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宇智波止水的腳步是突然停了下來。
雖然宇智波止水沒有出聲,但是奈良鹿久是一個超級聰明的人,顯然已經知道了什麽。
宇智波止水沒有出聲,隻是指了指前麵的一棵樹。
“影子模仿術!”
配合宇智波止水的“寫輪眼”,奈良鹿久很快就抓到這潛藏在樹裏頭窺視他們一舉一動的白絕。
由於這白絕已經被奈良鹿久的“影子模仿術”給抓到,想遁進土裏逃跑,那已經是不可能。
“老實交代,伊魯卡人究竟在那裏?”宇智波止水是直接用苦無架在這白絕的脖子上。
當然,宇智波止水是知道,這白絕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死亡這二字,也就是說,他們麵對死亡根本就沒有像常人一樣會感到恐懼,是十足十的死士。
同時,還有一個更為致命的是,這白絕的記憶是共享的,也就是說,這白絕看到的一切,其餘的白絕也都能夠看到這地的一切畫麵。
不過,令宇智波止水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白絕居然會開口求饒。
“隻要你們答應事後放了我,我就帶你們去找那孩子。”
由於白絕的表情天生就那樣,而且現在的宇智波止水除了會用“別天神”這一幻術之外,其它一概幻術都不會。
也不能從這白絕的表情中看出他是否究竟在說謊,所以隻能一路提防著。
這一路上,宇智波止水倒是沒有發現其他白絕的蹤跡,哪怕是地底下都沒有潛藏一個白絕。
越是這樣,宇智波止水越是感到不安,這一定是一個天大的陰謀,說不定前麵有著一個極為致命的陷阱等著他們去踩。
隻見宇智波止水和奈良鹿久是邊走邊用眼神來進行交流,顯然他們都知道,前麵肯定會有陷阱等著他們去踩,但他們別無選擇。
當白絕突然停止前進的那一刹那間,宇智波止水和奈良鹿久,可都是神情緊繃。
雖然宇智波止水的寫輪眼沒能夠發現這潛藏在暗中的白絕,但卻不能代表,真的就沒有白絕潛藏起來,伺機而動。
此時,宇智波止水他們是在一條懸掛在山連接著山的另外一邊的鐵索橋上。
這鐵索橋雖然牢固,可他們腳下踩的確是木板鋪成的橋麵,每走一步都能夠感覺得到敲在晃動。
“止水。”
“明白。”
此時,宇智波止水是用萬花筒寫輪眼掃視起前麵的橋頭,驚恐地發現,那裏早已經有數百個白絕在等著他們,此時已經紛紛從石塊,樹木,地下,都一一冒出頭來。
正當打算往後退的時候,後麵的橋頭早已經冒出兩三百個白絕。
當然,這些白絕想要做的當然就是砍斷這鐵索橋兩端的橋頭。
也就在宇智波止水打算用戰神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將橋對麵的白絕都給擊飛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不及。
原來,在他們來之前,這座鐵索橋已經被白絕給動了手腳,現在他們稍微一用力,這整座鐵索橋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從萬丈高空不斷地往下掉。
這個時候,宇智波止水,奈良鹿久,他們誰都顧不上顧不上誰,隻能自求多福。
正當從數百米高空即將墮落到比地還要硬的岩石上麵的時候,宇智波止水是急忙將早已經用鋼絲係好的苦無,直接射一棵樹上,順勢,雙手一放,直接掉落在一條小溪裏頭。
雖然從掉落到水裏之前,宇智波止水都是在經曆想辦法減少自身的衝擊力,雖然有兩次得到緩衝,但他掉落在水的那一刹那間,也給了他不小的衝擊,不隻是多喝幾口水,現在還感覺自己有點頭暈目眩,頭重得要死。
當感覺自己頭沒有那麽暈,也沒有那麽重,宇智波止水便開始搜尋起奈良鹿久,但是他找遍了這附近,都沒有發現奈良鹿久的蹤跡,那也隻能證明奈良鹿久現在極有可能還活著。
畢竟自己一個下忍都沒有死,要是一個上忍就這麽死了,這有點太說不過去。
現在的話,宇智波止水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想辦法回村子搬救兵,二繼續留在這裏找人。
不過,宇智波止水是選擇了第二條路。
雖說現在不知道秋道丁座和日向治怎麽樣,但隻要跟他們匯合,還是能夠找一找奈良鹿久,但是伊魯卡的話,他已經不敢抱多大的期望。
正當尋找著如此走出這一峽穀的路的時間,宇智波止水是驚訝地發現,一頭的溪水是流進一個不知去向的山洞,而且這山洞似乎是人為開鑿出來,最奇怪的是,一塊塊紅藍寶石的原石居然就這麽丟在外頭,甚至是溪水裏頭。
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沒少到必要用心去仔細尋找。
上原俊有說過,這裏有一座寶石礦山。
如果是開礦的工人丟的,那極為是不可能,有可能也都是會想辦法藏起來,暗中發上一筆小財才對。
想到這裏,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山洞,還有這條小溪的分流,都是白絕開鑿出來。
如果以上的聯想都是對的的話,那也就意味,這裏頭到處都是白絕。
“難不成,這是白絕的老巢不成?”
想到,宇智波止水也覺得不可能,白絕的老巢是在神樹的樹根下,所以不可能是他們的老巢。
宇智波止水也知道,如果想知道裏麵究竟隱藏些什麽的話,隻要進去就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壯著膽,嘴裏默念道:“我一定能行,一定能夠行。”
很快,宇智波止水是摸著黑,步進這一山洞裏頭。
“叮咚!”
“叮咚!”
隻見一滴岩壁上的水滴,滴在伊魯卡的身上。
摸著還在劇烈疼痛的頭,伊魯卡的嘴裏是碎碎念。“我這究竟是怎麽了?”
很快,伊魯卡似乎想起什麽,回過神,發現自己居然被人關起來,自己的麵前是一根根比自己胳膊還要粗的鐵棒。“我怎麽會被人給關在這鐵籠裏。”
不一會,伊魯卡是發現自己的四周都有這麽一個個鐵牢籠,裏麵是囚禁著一個個人,每一個人都早已經無精打采,但是從他們身上的服飾,不難辨認,他們都是其他忍村的忍者。
“這家夥差點要了我的名,待會就先抽掉他身上的查克拉。”隻見之前被奈良鹿久用影子模仿術抓住的那個白絕,拖著奈良鹿久進來,隨便往一個鐵籠子一丟一鎖,就這麽大搖大擺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