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雖然閉上了嘴,但是這姿勢濯青可沒法安心睡覺啊。
眼珠向下,看著那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腳,心中鬱鬱,“這是要壓死我啊!”
小心的抬起手拽起櫻祭的衣袖,想要將其挪下去,櫻祭卻是手一動,抄到濯青的後背,就將她給摟緊了懷裏。
結結實實的撞到了櫻祭那結結實實的胸肌,濯青一陣頭暈眼花,再看師父這始終不檢點的穿衣方式,在床上滾了這麽一滾,那衣領敞開的都快見底了。
濯青將眼光挪到比較安全的地方,不斷告訴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但是,她濯青向來就是個自控能力很弱的人,更何況,美體當前橫陳,簡直是要了她的小命啊。
濯青的眼睛還是轉了呼吸,這兩塊胸肌,還差了一點點,就可以看到那敏感的部位,濯青咬了咬唇,放棄了自己動手的打算,眼光在向下,這八塊腹肌,這被衣服擋著若隱若現,半露不露的腰線。
“這就是個妖精啊!”濯青心中感歎了一句,不斷的與自我做著鬥爭。
這時,頭上卻傳來櫻祭極具誘惑的聲音,“要不要摸一摸。”
濯青呆住了,之後鬼使神差的,出手迅速的,毫不猶豫的摸了上去。
手上傳來的觸感,讓濯青真切的感覺到了自己在做什麽,可是這手就好像被吸在了上麵一樣,不但不肯離開,還到處遊走。
“哇!果然跟看著的一樣結實,還有彈性,皮膚好好。”濯青一邊摸,一邊心中感歎。
“哇!這腹肌都能洗衣服了。”
”哇!粉色誒。。。“濯青終於是撩開了櫻祭的衣服,看著那敏感的地方,又是一陣感慨,顫抖著的手有些想碰還不敢碰,正糾結著呐,手卻被櫻祭拽住了。
濯青抬眼向櫻祭望去,卻是又迎上了他的唇。
這個唇纏綿的讓濯青仿佛都要化在了櫻祭的懷裏,手卻是不老實的伸進了櫻祭的衣服內,將他本來就大敞著的衣服,不著痕跡的撩掉了。
從櫻祭赤著的上身上傳來的溫度,讓濯青一陣火燒火燎。
吻漸停,濯青的手勾在櫻祭的脖子上,眼神迷離,甚是勾人。
櫻祭舔了舔自己的唇,吻如同雨點一般落到了濯青的額頭上,眼皮上,臉上,之後繼續向著危又敏感的地方流連而去,纏上了濯青柔軟的耳垂,讓濯青一陣顫栗。
仿若在濯青身上點起了火的吻繼續遊走,落在了她的脖子喉嚨處,輕輕啃噬。
濯青的手不老實的,不安的,不受控製的在櫻祭的後背上抓撓。
而不知覺間,濯青已褪去了外衣,翠綠色的抹胸裏裙,露出一大片潔白。
櫻祭的眼光閃爍,大手在濯青的身上遊移,濯青隻感覺一涼,這才走櫻祭那點火的唇中恢複了些理智,可是低眼一看,這理智不恢複也罷。
濯青終於是害羞了,將身子向櫻祭的懷裏縮了縮,小聲的說道,“師。。。師父。。。”
櫻祭聽到她的聲音,停下了動作,抬眼向濯青看去,而對方的身上都紅了起來,淡淡的粉,霎時好看。
“師父!”濯青又叫了一句,卻是媚聲嚶嚀。
“怎麽了?”櫻祭咬著濯青的耳垂開口問道,但手上卻是依舊不老實。
濯青紅著臉,卻是不知該怎麽開口才好,“師父。。。我們。。。我們。。。”
櫻祭終於老實了下來,抬起手捧著濯青的臉,說道,“別怕,為師娶你。’
“啊!!!”濯青受到了極大的震驚,話題變得太快,這求親之語來的太突然。
櫻祭對著她的腦門懟了一下,又說了一遍,“為師說,為師要娶你。”
“為什麽啊?”濯青有些無法理解。
櫻祭白了她一眼,隨後眼光向她的身上流連了一番,”都這樣了,還為什麽。“
濯青被說的臉紅,卻是不甘心的問道,“就是因為這個?”
櫻祭笑道,“自然不是。”
“那是因為什麽?”濯青問道,心中不知為何卻是充滿了期待。
“因為你果然波濤洶湧了。”櫻祭低沉又略帶嘶啞的嗓音,極盡誘惑的說道。
濯青卻是升起了氣,一把推開櫻祭,扯過被子就將自己裹了起來,之後咕嚕嚕的滾到了一邊。
櫻祭突然遭受冷待遇,湊了過去,伸手推了推濯青,“喂,突然耍什麽脾氣。”
濯青不說話,不理他,櫻祭又推了推,濯青依舊是不說話。
櫻祭無奈一歎,隻好承認本心的說道,“因為為師我看上你了。”
濯青聞言,雖然尚在生氣,卻是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什麽時候的事?”
“剛才。”
“你!”
濯青話未說完,就在次被櫻祭給撲了,之後就是一通沒有縫隙的吻,在之後濯青就被吻得暈暈乎乎,在櫻祭的熱烈攻勢之下,濯青終於是完成了人生的一件大事,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交代了。
濯青趴在櫻祭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櫻祭則沒睡,睜著眼睛望著睡覺的濯青,眼神中滿是寵溺。
第二天一早,修禾禾一如每日的走了進來之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主要是衣擺太長,絆的。
真絕色看著門前一臉受驚的修禾禾,開口問道,“師父,你怎麽了?”
修禾禾抬眼向她瞧去,卻是不知該怎麽開口。看著要往屋裏走的真絕色,作為一個師父她毫不猶豫的將真絕色拽住了。
看著真絕色不解的眼神,修禾禾平複了下親情說道,“我看過了,沒事,師父我還有事要找你幫忙,走,跟為師走。”
“哈啊。。。”真絕色就這麽暈暈乎乎的和修禾禾離開了。
而屋內被抓個正著的櫻祭卻是滿不在乎,修禾禾進來的時候他自然知道,可是他沒有起身的打算,也沒有叫醒濯青的打算,隻是扯了被子,將二人蓋了住。
而修禾禾進屋之後,見到的便是裸著上身,倚著床框頭發披散,一臉滋潤的櫻祭。
櫻祭斜眼向她看來,修禾禾的眼光都不用向裏麵瞟,那扔的一床的衣服已經說明了一切。
之後修禾禾便受了刺激的跑了出去,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他們師徒太瘋狂了,可是修禾禾轉念一想,這對師徒居然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我以後還要不要住,要不要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