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道:“敵人是江陽門的人。這一次,如果敵人出現,我們一定要殺完了他們。”
蘭香笑道:“如果夫君在的話,絕對不讚成把我們的敵人直接殺掉,而是會把我們的敵人煉製成為豆兵,留做以後使用。如果按照我們以前的思想,那些被我們製控的一百名賊男女,早被殺了。現在我們的思想也在向夫君的思想看齊了,把敵人抓住,變成自己的戰力,以戰養戰,比殺了敵人更好。”
姚瑤點頭笑道:“以戰養戰,確實是個好主意。”
典典恍然大悟地笑道:“原來是以戰養戰。怪不得夫君剛開始的時候,被酉酉引導著說要殺人,後來,卻沒有看到夫君殺死一個人,僅僅隻是殺了一些妖獸之後,就不再說殺人的話了。不但不再提殺人的話了,好像我們夫妻三人到了冰域,從來沒有直接的殺死過一個人。所殺的全是妖獸和野獸;人類卻是從來沒有直接的殺掉一個。煉製的豆兵在對敵的時候算是間接殺死的,也不多。”
姚瑤笑道:“還真是稀奇了,你們在冰域呆了這麽久,竟然沒有直接殺死一個人類,說出龗去,怕是別人都不相信。”
蘭香笑道:“現在吃完了飯菜,就請兩位師姐開始調教弟弟了,弟弟如果還像這般,在冰域是活不下去的,像這種不知龗道節製的飲酒吃東西,縱使有豆兵在手裏,也難以保護得了他的周全。”
姚瑤笑道:“叫我們來調教師弟,何如兩位師妹來調教的好?”
蘭香笑道:“在九洲世龗界,我們沒有辦法調教好弟弟。現在到了冰域,隻有換兩位師姐來調教弟弟了。也不是一定要叫你們嫁給弟弟,而是隻要他能在冰域中知龗道如何生存下去,樹立一顆強者之心就行了。”
姚瑤笑道:“要說強者之心,許多人都有,最終成為真正強者的,又有幾人?人的一生,如果能醉生夢死,未償不是一種最大的幸福。師父和師母都無法調教好龗的兒子,兩位師妹都無法調教好龗的弟弟,我們又怎麽能夠教調得好?師父應該是認為已經有了孫子,叫這個兒子聽天由命地進入冰域試煉一番,成不成器在此一舉。需要和師妹特別說明的事情,淮陽門的人魚龍混雜,而召關城的天兵天將,都是師父和師母培養的門人弟子,雖然大多數人不是師父和師母直接收為門人弟子的,師父和師母卻是都有對召關城的天兵天將擁有授藝之恩。師妹如果有能力,最好能夠保全了召城關的天兵天將,這是師父和師母培養出來的心腹手下。”
蘭香點頭道:“盡量保全吧。妹妹,我們姐妹兩個,在調教弟弟的時候,哪個做好人?哪個做壞人?”
典典笑道:“就有我來做壞人好了。我們和夫君一起經曆了一些事情,也都比以前更加認識自己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幼稚了。知龗道困苦最能夠磨煉人,塑造人,逆境更能激發人的潛力。別人所施加給弟弟的災難,可能是一次性的滅頂之災,我們在可控製的範圍內,卻可以慢慢的折磨他,塑造他。看我的。”
說罷,抓起邵庸的後脖頸就拖著往外走,一直拖出了農家大院。
蘭香留下來收撿碗筷,洗刷碗筷;袁媛和姚瑤卻是一起走了出龗去,看典典如何整治起邵庸來。
典典把邵庸抓到駕雲飛行的麒麟身邊,收了邵庸手指上所戴的貯物指環,笑道:“秀秀,噴口冰水,叫我弟弟清醒過來。”
神龍木秀秀噴出一口冰水,隻把邵庸澆成了落湯雞的模樣。
醉醺醺的邵庸大叫了一聲,喝道:“哪個潑我冰水?我揍死你。”
典典抬手把他的本命神器天網放了出來,直接籠罩住了邵庸,控製天網變成圓形,成為一個圓球的球狀,變大到方圓直徑五丈的大小,給邵庸困在了天網之中。
邵庸看到被困在了網子中,急忙查看貯物指環,卻發現手上已經沒有了貯物指環,憤怒地道:“二姐,你這個惡婆子,快放了我,還給我的貯物指環。”
典典笑道:“這可怨不得我了,惡婆子就惡婆子了,你可以盡情的罵。”
一揮手,在天網空間中放出了一隻身高兩丈的白猿,白猿一看到出現的地方是網子中,在網子中同樣被困著一個人類,好像是明白了困獸之鬥的遊戲,根本不多看網子之外的人和物,直接揮舞著長長的猿臂,張開巨大的巴掌,向著邵庸就抓拍而下。
邵庸急忙的躲閃,卻被白猿的大腳踐踏,雙叫邵庸忙著躲閃。
白猿見攻擊不到這個同樣被困在網子中的人類,加快了速度,雙手和雙腳並用,一起攻向了邵庸,隻叫邵庸忙著躲閃白猿的攻擊,哪裏還顧得再罵典典了?
