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無言的僵局,虎哥有些意興闌珊的靠在沙發軟座上看著忙活起來的肖南。
他本來這個人也不算是嘮叨,但是看到肖南這個熟悉的人也應該是欣賞。從花海紅名不經傳的服務生到了現在掌握了整個皇後集團成為了老板,中間的環節更有曆曆在目的場景浮現在腦中。他很看好肖南,欣賞的同時又有些害怕,在他見識到肖南的手段之後。他心裏也有些事情想要問肖南,比如說消失的那段時間做了什麽,肖南的身份但是這往往是在人背後想象到的,想要問出口的當肖南真實的在麵前的時候虎哥又問不出口,也是覺得沒有必要問出口,到了現在就目前來說他對於肖南隻有欣賞,少去了害怕,因為他當他是朋友。
“這些事情我總歸要告訴你的,算我嘮叨也好。我知道你不認同黑狼會,從一開始就是,這些日子我也想過了。”虎哥抬頭看了看肖南,“玲玲也勸過我了,過些天的時候我們要結婚了,希望你可以來。”
也不知道肖南有沒有注意聽,那邊傳來了一個聲音,“我知道了。”
虎哥笑了笑,回去了。
半響之後肖南才抬起頭來,目光中帶著平淡的溫情。
半夜,港口貨運熱火朝天。
在人們不知疲倦的工作下一個青年戴著鴨舌帽,身前端著一份報紙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片繁重的工作區。他有些摸不著方向一樣詢問了幾個人之後才朝著簡易的活動房走去,那上麵是辦公室。人們有些奇怪這樣一個人是如何通過保安室進入這裏,然而當他們心生疑惑的時候青年已經走上了樓梯,那份報紙在他手中揚了揚飄進了垃圾桶裏。
這樣的一幕多少讓人有些質疑,但是在這更為短暫時間裏,當他們想要再次找出青年的蹤影卻發現他已經消失了。
肖南問了幾個人之後才找到了主事的辦公室,他敲了敲門裏麵沒有聲音,然而門並沒有關上當他擰開門把手的時候,光線中映入他眼簾的是一位員工打扮的青年正坐在轉椅上視線對準了他。
“你找誰?”那名員工青年顯得有些警惕,他的眸子裏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殺機。
這絕對是常年積累的殺意在不經意間就表現出來,肖南一眼就看出來眼前的人不是真正的員工。
“對不起,我走錯了。”他麵帶微笑的說著,腳下卻跨進了辦公室反手將門關上了。
頓時員工青年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直接越過辦公桌一腿狠狠的踹在了肖南身上。肖南雙手護在身前頂住了這一波衝擊,他立馬伸出一隻手來將員工青年半邊身子緊抓在手中朝著桌子上下壓。
“砰。”木屑紛飛,員工青年痛叫一聲。他的小腹間插進去了兩塊木片,鮮血灑了出來。然而這並沒有立即結束戰鬥,員工青年不顧身上的疼痛雙腿一翻掛在了肖南的脖子上,用盡了力量。
肖南的樣子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威脅,他雙手順勢抓住了員工青年小腹上的木片。“茲。”木片又進去了五公分。員工青年吃痛腿上的力量減輕了一半,肖南扣住他的手肘猛地將他摔了下來。
肖南膝蓋抵住他的後背將他按在了地上。
“我不想殺你,雖然我殺你很簡單。”肖南語氣有些自負,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膝蓋上微微用力,員工青年的整塊後背都慢慢的凹陷進去,傳來骨頭“咯咯”摩擦的聲音,員工青年痛苦的叫不出聲來。
“我隻是來問些事情,你最好說真話,說假話的話那就真的會變成一個死人。”肖南停止用力,手指微微抵住員工青年的下巴,他這樣做是為了避免他咬舌同時也能夠防止員工青年大聲呼喊,雖然呼喊對於肖南造不成什麽影響。
“黑狼會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和龍興幫有沒有關係?你到底是什麽人還有沒有同夥?”肖南拋出了三個問題,員工青年卻是緊閉著嘴巴沒有出聲。
