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專心處理交接的事,澤旻是故意關機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是法律上金城集團的總裁,但是這個位置還搖搖欲墜,想要坐穩還沒那麽容易,所以他打算維持現狀,繼續當設計總監。
澤旻一開機就看到無數個未接,汪曉鷗的,林帆宇的,莎莎的,他一陣納悶,發生了什麽事?他首先打了曉鷗的號碼,“曉鷗,是我!”
“喂,好個金澤旻,你終於露麵了!”接的人是莎莎,她在電話裏開罵,“汪曉鷗現在在醫院,你識相的馬上過來!”不等澤旻有所反應,她就掛了。
醫院?汪曉鷗?果然出事了!他跳上停在機場停車場的車子直奔醫院,說實話,他是真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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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旻推開病房門,莎莎不在,林帆宇在,而病床上的汪曉鷗眼睛緊閉,臉色蒼白,嘴唇幹裂,吊瓶裏的藥液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到病床前輕喚,“曉鷗怎麽了?…”
林帆宇一看是澤旻,所有的擔心與著急全部化為憤怒,他拽著澤旻的胳膊走出病房,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他臉上。澤旻沒站穩,狠狠摔倒在地。
“你幹什麽去了?!”林帆宇抓起地上的澤旻,壓低了聲音怒吼,怕吵醒房裏的曉鷗,“你知不知道她昨晚在你家門前傻傻等了你一晚?!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動她,你看她現在成什麽樣子了!這幾天你到底去哪裏了,說!”
澤旻的嘴角溢出血來,“我去新加坡處理些事,這些事情汪曉鷗知道越少越好,所以沒告訴她。”
一提新加坡,帆宇就知道這是澤旻家族裏的事,他放開澤旻,糾結地歎了口氣,“你們登記了?”
“嗯”
“就是因為家裏的事?”
“…”澤旻無語。
“你把她當什麽了?你繼承家業的通行證?過了這坎就可以隨便丟棄?”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麽會動手警告他不要接近汪曉鷗的原因,“你不要把她扯進危險中,她不會勾心鬥角。”
“所以在沒有確定她能安全之前,我沒有告訴她任何事!”澤旻擦著嘴角上的血漬,堅定地說,“我會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一點傷害,我用我的生命保證!”
林帆宇看出澤旻眼中的真誠,也理解他這麽做的原因,之前的怒氣稍稍釋懷,“以後至少要跟我說下吧!”他伸手拉起地上的澤旻,“好好記住你的承諾,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澤旻用拳頭輕打了下林帆宇胸口,“一定…你的拳頭越來越狠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少操心!”
林帆宇回不了話,轉頭看向病床上的汪曉鷗,神色凝重地說,“她高燒一直不退,你知道昨天晚上上海有多冷麽?!”
“我知道,現在能體會到!”澤旻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他是從溫暖的新加坡回來,沒穿多少。
“我先回公司,這裏交給你了!”
“嗯!”澤旻沒有馬上進去,而是靠在走廊上發呆,剛才林帆宇的話就像一聲警鍾,狠狠地敲擊著他的思維。他為了能盡快結婚,甚至加入了極其厭惡的婚介所,還參加什麽單身派對,但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比汪曉鷗來得有趣,盡管那次1夜情的女人不錯,可是一直沒找到人。
他承認自己是因為林帆宇而對汪曉鷗充滿了好奇,有了好奇就有了尋找答案的衝動,但是他從來沒有愛上汪曉鷗,有的也隻是些許好感。現在汪曉鷗居然為了等他而把自己弄得生病住院,他又增添了幾分愧疚。
澤旻從門縫裏看著病床上的曉鷗,這個女人安靜得像一隻小貓,他搖了搖頭甩開一切,愛不愛不重要,以後對她好一點就行了,對!
澤旻推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