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師徒

甜到掉牙的糖

第一百一十四章 哪來的香餑餑

書名:冤家師徒 作者:甜到掉牙的糖 字數:5544

赤羽夜在外麵守了一夜,櫻祭則在屋內看了一夜。

第二日早早的真絕色她們一幫就湧進了屋內,擔心著濯青的狀況,至於櫻祭則恢複了往常的模樣,隻是臉色略微的蒼白一些,但依舊是飲酒下肚。

一幫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出聲,之站在床前看了濯青兩眼,之後便被櫻祭一揮手攆了出去。

修禾禾起的晚了些,看著蹲在門口的赤羽夜,開口問道,“你怎麽不跟著進去?”

赤羽夜沒有抬頭,將頭埋在兩腿間,沒有吱聲。

而這時候真絕色他們一行人則烏泱泱的被攆了出來,這才注意到赤羽夜竟沒跟著進去。

真絕色眉一挑,一掌就對著赤羽夜,拍了過去,“嘖,在這玩什麽頹廢啊,濯青那花癡可隻喜歡閃閃發光的帥哥,你這種陰鬱的,可入不了她的眼啊!”

南竹也幫腔說道,“是啊,是啊。”

赤羽夜低著頭,笑聲傳來,聽的真絕色和南竹一愣,隻見赤羽夜站了起來,笑道,“嘛,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帥帥。”

真絕色撇了他一眼,南竹則撇了撇嘴,“快走吧,快走吧,好惡心。”

一群人又呼啦啦的離開,赤羽夜隨著修禾禾走了進去,櫻祭的眼光向他掃了一眼,沒有言語什麽。

修禾禾來到床邊觀察了濯青一遍,開口說道,“沒事了,放心吧。”

她話落,便聽見兩聲放心的喘氣之聲,修禾禾的眼光在赤羽夜與櫻祭的身上來回了一遍,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了,所以又離開了自己的房子。

一出門,正巧撞上千顏,“你也來了。”

千顏對著修禾禾行了一禮,後開口問道,“她,怎樣?”

修禾禾心中無語,實在不知道這濯青是哪裏來的香餑餑,竟然惹得這麽多人關心,而且就連這個已拒人於千裏之外而聞名的千顏,都上杆子跑了看她,可真是了不得。

“沒事了。”修禾禾有些發酸的說道,女人嘛總是會嫉妒那些受歡迎的女人,隻是嫉妒的程度不同。

千顏點了點頭,向屋內走去,便見到屋裏的櫻祭和赤羽夜,二人也一同向他看來。

千顏對著櫻祭行了一禮後,便向床邊走去,低眼看向濯青,麵色雖蒼白但不失紅潤,呼吸均勻,果然沒事了。

既然已經確定濯青沒事了,千顏便向櫻祭告辭後離開了,停留的時間很是短暫。

千顏走後,櫻祭斜眼向赤羽夜看去,“你怎麽還不走。”

“我在陪陪她。”赤羽夜守在床邊,開口說道。

“既然心疼,為何還讓她出此意外。”櫻祭毫不留情的說道。

赤羽夜的神色一僵,卻是沒有打算反駁,因為他覺得櫻祭說的對,錯的就是自己,自己居然無能到會將濯青置於如此危險的情況,每每想起,他便想要狠狠的刮自己兩個巴掌。

赤羽夜在床邊守到了天黑,櫻祭沒有在趕他,最後還是被修禾禾拽了出去,“喂,在這麽下去,我就得給你治病了。”修禾禾一邊將赤羽夜往外拖,一邊說道。

半夜的時候,濯青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瞧見師父的臉,正盯著她看。

“水。。。”濯青費力開口。

因為有上次濯青在這裏喝醉的經驗,所以他早都準備好了水,此時濯青一開口,便連忙的一口一口的喂濯青喝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櫻祭開口問道,“還喝嗎?”

濯青搖了搖頭,之後開口問道,“我又怎麽了?”

櫻祭聽她這問話的方式,無奈的笑了笑,你也知道你經常怎麽了啊。

“中毒了。”櫻祭說道。

濯青翻了個白眼,自己怎麽就這麽坎坷,是因為自己太熊了嗎?

“沒錯,你就是太熊了。”櫻祭開口說道,被說出了心思,濯青已經不像一開始般驚訝了,“師父,你修煉的是讀心術吧。”

櫻祭瞪了她一眼,“介於你這次的表現,為師是不會在允許你獨自下山了。”

濯青哭喪著臉,裝作委屈的說道,“我不是獨自下山。”

櫻祭又是一眼瞪過來,“師父我不在,你就是獨自下山。”

“師父,講理可好。”

“徒弟,不孬可好。”

好吧,對話無法進行,濯青一嘟嘴,“我餓了。”

櫻祭得意的嘴角上挑,手中就多了果子,“為師早有準備。”

濯青看到果子後,也不和他貧嘴了,但是剛剛恢複,身體虛弱,卻讓她發起懶來,“師父,喂我。”

櫻祭見她可憐,難得的發了一把慈悲,將果子唰唰的隔空切成小塊。

果汁飛濺了一床,濯青翻著白眼說道,諷刺說道,“師父,你這是練得什麽功?”

櫻祭也是第一次切果子,喂人,有些疏忽了。

挪了挪位置,坐到了幹爽的位置,一邊將果子往濯青嘴裏塞,一邊說道,“讓你的床上,充滿果子的芳香。”

濯青的嘴被塞得滿滿的,嚼不過來,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好不容易消滅了一個果子,濯青卻是憋紅了臉,“師父,想弄死我,直說。”

櫻祭已經又拿起了一個果子,對著濯青的嘴,唰唰的塞了進去。

又是一個果子消滅,濯青這回死活不張嘴了,就連抱怨她都不抱怨了。

櫻祭看在眼裏,悻悻的將手上的果子,喂進了自己的肚中。

濯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櫻祭將那果子吃幹抹淨,這才張嘴說道,“你。。。”

話未說完,嘴已經是又被一個果子給堵上了,櫻祭挑著眼眉,“嘛,師父這好多果子。”

櫻祭一手將果子往濯青的嘴裏塞,一手不斷的拿出果子。

濯青決定不忍了,兩眼一翻,我要裝死,誰也別攔我。

櫻祭看她裝死裝的甚是隨便,將她嘴上的果子拿了開,“你這麽裝死,簡直是有辱師門。”

“師門就是用來被侮辱,踐踏的。”濯青閉著眼,飛快的回了一句。

“師父好傷心啊。”櫻祭故作難過的說道,隻是語氣裏全是不加掩飾的愉悅,聽的濯青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之後便感覺師父他倒在了自己的身邊。

濯青向一邊拱了拱後,轉過了頭,看著躺在身邊的師父,開口問道,“你躺下來幹嘛?”

櫻祭說道,“就一張床,你還這麽虛弱,為師自然不能讓你睡得上。”

他說的好似是在關心濯青,可是濯青卻鬱悶的想到,“他居然壓根沒想過自己去睡地上。”

濯青又向裏拱了拱,自己年輕貌美,孤男孤女,自己的師父這麽變態,保不齊獸性大發,那她可就慘了。

櫻祭看她滾的越來越遠,不高興的問道,“你滾那麽遠幹嘛?搞得好像我會做什麽似得。”

濯青卻是不管那許多,自己的名節要保護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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