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茲古國百花宮
洛溪脫下了身上的外衣,手臂上粘稠的血液粘住了內衫上,洛溪幹脆把上衣全部都脫了,健碩的肌肉條理分明,透著小麥般的色澤。
流蘇低著頭,給洛溪上著藥,傷口太深了,幾乎能夠見到裏麵的骨頭,流蘇竟開始感到了心疼。
突然洛溪一手抓住了流蘇的手腕,雙眼注視著流蘇,認真地說:“流蘇,我們和好吧,寡人保證以後再也不那麽對你了,相信寡人這一次好嗎?”
流蘇看到洛溪眼中認真的神情,有些遲疑了。
“當寡人沒說好了。”洛溪嘟著嘴說道。
“好吧,我們和好吧。”流蘇隻是想要回報一下洛溪而已,這次她就先答應了,畢竟這個男人是因為她才受傷的。
流蘇並沒有想過其實她的心裏一直都有這個人的位置。
翌日
如王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流蘇愣愣地對著一朵牡丹花發呆。
“流蘇。”如王從流蘇身後摟住了她。
“如玉,你幹嘛呢,總是突然出現嚇我一跳。”流蘇調皮地對如王說道。
“看你老皺著眉頭,在想什麽呢?”如王扶著流蘇的眉角說道,“不會在想本王吧。”如王邪魅地說道,俊臉靠著流蘇好近。
流蘇小手垂上了如王,如王抓住了不安分的小手,忽然嚴肅又認真地說:“流蘇,最近本王眼皮老跳,不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吧,最近本王事情比較忙,你自己要小心,本王大概很快就要回自己的封地去了,到時我就帶你出王宮可好?”
“嗯,我等你。”流蘇抱住了如王,她怕自己的心下一秒就會反悔,她一定要跟著如王離開這裏。
“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抱本王呀。”如王高興地回擁著流蘇,把流蘇抱得更緊了。
***
“大王。”殿外眾人正要行禮,“噓...”洛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都不用行禮了,寡人自己進去就行。”
“流蘇。”洛溪喚了流蘇一聲,直接從身後把流蘇橫抱在懷裏。
“寡人帶你去個地方。”
“你先放我下來,外麵有好多人呢,我可以自己走,這樣子出去不太好。”流蘇扭著身子想要從洛溪懷裏下來。
“別亂動,再動,寡人就直接扔下你。”流蘇在洛溪懷裏感到搖搖欲墜,害怕自己不抓緊真的會掉到地上。
流蘇雙手環過洛溪的脖頸,全身緊緊貼在了洛溪的身上。
洛溪就這麽抱著流蘇大搖大擺地從一幹人等的麵前走過,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略過繁華緊簇的禦花園。
“大家快看,那不是大王嗎?”
“真的是大王。”
今天可真是熱鬧,幾乎後宮的眾嬪妃都在禦花園賞花。
“大王往這邊走著,快過來了,姐妹們我們趕快準備好等著行禮。”納蘭貴妃從主座上走下來說道。
“是,貴妃娘娘。”眾嬪妃們一邊整理著儀容,一邊嬌媚地說道。
“別擠我,我應該在前麵,是我先出來的。”
“我的份位比你高應該我在前麵。”好幾個妃子爭著往排在最前,爭取讓洛溪先看到她們自己精致的麵容。
在洛溪靠近的時候,“臣妾參見大王。”一眾美人向洛溪行禮。
誰知洛溪直接裝作沒看見,抱著流蘇直接離開了,片刻停留都沒有。
嬪妃們等了一會兒,從洛溪的經過,直到洛溪的身影消失,洛溪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這群人一眼。
“眾姐妹都起來吧。”納蘭貴妃說道。
嬪妃們不免為洛溪無視自己而有些憤懣,“娘娘,大王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們呢,連姐姐的麵子也不給。”
“好像大王懷裏抱著個女人,好像是藍流蘇。”
“藍流蘇是誰?大王幹嘛要抱著那個女人呀。”嬪妃們討論道。
“就是以前公然勾引如王的賤女人,現在又跟皇兄不清不楚。”洛雪一提起這件事,就氣得冒煙。
“好了,姐妹們不要再討論這件事情了,大王喜歡誰是他的自由,沒什麽事就散了吧。”納蘭貴妃明顯不悅地說道,剛才她可是在最前麵,大王居然直接無視她就走了,不免讓她心裏有些生氣。
“到了,可以睜開眼睛了。”洛溪對著整張臉都埋在自己懷裏的流蘇說道。
剛才從禦花園裏經過,流蘇明顯感受到了那一雙雙射在自己身上的敵意,往洛溪的腋下拱去,不去看她們。
洛溪看到流蘇像隻小貓一樣往自己的腋下鑽,這可愛的模樣竟是讓他離不開視線,居然連讓嬪妃們起身的基本禮儀都忘了。
流蘇聽到洛溪的話,反射性的快速從洛溪懷裏探出頭來。
“來,慢點。”洛溪溫柔地放開了流蘇。
黃金漆過的宮殿金碧輝煌,精細到每一條走廊上都以琥珀點綴,燈座都是白玉做的,幾顆碩大的夜明珠通體透明,尤其是大殿四周裝飾著的各色牡丹花朵,每一朵都是以翡翠及寶石雕刻而成,精妙絕倫。
“喜歡這兒嗎?”洛溪問流蘇。
“喜歡。”流蘇在洛溪給自己的驚喜中毫不猶豫地回答。
過了一會兒,流蘇從驚喜中回過神來,“這樣的地方,你打算給我。”流蘇遲疑地說道。
“當然是專門給你住呀,你在仔細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洛溪正麵擁流蘇入懷。
流蘇左看右看,雖是奢華,但依舊掩蓋不了熟悉的居住過的熟悉的景觀,“這不是我居住的百花宮嗎?我們才出去一小趟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
“百花宮原來建造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因為沒人居住,寡人就把這裏的光芒遮蓋住了,因為隻有寡人最心儀的人才能真正住進百花宮。”
夜明珠柔順的光下,流蘇看到一雙讓自己離不開視線的深邃的瞳子,俊美的臉龐漸漸靠近了她,吸人魂魄的瞳孔發著妖冶又純潔的光芒,流蘇覺得這雙眸子好美,不覺地看癡了。
柔軟的舌頭鑽入了她的唇中,撬開了她的皓齒,流蘇忘記了反抗,任由他的舌頭長驅直入。
洛溪一雙手一開始在流蘇的背後撫摸,後來一隻手按在流蘇腰後,另一隻手緩緩向前移,從流蘇胸前的領口處伸了進去。
流蘇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在自己的嘴中亂動的舌頭,像棉花糖般柔軟,還帶著絲特別的味道,是屬於那個她愛著的男人的味道,她再也不要沉浸在這個男人的溫柔裏了,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再也不要體會了。
流蘇嘴上不留情,咬了洛溪一口,止住了洛溪在自己胸口亂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