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濯青和櫻祭在一起的事情不脛而走,傳的是紛紛揚揚。
“我接受不了。”一個女弟子搖頭晃腦的說道。
另一個女弟子接口說道,“我也接受不了,那可是櫻祭上尊啊!“
“是啊,雖說他向來是臉冷,人冷,心更冷,可是他身材高挑肌肉棒,腿長腰細聲音醉,再怎麽說也是我們仙林山的第一美男啊。。。”
“誒。。。一直以為他是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沒想到也會有被摘下的一天。”
“果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也不知那濯青使了什麽手段,將上尊他勾引了啊!”
就這樣仙靈山一下子多了無數失戀的少男少女,濯青一下子成了公敵,但是卻是沒敢明目張膽的挑戰,笑話,櫻祭上尊的女人誰敢惹。
而濯青卻是不管這些,依舊優哉遊哉的在這仙靈山內晃悠,這不就往向陽山跑著呐嘛。
好巧不巧的半路上遇見了初霄和常卿卿二人,真是冤家路窄。
常卿卿看著濯青,在得知她居然和櫻祭上尊在一起了時,氣的她都快兔血了。
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從小到大就知道勾引人,這次就連櫻祭上尊都著了道,說不上是使了什麽不要臉的招數爬上了櫻祭上尊的床。
可是心裏雖然是這麽惡毒的想著,麵上卻是溫柔如水的笑意,“公主,好久未見了。”
濯青聞言,心道,“最好還是不見的比較好吧。”
但是麵上卻是打著哈哈說道,“嗯,有嘛,好像也沒有很久啊。”
“聽聞公主和櫻祭上尊的事,卿卿在這裏道喜了。”常卿卿故作平常的提起。
濯青是沒什麽,這本就是事實,“嘛,客氣客氣。”
“啊,我還有事,先走了。”濯青說著就要離開,初霄卻是破天荒的開了口,“表妹。”
這九未聽到的表妹稱呼,讓濯青有些不太自在,但人家既然開口了,她也隻好停下來,看著初霄問道,“師兄,有事?”
她叫的是師兄,不是表兄,由此可以看出,她對於初霄還是有心結的。
常卿卿裝作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初霄,卻是有些意外對方居然會主動開口。
初霄看著濯青,對於她與櫻祭的事也很是意外,但無論怎麽說他都是她的表兄,“表妹,你與上尊的事,姨娘可知曉?”
“這個就不牢師兄操心了。”濯青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初霄一時怔住,“我隻是。。。怎麽說我都是你表兄。”
他這話說的濯青忍不住笑了出來,“師兄,此時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了些嘛。”濯青看著初霄難看下來的臉色,收了笑,說道,“我還有事,沒有時間,與興趣和你演繹出親情大好。“
濯青說完,踏劍便走了,這劍自是櫻祭送她的,這樣她以後去哪就方便了多,即使她沒有法力,也可以到處飛。
濯青收到這寶貝的時候,還埋怨櫻祭小氣,有這麽好的東西,居然才給她。
對於此,櫻祭的回答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在你身上多砸些本錢了。”
濯青的回答是,“你就盡情的砸死我吧,不要放過我,別客氣了您呐!”
來到向陽山,山頭的水一,真絕色,南竹,須盡歡四人都已到齊。
真絕色看著遲遲才來的濯青,怒道,“怎麽才來。”
“半路上遇到初霄和常卿卿,說了兩句話。”
真絕色眼眉一挑,“和他們有什麽好說的。”
濯青兩手一攤,“沒什麽好說的,不過架不住他們攔我啊。”隨後掃了一眼這全部到齊的人,開口問道,“今紮堆是做什麽啊?”
南竹小聲提醒道,“水一師兄要回去了,我們這麽半個歡送會。”
濯青這才了然,不過一想這貨也該回去了,都快成了這仙靈山的大師兄了。
“絕色,你不跟著去?”濯青認真的開口問道,卻是換來真絕色一個白眼,“我去幹什麽。”
“夫走婦隨啊!”濯青說道,須盡歡附和道,“沒錯。”
真絕色別扭的說道,“誰是他婦啊。”
她的話引來濯青與須盡歡的肆意嘲笑,南竹偷偷的懟了須盡歡一下,須盡歡立刻止了聲。
“等我回去準備,準備,來這迎親,娶你為婦。”水一開口說道,一直是這麽的直白。
濯青等人忍著猥瑣的笑,偷偷的笑著,真絕色卻是不知怎麽回,對於水一她向來是不知怎麽對付才好。
“好了,都來這邊坐。”真絕色說著,率先走到院中,樹蔭下的石桌坐了下來。
濯青走過一瞧,這有酒有茶有瓜果的到很是齊全,拿著酒壺就要給自己倒一杯,卻被真絕色給攔了下來,“就你,還想喝酒,下輩子吧。”
濯青不滿的看著真絕色將酒壺從自己手裏搶走,“你什麽意思你。”
“我可不想照顧酒鬼,尤其是那個酒鬼還是你。”真絕色不客氣的說道,至今她還記得第一次與濯青喝酒的場景,簡直是人間地獄,她再也不想見到第二次。
濯青心中氣悶,可一看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心想這是欺負自己領不出師父啊。
南竹貼心的倒了杯茶水給濯青,濯青隻覺得這茶比往日都苦了些,帶著歧視的味道。
可是這麽幹坐,幹喝就沒有意思了,得有節目啊,一向風流的沒邊的,練就了一身撩妹技術的須盡歡第一個出場,那扇子舞真是沒睡了,簡直是帥氣的讓人瞎了眼。
第二個出場的是南竹,那小調給你唱的,讓你都能化成一灘水。
第三場,南竹和須盡歡共同合作,一弄蕭,一彈琴,還真是錦瑟和鳴,配了一臉。
濯青看著二人那不間斷的眉目傳情,真是看的牙根都疼。
她倆膩歪完了,水一師兄上場了,舞了一回劍,配上他那白衣飄飄,仙氣十足。
真絕色看的呆了,眼底則是有些不舍。
輪到真絕色上場的時候,這貨居然表演寫字,寫了好大一幅字,送給了水一。
“敢不回來,我弄死你。”濯青看著那內容,還真是白瞎了這字了。
二人沒有合起來,來一個,畢竟分離在即,有些低沉。
到濯青這,她向來是不學無術,幾乎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才藝,於是乎講了一個沒有人笑出來的笑話。
場麵很尷尬,濯青鬱悶的坐了回去。
之後一幫人喝了半夜,最後櫻祭來找人,強行的將濯青給拽了回去,這才算是散了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