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以後就來這裏摘果子吃。“黑貓停了下來對濯青說道。
濯青也從思考她師父的事情中回過了神,向前望去,隻見一片奇異的果林,一棵樹卻長成了兩種顏色,一半豔紅一半碧綠,紅色的那半結的是紅色的果子,綠色的那半結的是綠色的果子,濯青上前摘下一個紅色的果子仔細的看了看,又聞了聞,最後又嚐了嚐,”果然是之前師父拿回來的果子。“
“這是。。。神馬。。。書。。。?“濯青嘴裏含著果肉含糊不清的問道,黑貓竟也聽懂了,”此樹名為異情,樹分兩色,果分兩種,紅色果實甜美可口,食後可以飽腹修元,綠色果實酸澀苦口,食後亦可以飽腹開竅。“
濯青一臉懵懂無知的問道,“修元?開竅?”
“修元,就是彌補人體的元氣加以提升,開竅就是打開人體的穴脈,當然這兩種果實可以起到的作用比起真正的修煉是微乎其微的。”黑貓充當起了櫻祭這個師父的作用,詳細的為濯青這個剛入門的弟子講解道。
黑貓說話間,濯青已經又吃完了一個紅色的果子,那綠色果子的味道她記得,她可不想在嚐第二次。聽到修煉二字,立刻興奮的湊了過去,一雙眼睛精光閃爍的問道,“我什麽時候可以修煉啊?”
黑貓突然沉默了下來,一時無語後,仿佛推卸責任一般說道,“這個要問你師父了,吃飽了,我們就回去吧。“
對於這個情理之中的回答,濯青是不太高興的,想到他那個師父那醉醺醺不著調的樣子,她就一腦門子黑線。心情低落的跟在黑貓後麵回到了茅草屋,看著依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櫻祭,頓時心頭無名火起,三步並成兩步上前抬起腿對著櫻祭的屁股就踹了下去,動作之快之突然甚至讓黑貓想攔都沒攔住。
被踹了之後櫻祭果然醒了,頭也沒抬伸出手精準的拽住濯青寬大的衣領,一把就將其拽到了跟前後方睜開眼,直視著濯青說道,“你敢打我。”聲音低沉如悶雷。
濯青當然是一時衝動,但此刻卻抬起頭倔強的說道,“你之前說過我可以打你,罵你的。”
櫻祭看著對方微微顫抖的眼皮,並沒有心軟的打算,一字一句的說道,”那現在,我來告訴你後果是什麽。“睡得淩亂的頭發讓他此刻看上去如同凶猛的野獸。大手用力的抓著濯青的衣領,隨著他站起身子濯青也被拎了起來,但是濯青扔固執的不肯服軟,雖然這次惹事的是她。
因為櫻祭的手上過於用力,濯青的脖子被衣領給勒了起來,一張臉逐漸憋的通紅,而從始至終櫻祭都在盯著她,卻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打算。
濯青呼吸困難的想要伸手去拽開櫻祭的手,但是腦子裏那僅存的一絲名為自尊的東西卻讓她不可以那麽做,如果伸出手就像在求饒一樣,她絕對不會向他求饒,無關對錯。總感覺意識見見的有些模糊,就連眼前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都開始模糊起來,就在濯青馬上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那隻手狠狠的將她甩在了床上,還好上麵有一層被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疼,隻是身上卻感覺涼涼的。
意識瞬間恢複,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光溜溜的胳膊,再往下一看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這簡直比掐死她更讓她不能接受。而罪魁禍首卻一手拿著衣服一臉冷漠的說道,“記住,不要碰我的東西,不要惹我。“
濯青手忙腳亂的扯起被子蓋在身上,一手指著櫻祭雙眼通紅的喊道,“流氓,變態!!!”
事已至此,之前一直處於看熱鬧狀態的黑貓終於登場將正欲上前問個清楚的櫻祭給拉了出去,而他們身後濯青一聲聲的流氓,變態喊得痛徹心扉。
被拽出去的櫻祭,先前的冷漠早已消失,一臉的莫名其妙,義憤填膺,對著黑貓不可置信的說道,“她說我流氓,變態。”
黑貓點了點頭,淡定的說道,“我聽見了。”
“她憑什麽這麽說?”櫻祭向屋裏指去,他活了這麽這麽多年,頭一次有人叫他流氓,還是他自己的徒弟。
黑毛依舊淡定,“男女有別。”
“她是我徒弟。”
“男女有別。”
“她還是個小孩子,她連胸都沒有。”櫻祭咆哮道。
黑貓迷之沉默了一下後,依舊答道,“男女有別。”
就在櫻祭打算繼續開口的時候,從屋裏風一般的滾出了一個棉被,棉被裏的人對著櫻祭就是一通拳打腳踢,邊打還邊說,“你才沒胸呐,你才沒胸呐,說我沒胸,你有啊?你有啊?”濯青仿佛瘋了一般,櫻祭被推得連連後退,心想這個徒弟瘋了不成,一時不敢出手製止,而且剛才掐的她太狠了,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就在這時,濯青高高的抬起手向著櫻祭拍去,正正當當的拍到了櫻祭的前胸,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濯青也沉默了下來。櫻祭也終於不用在向後退了,隻見拍在自己前胸的那隻手抓了抓又抓了抓,然後濯青蹭的就向後蹦了一下,指著櫻祭一臉羞憤的說道,“你居然真的有胸。”
櫻祭聞言得意的一甩頭,還特意的挺了挺胸脯,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師父我這是胸肌,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教你練啊。”
濯青隻覺得自己被雷劈了,還是五雷轟頂,“變態。”扔下變態二字後就拽著自己的棉被氣憤又傷心的蹦了回去。
黑貓一副輸了的樣子來到櫻祭麵前,看著那張寫滿了帥氣的臉,真的是老天是公平的,不會把什麽好的都給一個人,就像櫻祭老天爺就沒有給他腦子,“她是女孩子,練什麽胸肌。”
一句話如醍醐灌頂,櫻祭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又被罵做變態了,難得的有些尷尬,卻硬解釋為,“我逗她玩呐。”
“你剛才下手太重了。”黑貓轉移了話題,一句話好似在提醒又像是在責怪。
櫻祭看了看還拿在手中的衣服,“我去給她拿幾套新衣服。”說完好像逃避一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