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旻靈巧的舌頭趁她微啟翹嘴呼吸時,巧妙地滑進,撬開她禁閉的嘴。一隻手繼續在背後反扣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遊走到前麵的柔軟,輕輕按揉…
“唔…”汪曉鷗反抗著,無奈說不了話,隻能發出在澤旻看來是挑逗的聲音。
“啊!”澤旻吃痛猛地放開汪曉鷗,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你居然敢咬我?!”
“誰叫你這麽不安份?!”汪曉鷗唇邊也沾了點點血漬,嘴唇因為剛才的激吻變得更加紅潤。
“不安份?你是我女朋友,這很正常!”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這是性侵犯,我可以告你!”
澤旻再次氣瘋,他想掐死這個女人。
汪曉鷗推了車門,“開門,我要下車!”
澤旻一按開門鍵,臭女人,滾,我的車你還不配坐。
汪曉鷗一下車,澤旻看也沒看她,毫不猶豫地踩了油門揚長而去,曉鷗朝澤旻遠去的方向踢了一腳,大喊,“沒水準、沒風度、沒家教,大變態!”
她很久沒這麽生氣了,這麽大聲喊出來倒覺得很痛快,而當她意識到她下車的地方是一個車少人稀,連公交站牌都沒有的路段時,她又是一陣暗罵,“臭男人,別讓我逮著。”
澤旻開著車急馳到常去的酒吧,一個勁地喝著悶酒,喝白開水似的。他一想到汪曉鷗一個人在那條偏僻的路上,他就忍不住擔心,但是他的自尊又不容他去找她。
好吧,汪曉鷗,給你一次打電話求助的機會,隻要你跟我低頭我就去接你!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一通電話都沒有,他越想越氣,隻有猛灌酒。
“誰惹我們家大少爺生氣了?”南希輕輕搭上澤旻的肩膀,她也是酒吧的常客,身著性感的露背短裙,紮起的包包頭顯得青春活力,一雙電眼更是四處放電。
“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麻煩女人。”澤旻順勢摟住南希的水蛇腰。
“真難得,居然有女人會惹你這麽生氣?”南希靠向澤旻,“她何德何能!”
“嗬,她是多麽榮幸!”澤旻自嘲。
“是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南希越靠越近,一隻手攀上他結實的胸膛,“不如,我替你解憂?”
澤旻瞧了一眼南希,忽然腦海裏出現一種動物——章魚,頓時一陣惡心。他推開南希,笑著說,“不用!”語氣很決絕,大概隻有他,笑著說話也能他讓人發抖。
南希很識相地走開。澤旻忽然很納悶,我什麽時候對性感美女都不感興趣了?我真是瘋了。
手機忽然想起,居然是莎莎,幹嘛?自己不敢向我低頭就找說客?!切,懶得理你…澤旻果斷按了掛斷鍵。
汪曉鷗回到住處,已經是半夜11點,她整整走了三個多小時才打到的,現在腳一直在抖。
“死女人,哪去瘋了,手機也關機!”汪曉鷗一進門,莎莎就扯大嗓門喊道,她不知道已經打了多少通電話了,甚至還打去問澤旻,澤旻也搞神秘不接,太不給麵子了,怎麽說她也是他未來遠房堂嫂。
“我手機沒電了。還不是你那個堂弟,把我仍在偏僻的路上,自己瀟灑開車閃了,我踩著高跟走了三個多小時才看到的士,看看,我腳上全是水泡。”汪曉鷗伸出玉足在莎莎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