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一樣的友情。
“王寶寶這個賤人哪有這麽高的智商,肯定是耶穌,要麽就是薛洋出的餿主意!”我沒好氣的應聲道。
“為什麽不能是王行或者淩源?咱們現在和凱旋皇朝可也是敵對關係啊!”野狗說出個我想都沒想過的名字。
“王行...不太可能吧,他不是還在醫院重症監護麽?”我煩惱的說道“***!氣死我了,潼嘉這個混蛋,是人是狗難道都看不清麽?怎麽好意思天天口口聲聲喊著我們是兄弟了,紙一樣的友情,真嗬嗬...”一說起來這事兒,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一拳頭砸在身後的門上。
“其實你也不能怪潼嘉,誰碰上這事兒也急眼,假如換成是小雪跟你說了這些話,你會不會殺了潼嘉?哪怕你知道潼嘉不是這種人!”野狗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完全沒有可比性,小雪是什麽人?王寶寶又是什麽人?黃泥和鑽石的差距!”我直接搖了搖腦袋,否決了野狗的話,剛才用力太猛了,把手背上的皮都給蹭破了,疼的我不停“嘶...嘶...”咧嘴著。
“一樣的,小雪對你和王寶寶對潼嘉意義全都一樣,或許潼嘉比你還要迷戀!”野狗摟著我的肩膀道“我相信潼嘉也不是傻子,等你們雙方都冷靜來了,他自己就回來了!”野狗說完話後,徑直走進了潼嘉的臥室,不一會兒拿出個繡花針似得的東西在我臉前晃了晃“沒事,假如那傻小子要是自己想不明白,我可以幫忙讓他想通!”
“這是?”我不解的問道。
“針孔攝像頭,剛才你倆太衝動,我本來想讓你們看看監控錄像的...”野狗咧嘴一笑,露出兩顆焦黃的大門牙道“還去看看你那個二哥不?如果嫌他礙眼的話,我就自己處理了!”
“當然去,對了,你們從他嘴裏問出來什麽有用的消息沒有?”此刻我正一肚子火找不到發泄處呢,剛好可以拿李偉出出氣。
“基本上沒有,他交代的事情都是咱知道的!”野狗搖了搖頭,帶著我朝樓走去。
“那走吧...”野狗點點頭走在前麵帶路。
“醫生哥呢?這幾天好像一直都沒怎麽見過他!”此刻我也完全冷靜來了,一邊跟在野狗的身後一邊思索著。
“回崇州市了,沒說幹什麽,也沒說回去幾天,反正走的挺著急的,我估計是想去看看他妻子吧!”野狗輕描淡寫的轉移了話題“李偉你打算怎麽著?弄死還是放條活路?”
“如果帝哥在,肯定是希望我放他一條生路,算了!還是給他個痛快吧...”我歎了口氣,始終沒有狠心來。
“李偉關在哪?”我問道野狗。
“就在紅燈區,咱們在南街盤來的那個洗頭房,有間地室,隔音效果挺好的,我和醫生把李偉關那了!”
“狗哥,你說蘇銘這事咋處理?”潼嘉憤怒的帶著王寶寶離開了,可是蘇銘還在,他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妥的話,我怕容易引起王卓的反彈。
“隻是單純想處理的話,那就交給我吧!保證處理的人不知鬼不覺的!”野狗眯著眼睛放出一抹寒光。
“那王卓問起來怎麽算?其他兄弟問起來怎麽說?畢竟蘇銘在天門或多或少也有點影響力!”我搖了搖腦袋。
“那就開誠布公的談談,把所有兄弟全都喊上,最後大家投票決定!是死是活就看天意吧!”野狗提出來第二條方案。
“嗯,投票決定吧!”在兄弟的事上,我承認自己總是優柔寡斷的像個娘們。
說著話我們已經來到了南街的那間洗頭房,從外麵看洗頭房裏沒有問題,兩個小年輕懶洋洋的坐在屋裏跟幾個洗頭妹打諢聊騷,時不時的動兩手腳,吃點豆腐什麽的,就和普通的野雞店沒有任何區別。
見到我們進來以後,兩個混混立馬彈簧似得站了起來,麵色崇敬的打問好“四哥,狗哥!”
