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墨國城牆上,鮮紅的喜慶色彩飛揚。
“諸位遠道而來,寡人招待不周,請大家多多擔待,按照姑墨國的規矩,哪位的誠意高,我們國的流蘇公主就嫁給哪位。”
“大王,你們的流蘇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孤怎麽聽說流蘇公主在龜茲國。”
“就是啊,萬一隨便找個人頂替怎麽辦。”
“...”城牆下一片人聲沸騰。
“好,寡人就讓你們看看。”
一雙剪水雙瞳清新脫俗,原本嬌羞可愛的人兒此時卻添就幾分蒼白,這抹蒼白不僅沒有減少她的美,反而比出水芙蓉更加清麗,赤色的紅發依舊如火焰般光芒四射。
這個可惡的落塵,居然給她吃蒙汗藥,不僅沒法走路,連吃個飯,牙齒都咬得費力,這下連死都死不了了。
“確實是流蘇公主,孤出一個城池為聘禮。”
“本王出三個。”
“本王出七個。”
“...”
城牆下此起彼伏的聲音深深地激蕩著流蘇的心,她最終會落到誰的手裏,這些人的嘴臉讓她多看一眼都覺的惡心。
會有人來救她嗎?不知怎麽,她心中竟然閃過了洛溪的身影,他還會再次出現來救她嗎?恐怕不會吧,他現在一定在他的王宮裏當他的大王,怎會出現在這裏。
“寡人出五十座城池迎娶流蘇公主。”熟悉的聲音,讓流蘇忍不住側目,他來了,他終於來了,還好是他。
這一刻流蘇的心裏充滿了雀躍,連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當她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是有多麽的高興。
“龜茲王,五十城可不是小數目。”落塵略有深意地望著洛溪。
其他王侯,紛紛議論,“這人是瘋了嗎?五十城都能比的上半個姑墨國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那個傳聞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龜茲國的大王怎麽跟個昏君似的。”
“可不是嘛,跟個昏君沒區別。”
“...”
“寡人一言九鼎,這是寡人的聖旨,絕不會賴賬,更何況天下人都在這裏,本王絕對不會不講信譽。”
落塵滿心歡喜地接過洛溪手裏的聖旨,吩咐道,“來人,送流蘇公主出嫁。”
***
“公主,你醒了,前麵就到龜茲國王宮門口了。”一個少女叫醒流蘇。
流蘇清醒過來,才發覺這麽快已經又回到龜茲國了,因為蒙汗藥的原因這幾天自己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這位姑娘,你好,請問姑娘芳名?”流蘇問剛才叫醒自己的少女。
少女莞爾一笑,“瞧你問的什麽問題,公主,奴婢叫和蕊,是暫時來伺候公主的。”
流蘇才發覺自己問了多麽愚蠢的問題,她是被洛溪用五十座城池迎娶回來的。
***
百花宮
“你沒事吧,流蘇?寡人看你一路上都一直在睡覺。”
“沒什麽事,就是太累了,這休息了好久,現在已經好多了。”
“沒事就好。”洛溪回頭對眾人說,“都下去吧,對了,張德,撤銷在民間尋找藍流蘇的告示。”
原來白洛溪一直在找她呀,這家夥還算對她上心。
“值得嗎?你以後不會後悔嗎?那些人都說你是昏君,我好像沒有那麽高的價值。”
“你以為寡人隻是買你嗎?你到底明不明白寡人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麽,你難道不懂嗎?”洛溪神情地凝視令流蘇有一瞬間的失神。
流蘇回過神來,“既然以後,我也沒什麽地方可去了,去到外麵,我膽子又小,那個傳聞對我又不利,就在你待在這,跟你湊合著過一段時間吧。”流蘇不忍拒絕他,她拒絕不了一個一心為她的人,她從來都是如此。
“這麽說你是答應留在寡人身邊了。”洛溪小心翼翼地確認那個讓他緊張的答案。
“是啊。”流蘇毫不含糊地回答。
流蘇細看起來真是越看越美,未著發飾的紅發誘人般披在發間,一眨一眨的眼眸像一汪泉水,冰清玉骨的身姿散發著清幽的香氣,絲絲縈繞在空氣中。
光是這麽看著,洛溪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加速地不安定地流動。
流蘇看著洛溪看自己不自在的神態,望向洛溪時微不可查地微笑了一下。
就是這麽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讓洛溪的腦海裏不受控製地閃過很多不道德的畫麵,熾熱如火的目光裏呼吸凝重。
流蘇率先打破沉默,“大王,這麽晚了,大王該去休息了。”
溫軟如玉的聲音傳入洛溪的耳中,想起剛才香豔的身姿,仿佛此時隔著衣服就能看到,麵對流蘇,洛溪覺得身體憋得難受,一股自己不熟悉的占有欲霸占了胸口。
“唔...唔...”流蘇不知道哪裏刺激到了洛溪,瞬間就被洛溪撲倒在了床上,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流蘇嘴裏被死死堵著,隻能發出細碎地‘唔’,‘唔’聲。
這幾聲直接刺激到了洛溪。
洛溪不知怎的,想起了流蘇以前被別的男人碰過,她在別的男人麵前也是這幅媚人的姿態嗎,想到自己的心肝寶貝被別人偷看過,被別的男人疼愛過,他就不受控製地怒火上湧,流蘇是他的,誰都不可以搶走,動作更是猛烈。
當身體的疲憊感襲來,這才擁著心愛的人沉沉的睡去。
***
天剛亮,洛溪下意識地就去摸身邊的位置,手中傳來女子的柔軟身軀的觸感,這下才放心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己的枕邊,睡著自己最想見到的女子,女子的眼角還掛著星星點點的淚珠,臉頰還是有些微紅,不著寸縷的嬌軀上到處倒是歡愛的痕跡,青青紫紫的吻痕密集地聚在私密的地方,離散地分布在潔白軀體的各處。
看著自己的‘傑作’,自己昨夜失控,流蘇真的是好嬌小,自己隨便動幾下就能把她輕易製伏,一想到流蘇軟在床上任自己為所欲為,洛溪竟有些臉紅,竟又要有感覺了,洛溪提醒自己趕快地冷靜下來。
不忍吵醒睡夢中的佳人,洛溪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流蘇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伸了伸懶腰,全身都要散架了,這個白洛溪,這個混蛋。
“娘娘,早。”一眾宮女,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地都要擠滿屋子了。
“娘娘,這些是織造紡連夜給您用進貢的絲綢趕製的華服,您看看哪一件合適?”
“娘娘,這些是進貢的胭脂,您看看用哪一款好看?”
“娘娘,這是進貢的珠寶,您看看喜歡戴哪幾件?”
“......”
這麽多宮女圍著自己,話說自己還沒穿衣服。
想到這裏,流蘇瞪了她們一眼,“都滾出去呀,我要穿衣服。”沒法對洛溪發火,還沒發對你們發火嘛,更可氣地是洛溪,別以為隨便送我點東西就可以補償,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麽好收買。
“是,是,奴婢們告退。”宮女們怕惹惱大王剛剛寵信的妃子,跑得飛一般快,一眨眼的功夫殿內就空無一人了。
話說自己竟然這麽快就做了白洛溪的妃子,還真是有些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