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塞納河,像一條綠色的絲帶,將花都巴黎一分為二,也被稱為“巴黎之河”。
她像是一位典雅的少婦,以蒙娜麗莎式的微笑注視著兩岸的流光溢彩,霓幻無窮,讓人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而此時,這裏正停著喬慕辰所謂的專屬驚喜。
一座豪華的私人遊艇正停在塞納河上。遊艇燈火通明,迷亂了粲粲的眼睛。
“這是你說的驚喜嗎?”她水漾的眼睛眨了眨。沒等他回答便已經盡顯興奮,“這分明就是驚嚇!”
“來。”他突然對她伸手,粲粲錯愕了片刻,才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他牽著她緩緩走進遊輪,夜幕下的巴黎燈火闌珊,塞納河兩岸人流不息,綠樹蔥蔥、花繁葉茂,,教堂、博物館、橋梁等各種建築,不斷向外擴張蔓延著,到處充滿著巴黎的特有的文化和高雅。月色下的塞納河,柔美而富有詩意。
就像是一個完美得讓人心悸的夢境。
船頭,站著的人不少,果果正站在歐澤身邊,一身黑色的小禮服看起來著實可愛。像是個優雅的小王子。
莫西和柯子墨也暫時休戰,安靜站在一起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郎才女貌。若是一直這麽安靜的站著,估計也沒人會想到,這兩人平日裏簡直就是水火不容。
果果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朵玫瑰花,走到粲粲麵前,“送給我家粲粲,雖然我老爸比我還差點,但是也要恭喜我家粲粲找了個好男人。”
這孩子的思維……
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了……
粲粲噙著笑容接過。然後在果果額頭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吻。
遊輪緩緩的啟動,在塞納河緩緩前進,一座又一座漂亮的大橋,不時從頭頂掠過,或是古典華麗、或是現代簡約,或是浪漫柔情,或是多姿多彩。每個橋洞上麵都雕刻著精致的人物塑像,就像是在默默地注視著往來的車水馬龍,不同的年代,造就著不同的傳奇。橋與河珠聯璧合,美麗得相得益彰。每每穿過一個橋洞,也會隨之帶來一陣陣心跳,一次次驚訝,一個個震撼。
然而最讓粲粲震撼的還是,薛正夕和宮逸塵居然也出現在了這裏。而且薛正夕還推著一個大大的玫瑰花車,車子的最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多層蛋糕。蛋糕的最上層用法文標注著生日快樂。
生日?誰的生日?
粲粲突然恍然大悟,自從離開白家到了巴黎以後,她就徹底忘記了自己還有生日這回事兒。不過在果果三歲之後,偶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證,倒是每年生日的時候都會對自己道一句生日快樂。
所以今年沒聽到果果說那句生日快樂,粲粲便直接把這件事情忘記得一幹二淨了。
可是眼前這精致的畫麵,以及燃燒著的彩色蠟燭。還有塞納河畔這美得醉人的風景……
委婉動人的旋律彌漫在空靈的夜色裏,像是在捕捉著每一個脆弱而敏感的心弦。
粲粲的眼眶漸漸微紅,看著眼前這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竟能為自己想的那麽周到。姑且不論他是否愛她,就這份關切,就比愛來得更加深沉……
就在粲粲感動不已的時候,薛正夕實在忍不住開口,“嫂子你要是再不吹蠟燭,它自個兒就要燃完了!這玩意兒我可守著做了晚上呢!”
粲粲破涕為笑,張嘴就要吹蠟燭,卻被喬慕辰捂住了嘴。
她迷茫的扭頭看著男人,男人才算是放開了她。
“捂著我怎麽吹蠟燭啊?”粲粲揚起一抹感動的笑意。
男人寵溺的敲了敲她的腦袋,“許願。”
“有你,有果果,有未來,我此生足矣。不需要別的願望了。”她說的是實話。
周圍一陣唏噓。
喬慕辰卻勾起一抹淡淡的寵溺,“那就許個下輩子的願望。祈禱下輩子你還是我的。”
“辰哥,你這麽秀恩愛。不好吧!看在咱倆關係不錯,你要不要友情提供一張照片,當做為我這宮塵娛樂提供一個頭版頭條?”宮逸塵臉上掛著造孽的笑意。
喬慕辰卻直接無視了他,而是扭頭看著粲粲,“想好了?”
粲粲點頭,雙手合十,許了兩個願望,最後才抬眸大方的看著喬慕辰,“最後一個願望讓給你了!”
“兩口子!我說喬喬,秀恩愛還能不能有個下限了?”薛正夕算是羨慕嫉妒恨了。
一邊的粲粲回頭,“你要不爽你也去啊!”
薛正夕囧了一張俊臉,回頭盡是調侃的看著粲粲,“我和誰啊?和老宮?”
