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芳菲笑道:“再進行第十局的開賭,我的賭注累加,下注八千萬顆神石,依然賭大公主贏。真是沒想到神仙界的神仙們都這麽有錢,我的賭注要不累加,還真的成為土包子了。小小的賭注實在太土氣了,不如大家都把賭注往上累加,這樣賭起來才過癮。”
彤彤被壬芳菲的話一激,猙獰地道:“誰怕誰?我的賭注累加到八千萬顆神石,我賭大姐輸。”
皓月笑道:“看來,我也要把賭注累加了。我把九次贏得的賭注累加,下注一千三百五十萬顆神石,如果我輸了,就徹底的輸一次。如果贏了,也是一次勝過九次。隻是不知龗道天機門的少門主可敢接下我的賭注?”
天雅放出了一顆黑色的石頭,放聲大龗笑道:“這才像樣,本大爺接下你們所有的賭注。你現在猜這顆賭石之中有什麽?”
皓月笑道:“這不是一顆賭石,叫我如何猜測?”
天雅道:“我說他是賭石,他就是賭石。”
皓月笑道:“冰棘山脈興起賭石賭鬥之風,是從壽尊老人家的賭石地攤開始,賭石的標準要天神級的神劍才能解開,你這顆石頭的級別明顯的太低。如果你賭不起,就算了,我們可以不賭。我們要賭,就拿真正的未有解開過的賭石來賭。”
五公主天嬌道:“大姐是說還可以把已經解開的賭石再重新合上,然後再拿來賭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有不少的賭石碎片,以後豈不是也可以裝上一些寶物進行賭鬥嗎?”
皓月笑道:“那要有人願意和你賭鬥才行。”
天雅收了黑色的石頭,再拿出了一顆黑色的石頭,說道:“這顆黑色的石頭是在壽尊的地攤上單獨挑選的賭石,你可以猜了。”
皓月笑道:“這第十顆賭石黑漆漆的,又是一顆石卵。真的不知龗道你怎麽挑選的賭石?竟然挑選了這麽多好龗的賭石。看來是壽尊老人家很看中你,隻可惜,你的運氣不夠好,還愛賭鬥,所以,好東西又都送給了我。這隻能說是天意。你可以解開賭石了,解出石卵,就是我贏了。”
天雅揮劍解開賭石,解出了一黑漆漆的石卵,石卵黑得有些奇怪,叫人看著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皓月收了石卵,又得到了第十次的賭注,是以前九次賭注的累加,共計一千三百五十萬顆神石。
壬芳菲得到的是彤彤輸的賭注八千萬顆神石。
彤彤麵目猙獰地叫囂道:“再接著賭,我再下注八千萬顆神石。”
壬芳菲笑道:“這十次賭鬥,大公主贏了十次。再賭鬥下去,隻贏也沒有意思了。更何況邵庸引度的元嬰劫,現在已經把能量匯聚到將要達到飽和狀態,很快就要度劫了,怕是沒有人願意再用賭石賭鬥了。隻是不知龗道開設賭局的天機門少主認為呢?我先前下注兩百五十萬顆神石賭邵庸能度過天劫,不知龗道是否允許我再加注一億六千萬顆神石的賭注?共計是一億六千兩百五十萬顆神石,賭邵庸可以度過天劫。”
天雅道:“本大爺既然開賭,就不怕你們下注。你還真是賭贏的錢財不在呼啊,加入一億六千萬顆神石的賭注,本大爺接下了。隻是邵庸是否度過天劫的賭注,必須是堆壘出來的。”
壬芳菲笑道:“這可難不住我,不過是在原來七丈五尺高的賭注上,再堆壘四百八十丈高而已。”
說罷,右手一揮,從貯物指環中放出了一億六千萬顆神石,在原來七丈五尺高的神石上,再往上堆壘了四百八十丈高。隻叫整個賭注形成的神石體積量,就是三丈長,三丈寬,高達四百八十七丈五尺高的體積量。
皓月揮左手從貯物指環中放出了兩千七百萬顆神石,堆壘成三丈長,三丈寬,八十一丈高的體積量之後,笑道:“本宮拿兩千七百萬顆神石來下注,本宮賭邵庸可以度過天劫。天機門少主是否可以接得下本宮的賭注?”
天雅道:“本大爺接下你的兩千七百萬顆神石賭注。這一回,你是輸定了。你雖然贏了我兩千七百萬顆神石,卻是要再次輸給我。”
一個黑衣蒙麵人發出沙啞的聲音道:“如此巨賭,本天神看著手癢,也來參加。靈霄天庭的大公主,現在本天神和你賭鬥,就賭你不能把你手中的鳳凰煉成豆兵。”
皓月右手所持神劍停止了刻畫禁製符紋,伸左手向著五彩的鳳凰抓攝,五彩的鳳凰迅速變小,變成了一顆五光十色的豆兵被抓在了左手掌心,然後,再抬手拋出,把五光十色的豆兵變化成鳳凰,右手神劍再繼續刻畫禁製符紋,再繼續印入五彩鳳凰的身體中。
皓月冷聲道:“本宮不願意和不明身份的人進行賭鬥。當著諸天萬界的神仙麵前,說錯了話,是否該自己掌嘴?”
黑衣蒙麵人哈龗哈大龗笑道:“我天門門祖隻是不想太過張揚,換一個出場方式,這義妹就不認識我這個做大哥的了。義妹見了大哥不行禮,當著諸天萬界的神仙麵,是否有失禮節?”
