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來襲
“我不是普通人?怎麽個不普通法?說來聽聽?”大叔臉上笑容正盛,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我覺得大叔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我搖了搖腦袋,讓我真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毫無憑證,反正我可以肯定他年輕的時候,從事的職業指定和社會沾過邊。
“故事麽?這世間的萬物哪樣不是有靈性的,又有哪樣不是有故事的?比如說這雨水吧...”大叔說著話,打開了房間門,此刻外麵正淅淅瀝瀝的著蒙蒙細雨,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今年得第一場雨。
“嗯?”我不解的抬頭看向他。
“這雨水,生於天空,死於大地,中間淌過的便是人生reads();!所謂故事就是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陳年舊事!行了,小兄弟你好好養傷,現在馬駒橋的兩個路口都被李偉給盯死了,過些日子你傷好的差不多了,我想辦法找幾個朋友把你送出去!”大叔感慨的歎了口氣後搖了搖腦袋。
“大叔,你也知道李偉?”我頓時間有些愕然,看來李偉從馬駒橋混的確實挺好的,就連四五十歲的大叔都知道他。
“東北幫的李偉嘛,我太知道他了,嗬嗬嗬...”大叔笑著回答,可是不知道為啥,我看他的笑容裏分明帶著一絲嘲諷和幾股說不出來的莫名情愫。
“我先上班去了,你多休息休息,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左胳膊都差點讓人給卸了,更別亂折騰,要是覺得無聊了,就在附近走走...周圍的幾家鄰居都跟我是多年的老街坊,完全可以信得過!”大叔從小屋的角落裏,找出來一身灰不拉幾的工作服,正是我昨天見到他時候穿的那身衣裳。
“大叔,你還沒告訴我應該怎麽稱呼您呢,我叫張竟天,熟悉的人都喊我小四...”我感激的朝著他介紹道自己。
“我叫黃泰賓,很早以前別人都喊我太歲,名字嘛就是個代號而已,你隨便喊,叫我啥都行...”大叔笑嗬嗬得說出自己名字和綽號以後,換好工作服朝我擺擺手,就走出了小屋,沒走兩步他又返身回來,從口袋掏出來個老款的諾基亞手機遞給我“要是記得什麽親戚朋友的號碼,也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省的家裏人擔心!”
“謝謝賓叔了!”我感激的坐直身子朝他道謝著,現在我確實需要家裏兄弟的幫忙。
“安了,別把我想的那麽好,我主要是不想老免費給你提供吃喝,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對了!你要是餓了的話,就爬起來到門口飯館去吃飯,那的老板跟我挺熟悉的,提我名字能打八折...”大叔說完話以後,吹著口哨撐起一把雨傘後出門上班了。
“唉...”等他離去以後,我望著外麵密密麻麻的細雨歎了口氣,現在我是真心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原本打算給王卓打個電話的,可是號碼都按出去以後,我又覺得不妥,想了想後還是掛斷了電話。
原因很簡單,我害怕陳雪會擔心,如果讓兄弟們知道我受傷的消息,其實和讓陳雪知道沒什麽兩樣,已經夠讓她操心的了,我不能太過自私。
既然不能通知兄弟們,醫生的號碼我又不記得,隻能暫時先在這個地方“混吃等死”一段時間,等傷好的差不多了,或者醫生主動找過來了,再想別的法子。
幸好黃泰賓走的時候在床頭給我留了一包煙和打火機,要不然我真得憋屈死,費勁巴巴的坐起來背靠著床頭,給自己點燃一根煙後,我開始琢磨眼應該怎麽辦。
很明顯李偉現在加入了馬駒橋實力最為雄厚的“東北幫”而且混的應該很不錯,不然昨晚上也不會有那麽多小弟跟著,他處心積慮的把我引到這來,目的就是想廢了我,可是他應該是知道“天門”的實力的,居然還敢這麽有恃無恐,無非兩個原因,一個是李偉瘋了,再有一個就是“東北幫”的能力應該超過天門。
