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淩空這麽吵了起來,一個火光直冒,一個平靜如常。
薛寧山隔在這二人中間,隻覺得心好累。
南竹感慨道,“同樣是大師兄,怎麽如此不同。”
一眾人都停了下來,隻有千顏依舊向前飛著,最後還是被萬裏山攔了下來,“那個,千顏師兄,我們等等他們吧。”
千顏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後麵的人一眼,點頭停了下來。
“師兄,你別攔著我。”真絕色轉頭向薛寧山說道,舉起拳頭,”放心,我打不死他。“
水一同樣開口道,“寧山,你讓開。”
薛寧山左右看了一眼,向後退去,無奈的說道,“就這一次,打完之後不許再鬧了。”
得到了許可,真絕色嘴角扯出殘忍的笑,轉著拳頭,晃著腦袋,指節上傳來嘎嘣作響的聲音。
水一則沒沒整那麽多有的沒的,開口說道,“被打了,可不許哭。”
“嘁!”真絕色不屑的嘲諷了一聲,輪著拳頭對著水一的臉就打了過去。
結果是殘酷的,過程是短暫的,水一一抬手便攥住了真絕色的拳頭,之後一抬手打了真絕色一個烏眼青。
薛寧山趕緊上前,就要撒潑的真絕色拉到了一旁。
濯青和南竹還有須盡歡,同時愣住了。
“他居然真打。”
“師兄他從來不說假話。”赤羽夜接口說道。
濯青三人向他看去,心想你這是在替他解釋嗎?
南竹連忙帶著濯青飛了過去,幫著薛寧山拉住了真絕色。
“師姐,師姐,淡定,淡定。“南竹拽著真絕色連忙說道。
“不許咬人,不許咬人。”濯青也幫忙拉著真絕色。
水一則是無辜的說道,“說了,輸了不準耍賴的。”
真絕色掙開南竹和濯青的雙重包圍,衝了出去,大聲喊道,“老娘這不是耍賴,這是在撒潑。”
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冠冕堂皇,一瞬間水一還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握住真絕色輪過來的拳頭,對方又抬起了另一隻拳頭,水一在抬手把另一隻拳頭握住。
真絕色瞪著眼睛看著水一,沒有手,就用腳踹,水一隻好將她往身前一拉,好讓她無法用腿。
這個場麵和姿勢都很曖昧啊,濯青都沒臉看,羞的用手張將自己的臉給擋上,從手指縫裏往外看。
不過怒火中燒的當事人,卻是沒注意到,手用不上腿用不上,真絕色開始用嘴咬。
那叫一個凶狠,那血盆大口,森森白牙,但是看在旁人眼中,這場麵這叫一個香豔。
水一晃著腦袋,躲避著真絕色的’唇‘攻擊。
眾人已經完了僵持了多久了,真絕色隻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折了,還是沒能咬到水一一口,一泄氣,耷拉著腦袋,幾乎都帶上了哭腔說道,“你就讓我咬一下,又咬不死你。”
濯青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極其鄙視的看了真絕色一眼,暗罵一聲,“真是丟臉。”
水一看著垂頭喪氣的真絕色,開口說道,“隻許咬一下。”
一句話,濯青差點沒從天上栽下來,還好南竹握的緊,還好赤羽夜扶的快。
真絕色聽水一居然答應了,猛地抬頭,眼神中閃爍的希望都能晃瞎幾個人。
真絕色二話不說,生怕水一在變卦,張開嘴,對著水一就咬了下去。
“別告訴我她真咬了。”濯青問道。
“她真的咬了。”須盡歡回道。
“咬哪了?”
“臉!”
“她是瘋了嘛!!!”執著簡直是不敢相信。
常卿卿那邊從始至終一直淡定看戲,此刻也是震驚,心中罵了一句,“真是不要臉。”
真絕色心滿意足的咬了下去,感受著嘴裏這充滿彈性的肉感,理智終於跑了回來。
真絕色猛地撤嘴,看著水一臉上還殘留著自己的口水,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真絕色這臉唰唰的就燒了起來,恨不得直接讓水一打死自己算了。
水一看著他,滿意的說道,“這次乖,說咬一口就隻咬了一口。”
一句話,激動的南竹和濯青這少女心都要爆炸了,這是何等的寵溺啊!
真絕色連脖子到手指尖都紅了起來,閉著眼睛大吼一聲,“濯青!!!”
濯青突然被喊,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快,把我打昏。”真絕色絕對認真的說道。
濯青盼這個機會,可是盼了好久了,二話不問,就讓南竹將自己帶了過去,掄起拳頭就準備對著真絕色的後腦勺掄去。
但是卻被一個意外的人物給攔住了。
濯青看著水一,不解的問道,“這是???”
“你不可以打她。”
“為什麽?”
“我不喜歡!”
“握、、、擦、、、“濯青在心中咆哮,這是什麽轉變,發生了什麽,開口問道,”難道是因為愛情?“
真絕色猛地瞪了濯青一眼,心想這貨莫非瘋了不成。
水一卻是認真的想了想之後居然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一句話簡直是如同一個大殺招一般,殺得這圍觀的人搖搖晃晃,當然除了千顏師兄。
濯青自覺地閉上了嘴,助攻完了之後便老實的退了下去。
真絕色向水一看去,水一也同樣在看著她。
真絕色不自覺的就像後退了退,她實在是搞不懂這貨的腦袋是怎麽轉的。
水一開口說道,“我愛上你了。”
“哈???”真絕色震驚的隻能發出這一個聲音。
“所以,你趕快愛上我吧。”
“哈!!!”
“這樣公平。”
“你離我遠點你。”真絕色說著用最快的速度向後退去,和水一保持著她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水一看向她,自然沒有追去,隻是說道,“我可以每天讓你咬一口。”
說完轉身向前飛去,留下驚呆的眾人。
好一會大家在相繼的回過神,南竹一邊帶著我,一邊扶著真絕色。
赤羽夜湊了過來,“我帶著你吧,看把師妹累的。”
須盡歡跑了過來,“還是我帶著你吧。”
我瞧了他倆一眼,抱住南竹說道,“她就是被我累死,我家南竹也願意。”
我的話已經說道這地步了,南竹也隻好繼續帶著我了。
而之後的一路上真絕色都是失神的狀態,死死的盯著水一,隻要水一稍有回頭的跡象,她便向南竹的身後跑去,看來她受到了不少的驚嚇。
濯青看著她,隻想說一句,“整日裏白講那麽些葷段子了,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