突然看到耀眼的電光從下方發出,繼而雷聲轟鳴,卻是邵庸的壘加雙劫之一的真丹劫,接連降下了第七道劫雷,第八道劫雷,第九道劫雷和第十道劫雷。
壬芳菲笑道:“這位天神說是天門門祖,還說是皓月大公主的義兄,卻是有何憑證?我身為天門門祖的侍妾,已經被我的夫君煉成豆兵,如果這位天神要證明是我夫君,那就把我變化成為豆兵,也當眾證明你的身份。”
黑衣蒙麵人笑道:“看來,不好好龗的打你屁股,你是不能老實啊。敢在眾神仙的麵前給為夫難堪,真是找打。你們在這裏給我弟弟助陣,本來是好心,隻是你們卻拿所有的神石來孤注一擲,你們問過我嗎?”
皓月笑道:“你說你是本宮的義兄大哥,本宮的義兄大哥與本宮血淚交融是在什麽時候?本宮的義兄大哥吻本宮的時候,是在本宮與義兄大哥相遇後的多長時間?在什麽地方吻的本宮?又是吻在了哪裏?”
黑衣蒙麵人笑道:“如此羞人的話,豈可說出口?我們血淚交融的時候,當然是我們遇到的時候。我吻你的時候,當然是吻你的紅唇了,我除了在床上吻你,還能在什麽地方吻你?”
皓月笑道:“看似羞人的話,在本宮的義兄做起來,卻做得光明正大。根本不是像你這種齷齪的人說得如此不堪。本宮用苦情戲騙了本宮的義兄大哥,本宮的義兄大哥因為自己身世可憐,又與本宮同病相憐,就在夕陽下的大道上,與本宮相擁而泣,這是本宮與義兄大哥相遇後的三個時辰裏發生的事情。本宮的義兄大哥為了安慰本宮,吻了本宮的額頭,而不是紅唇。可以確切地說,你不是本宮的義兄大哥,你是冒充者。當眾冒充別人的身份,你知龗道是什麽後果嗎?乃是神仙界的第三級公敵。神仙界的公敵雖然被列出不少,人所共知的,奪舍者被列為第一級公敵;盜墓者被列為第二級公敵;冒充別人的身份,被列為第三級公敵;你既然是神仙界的第三級公敵,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人。”
黑衣蒙麵人哈龗哈大龗笑道:“你現在是越來越不乖了,敢如此對我說話。更是陷害於我,這是做為義兄妹該做的事情嗎?我在凡人的時候與很多的女子發生過關係,豈可記得與你的那些破事?除了記得和你在床上纏綿,還真就記不得其他的事情了。”
皓月笑道:“神仙界的第三級公敵,人人得而誅之。雖然這裏不允許殺人,神仙界的公敵卻不在此例。高太慰何在?給本宮拿下這個冒充本宮義兄大哥的敗類,以金瓜擊頂轟殺。”
皓月的話音落下,黑衣蒙麵人想要逃走,卻是怎麽也無法飛行離開了,因為他身周的虛空已經被禁錮了。
一條赤金色的捆仙繩從天空中飛下,迅速地把黑衣蒙麵人捆得像是一個粽子似的,連嘴巴也給捆住了。
高太慰從天空中駕著白雲飛下來,一把抓住了被捆的黑衣蒙麵人,說道:“不顯露麵容也就算了,做起了冒名頂替的事情,實在是該死,就拿你這個公敵來為北伐之戰祭旗。”
皓月笑道:“高太慰,暫時把這個公敵先押在你的手中。趁著你也到來之際,不如你也來下注如何?隻看你是賭邵庸能否度過天劫?”
高太慰笑道:“隻是不知龗道現在還能下注嗎?”
天雅道:“可以下注,必定邵庸還沒有開始度元嬰劫,一但邵庸開始度元嬰期,就不允許再下注了。”
高太慰從貯物指環中放出了一百萬顆神石,壘成長寬高都是三丈的立方體,笑道:“我拿一百萬顆神石下注,我賭邵庸可以度過天劫。”
天雅道:“這一百萬顆神石對於高太慰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這賭注也太小了。”
高太慰笑道:“不小了,我這是看在大公主的麵子上才下這一百萬顆神石的賭注。”
天雅道:“還有沒有下注的了?如果有,就快點下注。等邵庸開始度元嬰劫,就沒有下注的機會了。”
皓月伸左手從貯物指環中拿出了五顆高階神石,拋到了他放出的兩千七百萬顆神石的賭注上麵,笑道:“本宮拿五顆高階神石在原有賭注上加注。隻是天機門的少主敢接下高階神石的賭注嗎?”
天雅道:“隻要你有神石,盡可以拿出來。隻是那一顆大個的高階神石,還有一那顆小個的高階神石可以互抵,隻能算是兩顆高階神石。”
皓月笑道:“本宮沒意見。這叫贏得徹底,輸得也要徹底。”
彤彤道:“我賭邵庸度不過天劫,我下注八千萬顆神石。”
天雅笑道:“十公下的賭注還真不小,隻是你應該到另一邊下注,我隻負責賭邵庸能度過天劫的賭注;邵庸度不過天劫的賭注有天鬥負責。”
彤彤駕雲飛去了另一邊下注去了。
八公主紫瓏道:“大姐,十妹隻是因為你不借給我們神石而生氣,還請你不要怪他。”
皓月笑道:“要怪,隻怪他自己運氣差,怪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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