對於李偉這種神經病來說,兩種原因都有可能,我百無聊賴的一邊抽煙,一邊慢慢從床上挪動來,從床上躺的時間太長了,渾身也覺得酸疼,我站在小屋門口朝著院子的方向望去。
這是一間典型的“老北京”四合小院,東南西北分別坐落著四間不算特別高大的平房,老式對開的方格玻璃窗,給人一種曆史的滄桑感,正對著我的那間平房門口,生著一尊半米來高的蜂窩煤爐火,黑亮的老鐵壺在爐子上麵吱吱唱著小曲,隔著窗戶都能聽得清楚reads();。
院子正中心種了兩棵桂樹,寒冬剛過,樹上已經往外抽出了粉嫩的綠芽,讓人看著就感覺特別舒服。
我正來回打量小院子的時候,從大門口的方向走進來一個穿了身純黑色商業套裝的年輕女孩,這個女孩長得特別高,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多,兩條又長又直的大腿緊緊包裹在一層黑色的絲襪裏麵,格外的性感。
她像個模特一樣腳踩高跟鞋邁著丁字步,走路的時候微微晃動著小蠻腰,看上去分外的招人眼球,身材也是異常的有料,隔著身上的職業裝都能看出來她的前凸後翹一點不閑多餘,她的頭發應該是燙過得,隨意盤在腦後,更顯得別有一番味道,一隻手撐著把碎花雨傘,另外一隻手裏提著個“一次性”飯盒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張竟天?”快要走到我跟前的時候,她張開嘴巴問道我,說話的聲音甜甜的,給人一種像是在撒嬌的感覺。
當看清楚她的長相時候,我覺得自己剛才判斷有些錯誤,她應該不是個十*歲的女生,可能要稍稍大點,估計二十來歲?或者三十出頭?不對...頂多也就是二十三四吧...
突然間我對自己的判斷能力產生了懷疑,那女人給我感覺實在太模糊了,根本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她,倒不是她長得有多美,她的五官確實不俗,最主要是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讓人覺得太難以修飾了。
這是個根本看不出真實年齡的女人,20,30,40,三個截然不同韻味的年齡段,三種層次分明的女人味道竟然在她身上像一杯妙到臻境的雞尾酒,調和得天衣無縫,前一刻一笑是40歲成熟女人的淡定,後一刻一顰卻隱約帶著20歲女人的清純微澀,她臉蛋無疑是精致的,冷媚,冷是源於她神色間的清高,媚是因為她柔柔弱弱的右邊眼眸和嘴角的一顆美人痣。
我第一時間就認為她是某個黑道大佬的情人,而且還是一隻最頂尖的金絲雀,因為她熟透的身子不僅胸前風景歎為觀止,那包裹在高級定製西裝裙中的屁股也是一等一的挺翹,臉上雖然掛著微笑可是看人的眼神卻帶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總之我覺得自己有些淩亂了...
“額...你是?”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麽盯著一個漂亮的姑娘猛看貌似有點不太合適,幹咳一聲問道她。
“送外賣的...”她將手裏的“快餐盒”遞給我後,顰眉一笑,禮貌性的伸出玉手道“好好養傷,受朋友的托付,以後每天我都會過來給你送飯的!”
盡管隻是蜻蜓點水般的握了手,但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她肌膚上的水嫩,她屬於那種讓男人一見到就恨不得拖到床上狠狠褻玩的女人,徹頭徹尾地尤物,“那啥...美女...姐姐...咱們認識麽?”我傻愣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詞語來稱呼她,支支吾吾的接過餐盒以後,才想起來問話。
“本來是不認識的,不過你認識我朋友,我認識你朋友,咱們也勉強算是朋友了吧!對了,我叫紫菱...”女人微微一笑,丟這麽句沒頭沒腦的話後,晃動著水蛇腰翩然離去。
“那咱們共同的朋友是黃泰賓麽?”除了大叔以外,我想不到這馬駒橋裏我還認識什麽朋友。
“黃泰賓?黃太歲?也算是吧...”女人走到門口後,轉過身子柳眉微顰點了點腦袋,撐傘跨出了四合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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