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姑娘,殿下說讓姑娘在這裏等著,若是姑娘就這麽離開的話,我們也不好交代。”兩名衣著華麗的侍女攔住了流蘇的去路。
“你們看天色尚早,殿下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我就隻出去一小會,趕在殿下回來之前回來,不會有事的。”
“這...”兩人依舊遲疑。
“對了,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這樣,如果出了什麽事的話,本來擔著這總可以了吧,我聽說王宮的禦花園可大可美了。”流蘇對另外兩名侍女說道,“兩位可知王宮哪裏最好看。”
“王宮的花園好像不算是最美的,我剛來王宮的時候,聽說百花宮的花園有各種奇花異草,還有些連禦花園裏也沒有呢,傳聞那裏守衛森嚴,想要進去恐怕要費一番功夫。”一名侍女已經心動。
“不如我們偷偷地進去看看吧,看完之後快點出來就好了,好不容易來一次皇宮,下次可就沒有那麽好的機會了。”另一名侍女聽到這番話心下更是起了興致。
“是呀,不如我們去看看吧。”流蘇心中覺得要是能夠到處走走的話,說不定在王宮裏的某個地方能夠遇到大王呢。
“好吧,那我們一起去吧。”想不到兩人都同意流蘇的看法,流蘇心下也十分好奇。
百花宮
“想不到百花宮周圍的侍衛這麽多呀,我剛才看到那邊好像有一個狗洞,我們從那爬進去吧。”顯然一此個侍女已經伺機觀察良久。
另外兩人一致同意。
從牆底下穿過後,便看到了滿園的綺麗風景。
“哇,這都是什麽花呀,居然還會發光,還有那個草好像一碰就會動。”一個侍女好奇又欣喜地說道。
“那邊還有好多呢,我去那邊看看了。”另一名侍女興衝衝地跑到了道路另一邊的花圃。
看著這裏的一草一木,流蘇覺得似曾相識,但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見過。
洛溪每次來百花宮的時候,侍衛還有太監都在外麵等候,在百花宮內走動時,洛溪經常不束發,每次來到這裏,他就會想起那個已經離開的女子,或許此生再也沒有機會告訴她,百花宮是他特地為她打造的宮殿,造化弄人,他是救她的人,也是毀她的人。
今天自己跟往常一樣來空無一人的百花宮小坐片刻,卻聽到外麵傳來陌生的聲音。
平時自己是嚴令人進入的,想不到竟然有人不遵自己的旨意,他有種心愛的寶物被偷窺的感覺。
也不知道外麵是哪個不長眼的,真是活膩了,洛溪握了寶劍在手,便從正殿內出來尋著聲音而去。
流蘇看到白色花叢冒著銀色的光輝,銀光即使在太陽下也還是一閃一閃的,實在是太美了,流蘇不自覺地伸出了手去觸碰。
洛溪看到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的女子在觸碰銀光的花朵,這可是她最喜歡的一種花,怒氣直接就上來了,這個女子是誰,這麽大膽,竟然敢弄壞她的花。
“喂,你在這裏幹什麽?”洛溪氣勢洶洶地朝粉色衣衫的女子說道。
聽著聲音,女子吃了一驚,回頭凝視著他。
洛溪覺得,隻這一眼便似穿越了千年,他以為此生再也無法見到的那個人,現在又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她居然回來了,她回來是來看他的嗎?一時間竟失了神。
流蘇轉身便看到一個身著白衣的俊美男子在盯著她看,未束著的墨發隨風飄蕩,威嚴的眸子裏飽含著攝人魂魄的深邃,刀削的臉龐上有幾絲蒼白更添了些許俊美,眉間卻有一種化不開的愁絲。
這張麵孔即使過去幾萬年,她也依然會記得,是陌風嗎?她居然在這個世界裏看到了陌風,她恨他,雖然這個人不可能會是陌風,可是她本能的心中湧起驚濤駭浪,她幾乎能清楚地感到自己心痛的感覺。
流蘇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她怕再看下去,她會抑製不住自己的衝動跑過去。
“你是。”另外兩個女子的聲音拉回了洛溪的思緒。
剛才一瞬間,洛溪想要擁流蘇入懷,但流蘇眼神中的陌生,讓他停住了腳步,仔細審視一下眼前女子的容貌,太美了,像畫卷裏走出的美化後的流蘇原樣的蠟像,尤其是白裏透紅的皮膚看起來特別滑膩。
原來流蘇的皮膚也可以這麽好,也可以像現在一樣美,流蘇這是怎麽了,居然渾身透著一股勾人心魄的神態,以前的流蘇可是平淡如水,怎會看起來這麽嬌媚。
冷靜了下來,洛溪回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三位姑娘應該不是百花宮的吧。”
“公子,你是百花宮的主人嗎?”侍女迫不及待地跟男子搭訕道。
嬌媚的聲音隨後響起了刺骨的尖叫聲,男子眼睛裏透著森然的殺氣,說話的侍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攔腰斬成的兩段。
另一侍女見勢轉身奔跑,“殺人了,殺人了。”拔腿就想往百花宮的宮門跑。
男子執起手中滴血的長劍,從女子背後投擲而去。
一聲悶哼聲想起,“咣當”一下,是重物倒地的聲音,這名奔跑的侍女一劍被刺穿心髒,倒在血泊中。
流蘇實在沒有想到眼前男子會如此狠辣,他也會像剛才一樣殺了自己嗎,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
“公子,哦,不對,應該叫大人,有話好好說,不要動刀動槍的,如果你真的想殺我也總得讓我死的明白吧?”流蘇咽了口唾沫,嚐試地問道。
男子緩緩地靠近,當一張俊臉完全地貼近自己的時候,流蘇心都要跳出來了。
洛溪將流蘇像扛貨物一樣將流蘇扛在肩上。
“你要幹什麽,快放我下來。”流蘇在洛溪的肩上掙紮著。
一直走到百花宮的寢殿,洛溪才一把把流蘇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流蘇剛從床上坐起,就被洛溪緊緊地擁在懷中,力氣大的好像要把流蘇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快放開我,我肩膀好疼,胸口都喘不上氣來了,你鬆開點。”聽到流蘇喊疼,洛溪才鬆開了流蘇。
流蘇揉著疼痛的肩膀,喘著氣跟洛溪麵對麵地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