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雲林別墅,很是豪華,也很幽靜,仿歐式的建築相當奢華,別墅都是占地相當大,而且是獨門獨戶,有自帶的花園等。
“夏洛,以後咱們一大家子都住這裏了,你就不怕寂寞了吧?”
“恩,我這才回來多長時間啊,前前後後住了三個地方,高層那裏結構都還沒完全弄熟,一把火全被燒了。”
大家都下了車,幸好他們的婚禮去了海邊,人都不在家,失去的房子畢竟都是身外物,最主要是人沒事。
大家跟著陳高宇進去,整齊的草坪,杜鵑花,紫羅蘭,這些都是打理好的,養得也很好,生機勃勃著,還有一顆金桔樹,不過這個季節可沒有掛果,隻有一些小小的百花開著。
小思宇很是興奮,睜著好奇的眼光看著房子裏,她還以為是逛公園呢~
阿七忽然哭了起來,餓了,要吃了,林佩佩抱著他去臥室喂奶。
陳高宇打了電話說了些事情,回頭說:“日常用品吃的用的很快就會送來,你們有沒有重要東西落在那邊的?”
一問身份證都帶身上了,其他有的沒的證件都可以補辦,可一想,他倒是想起來了,“呀,夏洛,你那雙舊球鞋估計沒救了。”
“舊球鞋?你還收著啊?...不要啦,這又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你的東西對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東西。”
夏洛臉一紅,責怪著說:“這些話咱能會屋說不?”
這時,陳高宇的手機響起,“是王子義打來的。”他一按通話鍵接通了電話,“喂,王子義。”
“你家被燒了,你們人都沒事吧?”
“都沒事,我們昨天去海邊度假了,剛好都不在。”他留了一手,並沒有說是去辦婚禮,說了怕王子義心裏難受,反正他們本來就是去度假慶祝注冊的,心血來潮才辦了個簡單的婚禮。
“那就好,我是看到新聞看到你們家著火的事情。”
“多謝關心。”
“想到怎麽對付謝老鷹了告訴我,要快,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恩,我知道。”
掛了電話之後,夏洛有些抱歉,“我覺得我們應該請他吃頓飯。”
“會有機會的。”
之後又來了電話,是在現場的調查員打來的,說是他們的兩戶門鎖關得緊,火警隊員用了撬扛才撬開,裏麵燒得麵目全非,初步估計,是三樓的煤氣管道被破壞了,被設置成了一個爆炸現場,若是人在裏麵,半夜睡得熟了,沒燒死也給毒死了。
現在想想,真有些後怕。
不一會兒,門前一輛貨車開來,運來了好些吃的用的,足夠解決他們的一時之需。
鷹幫總部,王子義坐鎮,阿一和阿諾去追蹤調查火災事件,這事與謝老鷹脫不了幹係。
電話忽然響起,“義哥,樓下來了一個女人,說是張醫生的學生,張醫生有事來不了。”
“請她上來吧。”
張醫生是他的複健師,他的左邊肩膀被砍傷之後,確實傷得厲害,現在左臂沒什麽力氣,需要複健。
“王子義先生您好,我叫蔣心如,是我老師讓我代他來的,他老人家身體有些不適。”
站在王子義麵前,這位叫蔣心如的女子,說話彬彬有禮,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很是漂亮。
王子義忽然心動了下,但也隻是一瞬,男人看到美女總會為之一動的,“你好,蔣小姐,既然張醫生來不了,你能來也一樣,我的情況...張醫生有跟你提嗎?”
“當然,您的病情我都知道,但我需要具體檢查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
王子義配合地脫下西裝外套和襯衫,拍了拍肩上的傷疤說:“就這,還沒愈合,似乎還得麻煩你換下藥。”給美女醫生看,格外來勁。
蔣心如一笑,“不麻煩,我應該做的。”
給他換了藥,傷口已經基本上愈合了,隻是傷得最深的地方還沒有完全結痂,唯恐洗澡時沾水會發炎,所以還是再包上紗布比較妥帖。
“左手臂一直沒力氣是嗎?能抬起來嗎?”
王子義抬了抬,如是說:“抬起來沒問題,就是打沙包一點力氣都沒有。”
“沙包?你就不怕傷口裂?”
王子義笑著搖搖頭,“沒辦法,怕痛的話下一秒說不定就沒命了,我必須得用最快的時間恢複。”
蔣心如鄭重地問:“你的生命裏,難道隻有打鬥嗎?”看著王子義傷痕累累的背,她有些被怔住,橫的豎的斜的滿是刀傷。
王子義說:“不是啊,我的生命裏有兄弟,有鷹幫,有女孩兒,嗬嗬,雖然那女孩兒不是我的,如今也有蔣小姐了,蔣小姐,你要對我嚴厲一些,我要盡快恢複。”
“欲速則不達,你的傷口傷及大動脈,肌肉被一切為二,你甚至還打沙包,沒這麽快好的。”
“不行,一周之內,必須幫我恢複。”
蔣心如挑了挑眉毛,之前的和顏悅色變成了旁若無睹,“行,那您另請高明吧,我可做不到。”說著,她整理了東西就要走。
“誒...”王子義叫住她,“蔣小姐,在我麵前沒有一個人敢說不,敢說做不到的,你就不怕你不能安全回家嗎?知道這是哪裏不?!”
蔣心如:“王先生,作為一個醫生,我會如實告訴我的病人病情,你若想聽一些保證之類的話,抱歉,我確實做不到,我保證不了一周之內你能恢複如初,我甚至保證不了一個月之內你能恢複如初,我唯一能保證的是,你若是再堅持打沙包,你不但恢複不了,還會變成殘疾!趁你變成殘障人士之前,我想我還是明哲保身,早走為妙。”
見她拎著醫藥箱轉身就走,王子義來不及穿上衣服,就快跑著擋到她的麵前,“蔣小姐,原來你這麽有性格啊,你的迷人微笑蒙騙了我呢,我以為你是一隻小白羊。”
蔣心如仍然板著臉不理他,他又說:“蔣小姐別臭著臉啊,笑一笑,你笑起來好看。”
蔣心如白了他一眼,“我笑是因為你是我的病人,並無其他,沒有誰規定我對誰都得笑。讓開,我還有下一位病人。”
王子義擋著不讓,越是這樣他越來勁,他不信自己連一個小小的複健師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