“人還沒死吧?”野狗微微點點頭,問向其中一個小年輕。
“您是說李...”小青年一臉驚愕的回答道“剛才銘哥開車來把他帶走了,不是說四哥要見他麽?”
“什麽?蘇銘把他帶走了?”我的臉色瞬間變了,一把抓住那小青年的胳膊厲聲吼道。
“是啊,大概十幾分鍾以前吧!銘哥說是您讓帶走的!”小青年忙不迭的點了點腦袋。
“毒藥沒和他一起?”野狗的臉色也變得特別不好看。
“沒看到毒藥啊...怎麽了狗哥?是不是有啥不妥的?”小青年特別茫然的張大嘴巴。
“沒什麽了,你們倆好好看店吧!這事不用跟別人說了!”野狗緩口氣,拍了拍小青年的肩膀,跟我使了個顏色示意走人。
“蘇銘看來這次是徹徹底底的叛變了!”離開洗頭房以後,我覺得分外的難過,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喘不上來,又吐不出去。
“沒什麽,即使他帶走李偉了,李偉也是個廢人,醫生在李偉的身體裏注射了一種激素,一種可以讓人全身肌肉都萎縮的藥品,李偉已經廢了,隻是我好奇毒藥去哪了?這種時候毒藥好壞也應該給咱們打個電話才對的!”野狗遞給個放心的眼神後,掏出手機撥通了毒藥的電話,幾秒鍾後朝我搖了搖頭“關機了,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真***服氣!一天盡遇狗逼了!”我氣急敗壞的抓了一把頭皮,好像自從陳雪離開以後,我就沒順心過,倒黴事一件接著一件。
“你先回去吧,這次有理有據,看看王卓他們還能說出什麽來!我帶著雷子和我訓練出來的那組人滿s市找找去,起碼得把毒藥找到!”我們在紅燈區的丁字路口分手,野狗開車離開了。
回到慢搖吧,大部分人基本上都在,所有人都默不出聲,王卓更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嘟囔“小四,你今天真心有點過了,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最後還那麽說潼嘉,換成是我,肯定也沒臉繼續呆在天門了!”
“我沒錯,你們都覺得我是那種見逼就上的畜生麽?別說她王寶寶是潼嘉的女人,就算不是,我也不會輕易跟哪個女人發生關係的!卓哥,咱倆認識的時間最長,你好好想想我真是那種人麽?而且王寶寶是什麽貨色,你們心裏不會不清楚吧?”我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跟他們解釋起來。
“那...那你也不能動手打潼嘉啊,咱們可是兄弟...”王卓被我一句話給堵住了,語塞的鼓著腮幫子,從和平區的派出所裏他被人打掉兩顆門牙,一直也沒顧上去補,說話的時候免不了有點跑風。
“我確實不是禽獸,可是咱們兄弟裏出現一隻禽獸,真的和王寶寶發生了關係,而且還不止一次!包括我去北京出賣我,昨天在KTV被人陰,都是那隻禽獸通風報的信!”我冷著臉看向王卓,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臥槽了個DJ,你丫不會是懷疑我吧?”王卓被我瞅的一臉不自然,“騰...”站起身,慌忙朝我擺擺手“小四,我啥人你不是不清楚吧?我寧願賣自己,也不可能出賣你,賣天門!”
“是蘇銘,你堂哥!他睡了王寶寶,出賣了天門!”我咬著嘴唇一字一頓的看向王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四,你別血口噴人!擠兌完潼嘉,又開始排擠我和我堂哥了?”王卓憤怒的指向我。
“毒藥和狗哥都親眼見過!而且十分鍾之前蘇銘剛剛把李偉也給帶走了!你可以自己去看看!如果不是顧忌你和潼嘉的麵子,我早把事情擺出來了!”我無力的歎了口氣,坐到酒水台前麵的轉移上,抓起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去大半瓶。
“老子不相信...”王卓惱怒的跑出了慢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