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字書見狀,不滿的吼道,“小娃娃,你怎麽退下去了。”
血冷向水一挑了一眼,不客氣的說道,“他有什麽資格跟我打。”
卜字書一愣,隨即有些火氣的說道,“這可是我不朽閣未來的閣主。”
他這話引得別家的弟子都是一陣驚訝,“原來真是這大師兄是未來的閣主啊,不是說他脾氣很怪嘛!“
血冷卻是冷笑,“你也說了是未來的了。”
卜字書頓時啞口無言,而被血冷派出來的男子扛著大刀,對水一說道,“到底打不打。”
水一回的很簡單,隻一字,“打。”
之後便提劍揮了過去,法力波蕩,長劍大刀,火花迸射,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眾人的目光都向對戰的兩人看去,這可是關乎到士氣的問題,這可是大問題。
而此時依舊躺在棺材裏的濯青,滿身的血管清晰可見,看上去甚是可怖,那湧進來的鮮血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向著她體內碎了的金丹碎片湧去。
血屠已經連著幾天都沒有合過眼,外麵的動靜他自然是聽到了,但也都忽略了,這魔族算的上什麽,跟他的女兒比起來,什麽都算不上。
外麵水一已經穩穩的占了上風,大師兄不是白當的,仙族這邊的弟子,一個個看的是麵色紅潤,魔族那邊則暗沉了許多。
卜字書得意的向血冷瞧去,對方隻是一聲冷哼,瞧都沒瞧這對戰的兩人,顯然輸贏他都沒有放在眼裏。
最後一招,水一完全的壓製住了敵人,對方的大刀盡碎,水一的長劍橫在對方的脖頸之上,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兩人的目光相對,水一很是淡然,對方很是不懼,水一開口,輕輕的念了兩個字,“走好。”
之後水一手上沒有猶豫的用力,血光現,男子的眼睛瞪大,捂著脖子向後退去,隻一步,便開始向下墜去,帶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魔族的人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接那男子,而隨著“砰”的一聲,那男子砸在地上的聲音響起,隻見他腦袋都摔爆了,血和其它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四處飛去。
而隨著魔族中的人一聲吼,群戰爆發,血冷在第一時間對上了卜字書,要是讓對方肆意的加入戰場,那還得了。
卜字書看著血冷說道,“小娃娃,還真是不死心。”
“廢話不要太多。”血冷說道,沒有武器,全靠一雙肉掌與卜字書打了起來。
隨著他揮掌,無盡的血色法力澎湃而出,卜字書看在眼裏,也不禁誇讚了一句,“小娃娃,很厲害嘛~”
血冷沒有在說話,不斷的進攻著,而另一邊掌門則是對上了魔族的大長老,一個快入土的老家夥,依舊是活蹦亂跳著呐。
場麵是十分的火爆,戰局很是熱烈,須盡歡與南竹貼在一起,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初霄也與常卿卿搭在一起,不得不說常卿卿真的不止是一個隻會背後出陰招的女子,這法力也是高深的很,那一個個對手砍得跟砍蘿卜似得。
這麵是打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仙靈山還是一片的平和,除了那些法力真心很差勁的弟子外幾乎是傾巢出動,修禾禾此時立在那鎖鏈的外麵,對裏麵的櫻祭說道,“掌門他們已經去了,你就安心的呆在裏麵,別給我添麻煩哈。”
過了半天,裏麵依舊是沒有回音,修禾禾歎了口氣,“你就強吧你。”
櫻祭當然還是在努力了,雖然效果是微乎其微,但是怎麽說也算是看見了效果是不。
而盛蓮皇朝的皇上也是緊張的很,他已經得到了仙族的人出發的消息,可是這心中依舊是七上八下的無法安生,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天了,濯青她是生是死很難說。
要說最寢食難安的怕是寒都的琉璃了,赤羽夜身為皇上,就這麽為了個女人去攻打魔族去了,扔下這國家,臨走前甚至還立了二人的兒子為太子,這簡直就是有拚死的覺悟啊!
“求菩薩保佑我皇平安,求菩薩保佑我皇平安。。。”琉璃跪在佛像前,虔誠祈禱,自赤羽夜走後,她幾乎天天的來跪拜祈福,時間久了跪的都起不來,還需要別人的攙扶,可是她仍不放棄,依舊是天天來求。
這些讓人牽腸掛肚的人此刻卻是步步危機啊,尤其是那棺材中的濯青,她身上血管的顏色又消了下去,但是身體中那僅存的金丹碎片已經被湧進的鮮血牽引,來到了心髒它原來呆著的地方。
血屠的眼睛血絲密布,卻是連眨都不敢眨一下,外麵的廝殺之殺,清晰的傳了進來,可是這裏已經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他都會殺了來阻止打擾。
外麵的戰場上,各種顏色的法力在空中激動,讓人簡直是眼花繚亂,你躲開了她的明槍卻正巧撞進了他的刀鋒,簡直是亂到不能再亂。
菊花兄穿越了人群,無數的危險,終於是眼色一亮,找到了齷齪兄。
齷齪兄正拿著他的長劍和一個仙族的女子打的熱烈,菊花兄不管不顧從後麵直接就招呼了過去。
但是那齷齪兄卻很是機敏,一個轉身,不但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偷襲,還讓與她打鬥的女子躺了劍。
女子看著那勢如破竹就砍了過來的長劍,連忙將手中的劍向上撩起,但還是被打飛了。
雖然菊花兄想收手,但是奈何收不住啊,此刻沒有去管那被打飛的女子,而是恨恨的向齷齪兄看去。
齷齪兄則是行了一禮,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謝菊花兄,為愛出手。”
“你滾!!!”菊花兄忍無可忍的吼道,拎著劍就瘋了似得砍過去,毫無章法,就連法力都亂了。
“我今天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菊花兄一邊打一邊怒吼。
齷齪兄躲來躲去,卻不跟他硬碰,依舊是氣著他說道,“不做人,做我的忠犬吧!”
“我咬死你我。”菊花兄已經被氣的口不擇言了,這一句話說出來簡直就是在打情罵俏嘛,齷齪兄笑了笑,“好,你想咬哪,我先去洗洗,然後擦香香,在讓你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