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趙校長,有什麽事情,到你辦公室啊,額,好的,我馬上就過去。”掛斷電話,蘇天推了推眼鏡,嘴角露出一個弧度,繼續往校長辦公室走去,他好像有預知能力一樣,竟然知道趙校長會找他去,提前往他辦公室出發。
張雷見一切都按照林墨寒的安排在走,心裏也就安心,他朝莫淺夏點頭微笑。
莫淺夏本想選擇建築專業,林墨寒公司主打是建築方向,她想配合林墨寒,這樣以後報仇的機會要大些,不過既然林墨寒已經安排她到經濟管理係也不錯,見張雷向她點頭微笑,也未反駁,朝張雷點了個頭。
“既然莫小姐都點頭了,兩位就先坐會,等下有人為莫小姐安排一切。”趙校長話還沒說完。
叩叩叩!
“校長,我是蘇天,我可以進來嗎?”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蘇天已經在門外。
“蘇天,你進來吧。”
蘇天進來之後,麵帶微笑的朝趙校長問好,在朝張雷和莫淺夏問好,當他看到莫淺夏的時候,眼睛有一絲呆滯,但很快就恢複過來。
“校長我要帶的人是這個學妹?”蘇天很會說話,這一句學妹直接拉近和莫淺夏的關係。
“對的,蘇天,作為學生會會長的你,這位學妹的入學所有程序全部都交給你來處理,你能處理好嗎?”在蘇天麵前趙校長卻顯得非常嚴肅,儼然一副好好校長的形象。
這可大跌莫淺夏的眼睛,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變臉的速度可以這麽快,剛才對著他們的時候還是笑眯眯,學生一進來,立馬就變得無比嚴肅。
“沒問題,交給我了,我一定會讓學妹滿意。”蘇天帶著眼睛讓人感覺非常斯文,說話也是不急不燥,很有親和力。
“那就麻煩蘇天學長了。”莫淺夏對著蘇天露出淡淡的笑意。
她很少笑,對於林墨寒,她從未給過好臉色,對於蕭逸辰也掠有些不自在,反而這個剛見麵的蘇天給她的感覺很舒服。
張雷見到莫淺夏的這個笑容,是看在眼裏,“那我就先走了,這個卡和手機是林總叫我交給你的,有什麽需要直接打電話給我,裏麵存有我和林總的電話。”
張雷將一個白色的手機放在莫淺夏的手裏。
莫淺夏看著手裏的白色手機,神情很複雜:如果父親不是被你害死的該多好,我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現在我心裏除了仇恨之外,容不下其他。莫淺夏的心裏很難受。
“蘇天,你還不趕緊帶學妹去她的住所。”趙校長又是一臉笑容。
“恩,學妹,我們走吧?”蘇天看著莫淺夏,溫和的笑了笑,就先走到校長辦公室外麵。
莫淺夏和張雷緊隨其後。
“趙校長,謝謝你,那我們就先走一步。”臨走前張雷跟趙校長打了個招呼。
“好說,好說,莫小姐,張特助,你們請,蘇天就代表我,他會為莫小姐解說這個學校的所有,有什麽不懂的全部都可以問他。”趙校長把他們送到門口就沒有繼續跟著走,回到自己辦公室給林墨寒打了個電話。
“林總,莫小姐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還有什麽事情要吩咐?”
林墨寒做在車裏,拿著電話“在學院監督好她就行,不要讓她和異性親密的接觸,還有你,也要注意點,她,不是任何人能動的。”
“知道了,林總。”
“恩。”林墨寒將電話掛掉,歎了一口氣“如果能回到從前該多好,沒有仇恨,就不會傷害彼此,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而我,也不想回到從前。”冷漠的林墨寒有些無奈。
“張特助,你不用跟我們一起,等會蘇學長將我安頓好,我就打電話給林墨寒。”
“莫小姐,隻有看到你一切就緒,我才能走。”
莫淺夏還想說什麽,欲言又止,沒有說話,她知道多說無益,張雷對林墨寒是言聽計從。
當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就緒,張雷見到沒有什麽事,蘇天走了,這才放心的走了,上了車,林墨寒淡淡道“全部安排妥了?”
“是的,林總,都安排好了,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做,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要將她送來上學,之前不是安排她工作?”
“她想學習,我就讓她學習,也沒什麽大不了,正好省得蕭逸辰過來騷擾她。”
“林總,你這麽煞費苦心的讓莫小姐提升自己,幫助她,她卻在心裏仇視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值得嗎?”林墨寒有些茫然“張雷,什麽事情是值得去做,什麽事情又不值得去做?這些需要理由嗎?”
“值不值得其實林總你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我在說隻是畫蛇添足,不是嗎?”
“也對,我這是庸人自擾嗎?”林墨寒長歎一聲“張雷,送我到公司,最近我沒怎麽去公司,那些企業又開始猖狂起來,看來我得要好好的整頓他們一下,才能讓他們明白,就算我不在公司照樣掌握市場消息。”
一談到公司,林墨寒一改之前的疲憊之色,臉上無比冷漠,左手握成拳頭,搞得疙瘩疙瘩作響。
“好的,林總,那個蕭逸辰,真不打算對付?我怕出意外,他那個人並不傻,我怕他將來對我們公司會不利,他對你也是心懷恨意。”
“他剛回國腳跟還沒站穩,目前對我沒有威脅,先放一邊,恨我的人多的去,但是我依然還站在這裏,沒有人能扳倒我,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麽都無足懼怕。”林墨寒何嚐不想對付蕭逸辰,不過中間夾著個莫淺夏.......
張雷聽他這麽說,心裏不是很讚成,林墨寒冷漠而霸道,做事太自信,這樣也未嚐是好事,有些擔心,他說到那個分上,張雷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晚上九點多。
蕭逸辰的家是小別墅白色外觀淺棕色三角屋頂,歐式風格,每層都有陽台,一共三層。他站在第三層的陽台邊,手握著欄杆,看著路邊的燈,表情很茫然,眼眸沒有聚集一個固定的點,好像穿越到很遙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