聲剛落,一隻隻閃著藍光的箭矢,從四麵八方朝著葉牧石疾射而來。
當……
秦恨水手中的琵琶一揚,四指拔動間,陡然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一道如同波浪一般的力紋,呈圓形震蕩開去。
噗噗噗……
當琵琶聲力紋與箭矢相觸,那些箭矢直接震碎。
喝……
一聲沉喝,十多道蒙麵人,從各個角落躍了出來,直撲葉牧石與秦恨水。
“石頭,站穩了。”
秦恨水一聲低喝,腳下一點間,陡然坐在了葉牧石的肩頭,琵琶旋轉間,已經置在秦恨水的頭頂。
叭……
秦恨水的四指,陡然拍在了琵琶的弦上。
Duang……
一道奇特的聲音響起,一道又一道力紋陡然出現,以琵琶為中心,一波又一波的震蕩開去。
噗噗噗……
那力紋如同一柄柄利劍一劍,力紋過處,一切都被斬斷。
十多道蒙麵人,來不角閃躲,身體赫然直接是被力紋給斬成了兩截,鮮血淩空飛噴,一幕幕血雨噴落。
“不好,我們走。”
秦恨水說完,身子一旋,從葉牧石的肩膀飛落,一手攬住葉牧石的腰,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就在葉牧石奔走後不久,兩道黑影又出現。
這兩道黑影,與先前的蒙麵人比起來,似乎有著一些差異,看上去不像是同一波人。
兩道黑影的其中一人說道:“怎麽辦?我們需要追上去嗎?”
另一人道:“不必了,那個使琵琶的人,恐怕比你我都強。”
第一人繼續說道:“那咱們回去吧。”
另一人道:“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報上去嗎?”
“報,怎麽不報,他們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莫非,他們真以為整個萬安城就是他們的天下了。”第一人說完,兩人消失不見。
一路狂奔。
在葉牧石的指點方向下,兩人很快便來到了小河別院。
在小河別院之外,秦恨水卻是突然停下,抱著琵琶不走了。
“水姐姐,你怎麽了?你受傷了嗎?”葉牧石回頭,看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秦恨水而說道。
“沒,沒有。”秦恨水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那我們進去吧,這裏,現在就是我們的家。”葉牧石說道。
可是,秦恨水依然還是沒有跟著葉牧石走進小河別院。
葉牧石不明所以,轉身回頭,撫了撫秦恨水的額頭,不由驚聲說道:“水姐姐了,你怎麽了,你額頭似乎在發燙,唉呀,水姐姐,你的手也在發抖,你是不是受傷了?我們快進去,福伯懂醫術,快讓福伯看看,受傷了可不能拖的。”
院外的動靜,已經引起了院內數人的注意。
特別是安心果與柳海霞,更是直直的盯著葉牧石,還有戴著麵紗的秦恨水。
看著葉牧石拉了拉秦恨水,但是沒拉動之後,葉牧石立即又把秦恨水抱了起來,朝著小河別院跑了進來。
柳海霞小聲的對安心果說道:“果果,你的這個敵人,實力很強大,竟然是王境修者啊,石頭哥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竟然連王境修者也能夠泡到手?”
福伯與葉昊天兩人坐著喝茶,也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葉牧石這邊。
葉牧石抱著秦恨水,把秦恨水放在了福伯旁邊的椅子上,有些著急的說道:“福伯,你快看看水姐姐,水姐姐受傷了,好像很嚴重。”
“哦。”
福伯有些疑惑的應著,把手伸向了秦恨水,就要查探秦恨水的脈搏。
秦恨水的手一揮,直接擋開了福伯的手。
由於秦恨水沒有掌控好力量,差一點直接把福伯給震了開去。
饒是如此,福伯也是有些不好受,立即警惕的看著秦恨水:“你是誰?”
秦恨水沒有回答福伯,對於院中幾個警惕的人也沒有注意,而是一直把目光看著葉昊天,終於顫抖著聲音說道:“水,水,水哥哥,是,是,是你嗎?”
葉昊天皺了皺眉頭,喝了一口茶而說道:“姑娘,你認錯人了,我叫葉昊天。”
院內警惕的眾人,似乎終於有些明白某些事情。
但是,又似乎更加的不明白。
反正此時,院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蒙麵女子、葉昊天以及葉牧石的臉上。
柳海霞拍了拍心口而說道:“唉,還好,是找昊天大叔的。”
安心果似乎很明白似的說道:“嗯,看樣子是。”
柳海霞似乎過來人一般的說道:“果然是有著什麽樣的兒子,便有著什麽樣的父親。”
安心果小聲的糾正說道:“海霞,你錯了,是有什麽樣的父親,才有什麽樣的兒子。”
“管他呢,反正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果果你看,他們的關係好·亂·啊,石頭哥哥稱她為水姐姐,而這個‘水姐姐’則是叫昊天大叔為水哥哥,果果你說,這位‘水姐姐’,會不會給我們帶一個石頭弟弟回來啊。”柳海霞很是異想天開的說著。
“嗯,不知道呢,你看昊天大叔理都不理水姐姐,該不會是,昊天大叔吃幹抹淨不認帳吧。”安心果開始有些為‘水姐姐’打抱不平了。
“果果,你說,我們要不要幫幫‘水姐姐’啊。”柳海霞也是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
“算了吧,海霞,我們暫時就不要給葉昊天大叔添麻煩了。”安心果說道。
“嗯,那好吧,你是盟主,我這個副盟主隻能夠聽你的。”柳海霞點頭說道。
事情似乎發展到了一個高·潮。
秦恨水陡然伸手掐在葉牧石的脖子上,恨聲說道:“水哥哥,你如果不認我,我現在就殺死他。”
院內本來是已經放鬆警惕的眾人,陡然又緊張了起來。
看秦恨水激動的樣子,搞不好,真的可能殺了葉牧石啊。
“唉,秦可琴,事情已經過了那麽多年,你又何必執著於此。”葉昊天終於歎了一口氣的說道。
秦恨水一聽,陡然鬆開了葉牧石。
手中的琵琶一扔,秦恨水直接撲進了葉昊天的懷裏,抱著葉昊天的脖子,喜極而泣的說道:“水哥哥,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會記得我,你不願意承認你就是水哥哥,這不重要,隻要你記得我叫秦可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