由於邵庸以前在家鄉有著真丹期的修為,修煉的還是四屬性的神功,再不濟,也比一般的單屬性修為的真丹期強者要強上一些。因為看到度劫無望,也就醉生夢死地沒有了追求;又因為在他父親的庇護下,淮陽門又無滅門之禍;種種因素,造成了邵庸這種性格。
蘭香洗好了碗筷,收拾好了堂屋中的事情,走出農家大院,把農家大院從天兵天將所駕的白雲上收進了貯物指環中,看到典典把邵庸困在了網子中,用一個白猿在折磨邵庸,表現得相當的不高興。
蘭香道:“妹妹,你怎麽能如此對待弟弟?雖然說我們這裏有許多天仙級的神仙,可以叫弟弟不會被殺死,卻難保不會毀容和傷殘。我們的弟弟有著真丹期的修為,修煉的還是四屬性的神功,你拿一個單屬性的猴子與弟弟對敵,簡真就是在侮辱弟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說罷,極為不高興地騎上了神龍木秀秀變化的麒麟鞍背,抓住了疆繩,一抖疆繩,摧促麒麟加快飛行速度,迅速地超越了天兵天將所駕的白雲,與眾人拉開了一段距離。
由於沒有了農家大院在白雲上,天兵天將們縮小了所駕白雲的麵積,可以省力不少。由於典典的天網變成了方圓直徑三丈大,天兵天將們駕雲,又需要把天網駝在中間,在枯燥的飛行途中,還能見到耍寶的事情,也算是一種樂子。
袁媛道:“小師妹,這樣對待師弟,可是會叫師弟極為沒有麵子的。”
典典踏上天兵天將所駕白雲最前方的雲頭,冷聲道:“麵子值多少錢?生命才是無價的。特殊情況,特殊對待。若是在以前的九洲世龗界,我絕對不會用此種手段。你們準備好給弟弟治傷。”
典典一揮手,從貯物指環中又放出了一隻白猿在天網的空間之中,還是真丹期修為的白猿,這一回,兩隻白猿對上邵庸,隻叫邵庸的身上很快就被白猿抓出了傷口,剛換的新衣裳,又變成了乞丐裝。
隨著邵庸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兩隻白猿對邵庸的攻勢也越來越猛。
典典冷聲道:“如果想死,就死在這兩隻白猿的手中,以後也好叫別人說,是你二姐給你虐待死的,至少是比死在別人手中的好。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要好好龗的應對兩隻白猿的攻擊,直至打敗了兩隻白猿,你才能結束今天的訓練。由於冰域處在極晝的時間,我所說的今天,隻是在二十四小時內,超過了二十四小時,還有下一輪的訓練。像你這種沒有應對危險的本能反應,根本無法在冰域立足。我剛一到冰域,因為對敵經驗不足,差一點萬劫不複。想學著你姐夫的樣子享受齊人之福,要一夫多妻,妻妾成群,就必須是個強者才行,強者,就要具備對危機的感應,對危險有著本能的應對反應。”
衣衫破爛的老婦人王婆道:“二小姐,你如此折磨宗主,卻是叫我們淮陽門的門人顏麵掃地,你至少能夠給我們大家留一些顏麵。”
典典冷聲道:“如果你們要臉,就不會叫你們的宗主以身犯險的來冰域。你們自從進了淮陽門,修煉資源有淮陽門提供;學藝有成,才給淮陽門做多少貢獻力龗量?一個個的還都是自大得不得了,你們當初還是凡人的時候,最多能活百年嗎?在以前的社會,人生七十古來稀。你們進入淮陽門之後,都活了多少歲?誰給了你們長生?你們就是死了,早已經是賺夠了所活的年頭。以前的事情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你們給我記住了,在冰域,麵子不值錢,唯一的目標是活下去。如果活不下去,什麽都是空。你們現在的目標,就是早點進冰棘綠洲去報到。不要想著淮陽門離開了你們,就沒有辦法維持下去了。離開了你們,淮陽門一樣的發展,一樣的存在。就是沒有你們,我們也能抓捕足夠多的人數,來為淮陽門湊足派來冰域的門人弟子的數量。以後,是否為了淮陽門,還是為了你們自己獨活,都看你們自己的了。”
一名衣衫破爛的少女眼淚花花地道:“二小姐,以前的你不是這麽無情的,你怎麽能說出如此無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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