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電視劇裏的橋段,蘇櫻徹底驚慌起來。
提起禮服的裙擺,脫掉腳上的鞋子,蘇櫻後退了很遠,然後重重的衝過來,整個人砸向門。
一次。
兩次。
三次。
她始終砸不開這該死的門。
想到裏麵的處境,她顧不得渾身的酸痛,再一次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砸過來。
砰。
門打開了。
隻是,她卻跌進了一片柔軟之中。
揉著酸痛的腦袋,蘇櫻抬眸望去,原來,她砸在了慕容澈的懷裏。
“你在做什麽?”
慕容澈濃眉深深的皺在一起,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眼底一片鷹隼。
看到這個男人並沒有事情,蘇櫻才終於鬆了一口氣,“我以為,以為你......”
以為你想不開。
蘇櫻並沒有把餘下的話出口,隻是在心底慶幸,這個男人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聞言,慕容澈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奇葩。
他一個堂堂大男人,會發生什麽事情?
之前倒是有發現這個女人很白癡,但是沒有想到,會白癡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厭惡的將爬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擰起眉頭重重的白了她一眼。
蘇櫻尷尬的吐了吐舌頭,她不也是擔心他嗎?
這個該死的男人,連句感謝的話都不懂得說。
所謂的狗咬綠的,說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從樓上來到客廳,慕容澈坐在沙發上。
感覺到手指有些疼痛,這才注意到手上的傷口。
抓起紙巾擦拭掉已經幹涸的血跡,心情煩悶的打開電視。
從樓上小心翼翼的跟下來,觸到茶幾上帶有血漬的紙巾,蘇櫻不由得皺眉。
就知道這個男人傷害了自己,果不其然,手指都腫了起來。
蘇櫻無奈的搖了搖頭,多年照顧挨打的蘇秉懷,她早已習慣,隻要看到血漬,就會去拿醫藥箱。
翻了好久才找到醫藥箱,拎著醫藥箱,提著禮服裙擺來到樓下。
“都流血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不然很容易留下疤痕。”
握著遙控器的手一僵,因為一個人住的關係,從來沒有人會主動要求照顧他。
蘇櫻的話,不由的觸動了他的心口。
隻是想到她的身份,他很快嗤笑。
這個女人,為了還清債務,還真是什麽都忍得,做得。
他不語,隻是別過頭去,繼續看著電視。
似乎得到默認,蘇櫻打開醫藥箱,找到紫藥水和棉球,便蹲在他的身旁。
怯怯的抓過他的手,確定他沒有發脾氣,蘇櫻這才細心的擦拭著他的傷口。
一點一點的擦掉血漬,又抹上藥水。
隨後,嘟起嘴,輕輕的呼起來,“這樣呼一下就不疼了。”
不知道為什麽,她會脫口而出這句對蘇秉懷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些幼稚,蘇櫻不由的抓了抓頭發。
隻是這一句話,卻似在慕容澈的心中蕩起千層浪一般,兒時的畫麵再度浮現在眼前。
回頭,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她,那種溫情,令蘇櫻不由的紅起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