“很好,很有誌氣。”肖南有些誇獎的說道,他手指直接刺透了員工青年的下顎。一個血淋淋的破洞灌湧出鮮血,肖南的手指上布滿了血水,他輕輕的在員工青年的衣服上擦了擦。員工青年鼻尖發出悲痛的呼吸聲,頓時冒出來幾個血泡瞬間又破滅。
“看樣子想要逼你說話很難。”肖南將青年提了起來,抓著他的頭發朝著堅硬的鋁合金窗戶上撞了兩下,“硜硜”作響,整扇窗戶都震動起來,看得出來肖南是真的不在乎會驚動其他人。
“這下子腦袋該清楚了。”肖南如此說道,他抓著青年的手指在血跡上沾了沾,“不肯說的話就寫下來,這樣也是解決問題的一個方法。”
青年並沒有照辦,不多時一隻手掌五根手指全部被折斷了,露出來的白骨都被摸得有些平滑了。肖南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這隻手寫不了還有另外一隻手,我這個人耐心很好。”肖南繼續折磨著他,這樣的方式在他眼裏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隻要能獲得他想要的信息。
被折磨的慘不忍睹的青年終於是吭了一聲,聲音模糊不清,“你還是殺了我。”
“在沒有聽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我還想繼續玩下去。”
肖南充分的告訴了他什麽叫做耐心,隻要肖南不讓他死他就就算是想死也辦不到。肖南輕易的捏碎了青年後背的一段脊椎,“哢嚓”一聲又折斷了第二條。
人的生命有什麽很脆弱,然而有時候卻又堅強的離譜。
此時的員工青年就是這種感受,他有一種錯覺自己的生命力也太強橫了一點才招致了這樣的折磨,而眼前帶著鴨舌帽的青年簡直太可怕了,他就像是在做平常的工作一樣一絲不苟,異常的嫻熟。
當折斷了後背上半條脊椎骨,肖南終於是失去了耐心。眼前的青年已經半死不活,肖南搖了搖頭,“事情你到了最後還是不願意告訴我,這就是為什麽我很討厭你們這種人的原因,做人是要交流溝通的嘛。”他按在青年的腦袋上扭斷了他脖子結束了這可有可無的遊戲。
“砰。”就在這時窗戶的玻璃被砸碎了,一道人影在窗戶前竄動了一下隨即消失在肖南視線裏。
“有意思,讓我去追嗎?”肖南似乎猜到了那人的目的追了上去。有埋伏又如何,無所畏懼自然要追。肖南追出了港口,那人似乎是有意將他引出這片區域。當拐入一個空曠的廢棄籃球場,前方的人停了下來。
“我是剛才那人的同夥嗎?”肖南開口問道也停下了腳步。
“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前方的人冷聲說道,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站在原地目視著肖南。這個人同樣充滿著殺氣,一看也是長年累月在死人堆裏進出的人。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肖南輕聲笑道,他身影一晃轉瞬就到了對麵那人身前。
那人目光中露出一絲驚訝,想要跳了開去但是空氣之中一隻大手探了出來不論他奔向哪個地方都無法逃脫。這是速度上的絕對優勢,肖南在等著他做出反應之後才反應,竟然能夠跟他同步,就仿佛是預言到了一般。肖南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隨後單手抓住了他的一隻手臂直接折斷,這間隙中肖南將他往回扔了回去。
那人表情凝重,卻也無法在接下來的幾個回合中擋住肖南的攻勢,不到五個回合肖南將他打倒在地,那人儼然失去了生命特征。
就在此時又有人進入了肖南的視線,一個穿著沾滿油脂工作服的工人。
他像是局外人一樣闖進了籃球場,然而臉上並沒有多少動容,即便是看到了肖南殺人和地上的屍體。
他看了看肖南又朝著地上的屍體不屑的看了一眼,隨後脫下了衣服赤著上身朝著肖南衝了上來。他的步伐在一步兩步之後徒然的變成了左右晃動的碎步,身子大幅度的搖擺起來,身體像是一個致命的鍾擺帶著充滿力量的拳頭砸向了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