宮逸塵黑臉,“靴子你個死不正經的,別毀了你爸的名聲。你爸可是純爺們兒。”
混娛樂圈的人,思維果然是跳躍的。
薛正夕挑眉,看著宮逸塵,“喲,當真是純爺們兒。那有沒有人說過,純爺們兒,剛剛的動作,隻能證明,你好娘。”
“你好,兒子。”宮逸塵一揚手,那叫一個霸氣側漏。
薛正夕這次臉是徹底黑了,“滾犢子,信不信明天爆出你精神病?”
“好了,別鬧了,人家喬總還沒許願呢!”一旁的薛正凱突然開口。
薛正夕這才收起了打鬧的心思,隨即饒有興致的看著喬慕辰,“喬喬,你要是不許願下輩子和人家雙宿雙飛,人家就跟你急。”
“他要是真這麽許,我也就認了。”粲粲調侃的看著薛正夕,滿臉輕鬆的笑意。
喬慕辰和薛正夕,肖想一下,若在一起,那還真真是極其養眼的啊!
喬慕辰敲了敲粲粲的腦袋,就知道這小女人一定是在胡思亂想了!
粲粲嘟嘴,略有些撒嬌的看著喬慕辰,“願再不許,蠟燭就真燃完了!”
喬慕辰這次當真低頭,很是虔誠的閉上了眼睛,配合著粲粲。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眾人便一同吹熄了蠟燭。
薛正夕立馬湊到喬慕辰跟前,嬉皮笑臉,“喬喬,要不要跟大家夥說一下,你許了什麽變態的願望?”
“既然變態又怎麽可能告訴你?”男人腹黑的勾起唇角。將身邊的可人兒摟入懷中。
薛正夕撞了撞喬慕辰,“哥們從小就在你的洗禮下長大,再變態都受得住。你盡管說!”
“什麽事兒你都湊熱鬧。要不要哥們送你上頭條?”宮逸塵嘚瑟的對著薛正夕眨了眨眼睛。
一旁的莫西忍不住笑道,“明天的報紙,我一定買兩份!”
“我猜這個願望一定特別刺激單身狗,靴子你還是好自為之吧!畢竟單身狗這幾個字,你還是算占了三分之一。”宮逸塵爆笑的拍了拍薛正夕的肩頭。
薛正夕一腳朝著宮逸塵的方向踢了過去,還順道學著狗叫吠了兩句。
眾人惡寒。
粲粲摟住喬慕辰的肩膀,有些撒嬌的意味,“你真不打算告訴我是什麽願望嗎?聽說要說出來才靈!”
“我家粲粲又胡說了!我怎麽聽說要不說出來才靈呢?”果果忍不住對著自家媽咪翻了一個白眼。
粲粲一本正經鄭重其事的開口,“你還小,不懂。”
“我覺得我挺大的,我怎麽也不懂呢?”柯子墨忍不住插嘴。
一邊的薛正夕很沒有節操的道了一句,“柯總哪兒大呀?”
“哪兒大你管得著嗎?薛醫生,你的節操掉在我家後院了你知道不?”柯子墨聽到薛正夕嘴裏的那一句柯總,頭頂瞬間一滴冷汗滴了下來。忘了薛正夕這貨也是“一群良民”裏的頭號良民了!
薛正夕不以為意大笑一聲,“屁,哥們兒的節操壓根兒就沒有!你的節操才掉在你家後院兒呢!”
“我的節操掉在這女人床上了!”柯子墨拍了拍莫西的肩膀。
粲粲嘴角這才更新一抹笑意,她就知道,西西和柯子墨之間一定有事兒。不過柯子墨這廝也的確夠沒節操的。不過個沒有節操的貌似你自己的那個閨蜜……
因為莫西扭頭就道了一句,“是掉在我家沙發上了。我還撿到了,順便丟去喂狗了。薛醫生,柯子墨的節操,味道如何。”
薛正夕黑了一張俊臉看著莫西,“我說,美人兒,你這是在誇你家的柯總節操喂狗了呢?還是在罵我呢?這話我聽起來怎麽就那麽不高興呢?”
宮逸塵秉承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真諦,拍了拍薛正夕寬闊的肩膀,“兄弟,沒事兒,反正你高不高興,也不關我們的事兒。所以我們還是聽聽,人家辰哥究竟許了什麽變態願望吧!”
“喬喬,你要不說個變態的出來,哥們兒這臉就真的沒地方放了!”薛正夕看向喬慕辰。
粲粲卻笑道,“你這臉什麽時候要過嗎?慕辰,別理他,你告訴我許什麽願了。你要是不說出來的話,真的不會靈驗的。你想啊,你要是不說出來,老天爺怎麽知道你的願望是什麽呢。為了能夠實現你的願望,請一字一句的重複……”
喬慕辰知道這女人聽不到的話,是絕壁不會善罷甘休了。
於是揚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勾起她尖細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