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差距,讓凰雀冷靜了下來,劍插喉嚨的疼痛讓它痛的還以為自己死了呐。
當下就軟了來,費勁的開口,“大人,大人,你想要我的心頭血是吧,我給你。”
”好。“櫻祭說著拔出了劍,凰雀又是疼的一陣撲棱,綠鳥在遠處見櫻祭放了凰雀,暗暗的罵道他不守信用,但是自己又不敢上前。
那凰雀哆哆嗦嗦的抬起爪子,看樣子是要向胸口插去,可是卻突然眼色發狠,厲聲說道”你想的美你,我殺了你。”
但是它卻對上了櫻祭那雙寒冷的沒有溫度的眼睛,凰雀胸口一陣疼痛,身體便開始抽搐起來。
凰雀不可置信的地下眼皮向胸口看去,隻見櫻祭的長劍已經穿了過去,金色的血流了出來,跟它的羽毛有些分不清楚。
“看來是你想的美了。”櫻祭念了一句,沒等凰雀說話,長劍已經抽了出來,上麵還插著一個砰砰跳動的心髒。
凰雀看著自己被抽出的心髒,怨恨的看了櫻祭一眼,卻是無聲的向後倒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櫻祭向那綠鳥的方向看了一眼,“答應的事我做到了,告辭。”櫻祭說完,帶著那心髒便轉身匆匆離開。
綠鳥看著他離去的地方,一陣失神,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興奮的飛到了凰雀的屍體旁落了下來。
看著那已經斷氣的凰雀,綠鳥終於是高興地,狂傲的笑了出來,伸出爪子踹了踹那凰雀的屍體,“哼,你可終於死了。”
櫻祭收了長劍和凰雀的心,便加快速度的向仙靈山飛回,經過五日的飛行,櫻祭終於是回到了仙靈山,直接奔了向陽山的修禾禾住處。
修禾禾正在澆著花,抬頭便見到一顆血淋淋的心髒,嚇得她向後退了一步。
“嗯,你拿去吧。”櫻祭說道,修禾禾卻是沒有接,櫻祭便準備直接將那心髒往花盆上放。
修禾禾見狀,終於是開了口,“等等,等,給我,給我。”修禾禾說著伸出手,接過了凰雀的心髒。
好奇的問道,“你在哪弄得,這麽快就回來了?”
“這就不用你管了。”櫻祭說著便轉身離開了。
南竹此時剛從須盡歡那裏回來,便見到師父她捧著一個個血淋淋的心髒,嚇得她眨了眨眼睛,連忙落下去問道,“師父,這是?”
修禾禾將心髒遞過去,嫌棄的說道,“你去放好。”
南竹看著那心髒,向後退了退,突然裝作一副想起來什麽的樣子,“啊!我有東西忘在盡歡師兄那了,師父,我這就取。”南竹說著,不等修禾禾開口,就匆匆的離開了。
修禾禾看著南竹走的幹脆,歎了句,“我要不要收一個乖巧一點的徒弟。。。”
再說櫻祭回道了荒園,黑貓看著他,問了句,“拿到了?”
櫻祭點了點頭,繼續向屋裏走去,黑貓看著他那被燒斷了一截的衣服,開口問道,“你這是跑哪去了?衣服都燒了。”
櫻祭停了下來,將衣擺向前拽了拽,之後歎了口氣,將衣服給脫了,然後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也許該換換衣服了。”
黑貓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你衣服都這樣了,當然得換。”
“我是說換一些別的顏色的衣服。”櫻祭解釋說道。
“為什麽?”這黑貓就不懂了。
“畢竟黑色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櫻祭這麽說著轉身就向掌門山飛了去。
黑貓看著想什麽就做什麽的櫻祭,心想他是不是快瘋了。
當晚,便見櫻祭一身紫衣的回了來,很明顯是從掌門那裏拿來的,黑貓看著櫻祭,一句話沒說趴了回去。
之後櫻祭的衣服是越穿越花,各種顏色的天天換,後來不過癮了,隻見是一件衣服上就花的五顏六色,剛開始的時候他一出去,著實是驚呆了仙靈山的眾弟子,但是時間久了,便也就習慣了,畢竟總是一身黑衣的他也著實讓這仙靈山的女弟子看膩了。
而皇宮裏的濯青,依舊是黑色的衣服穿到底,花開花謝,春去冬來,轉眼間她已經二十四歲了。
這個年紀還沒有出嫁,也確實引來了不少的說三道四,但是宮中的老人都知道當初她的那場婚事引來的風波,所以也就沒人敢明麵上說些什麽。
而且皇上和靜妃娘娘也從不向濯青提起婚事,所以這日子也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了。
濯青在院子中架起了一個秋千,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上麵,蕩來蕩去。
此時正拿著一把長蕭,坐在上麵,吹得動情。
如言站在她的身後,撐起了一把傘,遮住了火辣的陽光。
一曲終,濯青放下長蕭,輕咳了兩聲,如言送上茶水給她潤喉。
“公主,聽說了嗎?”如言眨著眼睛有些小聲的說道。
“聽說什麽?”
“據說魔族出現了。”如言生怕被人聽見,聲音小的濯青隻好側耳過去。
“魔族?”
“嗯嗯,說北麵那裏一個城的人都死光了。”如言說著還點了點頭。
濯青沉默了一下,魔族,她隻見過一次,那個老嫗,濯青一時有些失神,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
“仙門應該會介入的。”濯青說了一句,算是安慰了下如言。
提起仙人,如言一臉的向往,“仙人是不是都很厲害啊,我隻見過那位總來送藥的公子。”
“嗬嗬。”濯青笑了笑,“嗯,仙人都很厲害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公主,我聽他們說,您在仙靈山拜師學藝過。”如言進宮的時候晚,很多的內情她都不知,再加上她心思單純,很少去打聽,所以對濯青的事,隻是一知半解。
濯青一時有些愣住,畢竟沒有人會傻到和她提這些事情,但是她並不責怪如言。
點了點頭,“嗯,去過。”
“那公主為何回來?”如言繼續問道,滿眼都是好奇。
濯青苦澀的笑了笑,扯了謊說道,“我體質太弱,不適合修仙。”
如言愣愣的點了點頭,自家的公主大人確實是體質弱得不像話,按理說她們吃得好,還被人照顧著,應該很健康才對,可她家的公主大人卻是弱不禁風。
如言有些同情還有些心疼,善良的安慰說道,“不能修仙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多遭罪受累啊,咱們在這宮中,好吃好喝的,不比那好多了。”
濯青看著天真的如言,感覺自己這日漸蒼老的心也有些恢複了生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