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看著講葷段子講的沒完的兩人,終於是忍不住爆發了,一手摟著一人說道,“我的摯友們,你們可以不這麽黃嘛!”
濯青搖了搖頭,“世事艱難,不黃何以度日。“
真絕色點了點頭,“男歡女愛,不黃何以啪,啪,啪!”
南竹無語,對著她二人的腦袋一人‘啪’的打了一下。
接下來台上又進行了幾場比賽,真絕色和濯青誓要將吐槽進行到底,但是那幾場比賽都挺精彩緊張,高潮迭起的,所以她倆也沒找到什麽槽點來吐。
就這麽等了大半天,槽點來了,真絕色擦拳霍霍的看著上場的那個不朽閣的勞什子的大師兄,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濯青自是不知她和那大師兄的故事,此時隻是驚訝居然連大師兄都上場了,那麽。。。。
她的眼光向著對麵的那位男子看去,心想這貨也肯定不容小覷啊。
南竹則是輕“啊!”一聲,濯青回頭向她看去,“你認識他?”
南竹向真絕色瞟去,濯青隨後便不在問她,直接向真絕色開口,“你認識?”
真絕色恨恨的說道,“我巴不得我不認識。”
濯青一看這是有故事啊,嘴角不自覺的揚起,撞了撞真絕色,說道,“說說。”
真絕色思考良久,大大的吐了一口濁氣,無奈的說道,“不知從何說起啊。”
濯青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還以為她在賣關子。
可是卻聽到南竹說道,“那人挺奇怪的,是不朽閣的大師兄。”
濯青瞧著那人,沒想到這就是不朽閣的大師兄啊,大師兄對大師兄啊,那就相當於仙靈山的未來對戰不朽閣的未來啊,肯定精彩。
隻見薛寧山抱拳行禮,“早都盼著在與水兄切磋一場了。”
“水兄!噗。。。哈哈哈。。。“真絕色大笑了起來,“還水兄,這兄是有多水啊!”
濯青和南竹同時向她瞧去,真絕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隻見濯青一拍真絕色的肩膀,同樣笑了起來,“誒,這個好笑。。。嘿嘿。“
南竹不知為何,明明嘲笑的不是自己,卻覺得自己又受到了傷害。
這邊的笑聲雖尚算隱忍,但依舊引起了台上那兩位大師兄的注意。
水兄斜眼向濯青他們那裏看去,隨後向薛寧山說道,“這裏的女弟子,都好歡脫。”
薛寧山一時無語,這真絕色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活生生的被濯青給帶偏了,至於那位南竹小師妹,他就不懂是怎麽和她們混在一起去的。
之後水兄執禮,“盡興。”隻簡單的說了這兩個字。
二人長身當立,一黑一白,各執長劍,簡直就像是命運般相配的對手。
薛寧山的長劍較厚重,每次出劍,都帶著強大的壓迫之感,而水兄的長劍輕薄,出劍如水一般靈動。
但是濯青卻是看傻了眼,不解的看著站在擂台兩邊相互出招,卻並沒有真正的打在一起的兩人,納悶的問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呐?”
真絕色想了想之後,總結道,”裝。。。叉叉。“
濯青明悟,在看去,果然是在裝。。。叉叉。
二人的劍招越出越快,越來越複雜,濯青拄著下巴,雖然這種打法沒什麽視覺上的震撼效果,不過這兩人耍起劍來,還是很值得欣賞的。
“嘖,你看那水兄,腰好軟。”濯青看著彎腰幾乎快要折到地上的水兄感歎說道。
真絕色冷哼了一聲,濯青又繼續說道,”哇,仔細一看這水兄的長相還真的嫩的都出水了啊!“
真絕色又是一聲冷哼,“跟個娘們似得。”
她這句話剛說完,那擂台上的水兄的眼光便掃了過來,看到真絕色一愣,心中突然忐忑,自己的聲音很小,對方應該沒有聽見吧。
濯青卻是沒注意到,水兄的眼光掃了過來,又開口說道,“哇!你看那水兄露出的那半截手臂,好白啊,白的都反光。”
真絕色這次更加小聲的嘀咕道,“跟個娘們似得。”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水兄的眼光再次掃了過來,驚得真絕色向後退了一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好的一場精彩的比賽,到了她們倆這,硬成了關於水兄白不白,水不水的問題。
而這時水兄的劍,舞的在半空中出現了殘影,配上他一身白袍,煞有靈氣。
濯青又忍不住感歎道,“都說女要俏,一身孝,這男子要耍帥,我看也離不開這一身孝。”
真絕色卻是不讚成的說道,“你師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頭黑到底,不照樣帥的沒有誰。”
濯青一愣,隨後向師父掃了一眼,好在這次對方沒有看她。
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嘛,黑衣服也是耍帥的根本。。。”
此時,場上雙方收了劍,濯青好奇的問道,“誰贏了。”
真絕色眉一挑,“我怎麽知道。”
濯清白了她一眼後,便見台上的兩人又互相行禮。
“承認。”水兄開口說道。
“寧山學藝不精。“這句話,濯青聽出來到底是誰贏了。
再一看水兄,心想這人不簡單啊。
“不朽閣,水一勝。”
不朽閣的弟子忍不住歡呼出聲,而仙靈山的弟子則是垂下了頭,大師兄輸了,可是比別的師兄輸,打擊要大很多。
台上的兩位大師兄分別下台,可是那水一卻是向著濯青他們這邊走來。
宣布比試結束的聲音在台上響起,眾位大人物起身,掌門開始講話。
濯青看著緩步而來的水一,不知對方跑這邊來幹什麽。
而真絕色卻是感覺帶對方應是來找自己的。
果不其然隻見水一來到真絕色身前停了下來,濯青眉一挑,退到了南竹的身邊。
真絕色心想一定是自己的那幾句話被他聽見了,但是濯青明明也說了,幹嘛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我。
但麵上卻是傲的很,你以為你打敗了大師兄,我就怕你啊。
真絕色眼皮向上高翻,完全無視了身前的水一。
“你為何要說我像娘們?”水一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開口問道。
濯青沒忍住樂出了聲,隨後趕緊將腦袋躲在了南竹的身後。
真絕色沒想到他還真問的出口,但是我豈能退縮,眉一挑,無辜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啊。”
“可我是男子。”水一繼續說道。
”哦~沒看出來。“真絕色故意反駁道。
水一的臉色依舊淡定,卻是又一步上前,真絕色因為腿折了,隻好坐在椅子上,此時水一彎下腰,猛地將臉貼近。
濯青看著那兩張快要貼到一起的臉,手上癢癢的,直想將他們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