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你這個藥有沒有什麽副作用?會不會讓我的身體出現什麽奇怪的情況?”夏淺覺得這個阮修簡直就是個瘋子,但這時候她也隻有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
“副作用的話……這個倒是有,不過也不嚴zhòng,就是用多了腦子有些不太好用,但那隻是暫時的,你不用擔心,過個三五年就可以恢fù了!”阮修思量了一下,很認真的解釋道。
聽阮修這樣一說,夏淺心頭一駭,不得不開始佩服起阮修的心理素zhì來,真不曉得他是太強了還是太單純,居然能夠把這麽變態的話說的好像吃飯睡覺一樣。
而另一邊的阮修,剛剛他因為夏淺忽然的反抗,使得第一針居然紮到了齊喻的身上,所以這次他準備改變策略,他先是把齊喻往地上一推,又有些吃力的把他往旁邊拖開了一些。
“他頭上破了兩道口子,如果不送到醫院或許會有生命危險。”夏淺盡量讓自己冷靜,這時候開始胡扯起來。
而阮修似乎真的被夏淺說的東西給唬住了,蹙了蹙眉頭看向地上的齊喻,剛剛夏淺下手太狠,他的頭上破了兩道口子,現在正流著血,不過看起來並不像是要命的傷。
“我們離開後我會讓人把阿喻哥送到醫院的。”阮修想了一會兒答道。
“你們的人大概什麽時候到?”夏淺問。
“半個小時吧!”話題轉移,阮修一下從剛剛對齊喻的‘擔憂’裏回過神,笑的開心的回答道。
“我看你一直喊齊喻是‘阿喻哥’你們很熟嗎?”夏淺都覺得自己這沒話找話的舉動實在是有些無恥,但這時候她需要的分散阮修的注意力,雖然他好像一直都很執著的要給她打針來著。
阮修拿了剛放在床頭櫃上的注射器,對著有光的地方彈了一下管子裏的氣泡回道:“最近我住在阿喻哥他們家裏的。”
“我們商量一下,我不想變笨,你可不可以不給我打這個針?”夏淺看著阮修那隱藏在單純臉孔下的危險,打著商量一樣說道。
“啊?”阮修頓了一下,不過接著還是拿著針坐到了夏淺的床邊。“你放心啦,隻會變笨一點點,不會有什麽影響的……”
阮修伸手去拿夏淺的手,而夏淺因為剛剛已經用盡了力氣才推開他的上一劑針藥。所以這會兒掙紮著反抗了一下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針頭埋進穿過皮膚,刺痛讓夏淺的神經微微跳動了一下,她簡直沒想到她夏淺居然會這麽戲劇的落到如此地步,被一個二十歲的小男孩兒拿到手裏當成玩具一樣的解剖掉……
眼前的東西迅速變得模糊起來,夏淺幾乎沒多餘的時間去感歎阮修這個藥的霸道就身體一歪。倒到了床上。
與此同時她忽然聽到這個房間的房門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她還未完全淪陷的神經讓她忽地怔忪了一瞬,意識全部消失之際她看到似乎有人跑了進來,也有人在喊著什麽,但夏淺來不及抓住一星半點便是陷入了重重黑暗。
“阿哲哥哥!!”酒店房間的門被忽然打開,有人衝了進來,而當阮修看清來人的時候,也再顧不上其他飛一樣朝著來人衝了過去,驚喜之色不言而喻。
而白哲跟林州他們根據早上的線索一點點找到夏淺所在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夏淺穿著一身不合體的黑色襯衣躺在一張巨大的酒紅色床上。那衣裳若隱若現之際能看的出她身上除了那件不知是誰的襯衣外,片縷未著。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團金色的東西飛快的朝他跑了過來,而後一下跳到了他身上,根據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白哲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阿修?”白哲微微一頓。
“啊!阿哲哥哥還記得阿修!太好了!太好了!阿修也記得阿哲哥哥的哦!一直都記得哦!”阮修高興的不得了,不管是行為還是神情都像極了一個孩子。
林州看著眼前這個狀況,一時間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再看另一邊頭破血流的齊喻和床上不省人事的夏淺,側頭問白哲:“能讓他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
白哲瞥了一眼床上的夏淺,眼神微微一沉,“把那個人帶出去。喊一個客房過來幫夏淺穿一下衣裳。”
之後三人退了出去,阮修膩在白哲的懷裏,高興的簡直讓人遐想連篇,是以跟在二人身後的林州可恥的想到了可恥的地方。
或許正是因為林州看著白哲他們的眼神太過赤果果。白哲後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簡直平靜的讓林州忍不住渾身過電一般的精神了起來,賠笑一般嗬嗬了兩聲就再不敢臆想了。
門口和樓下的保鏢已經被白哲和林州擺平了,這時候幾人出去,也不客氣隨手將齊喻往地上一扔就去找酒店負責人了。
之前因為林州還穿著製服,所以簡單的跟酒店說了一下情況。就走了上來,這時候他因為形象在那裏,所以給酒店說了讓人去給夏淺穿衣裳,沒一會兒工夫就有個年輕的女孩兒拿了一套衣裳匆匆趕到了客房。
“阿修,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另一邊,白哲聽阮修說了一大通之後,眼看著他激動地心情稍稍冷靜下來後才開口朝他說道。
“好啊好啊!阿哲哥哥問什麽阿修都告sù你!”這時候的阮修滿眼的欣喜,跟白哲麵前就像是一個討要糖果的小孩子那樣。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跟齊喻有什麽關係?那個女孩兒,你對她做了什麽?”白哲言簡意賅的問。
阮修想也沒想的答道:“我來這裏主要是找阿哲哥哥,其次是為了玩。因為教授的原因我住在阿喻哥的家裏,至於那個女孩兒……”說到這裏,阮修停頓了一下,接著才稍微皺了一下眉頭問:“阿哲哥哥為什麽要問那個女孩兒?”
“……”白哲被阮修問的愣了一下,接著才道:“她是被齊喻綁架過來的,而我是為了救她才過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