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惡王行
那十多個人看來也是鐵了心的要為難我們,根本都不帶聽王卓的解釋,一哄而上的將我們給包圍了起來。
他們分出來幾個人將被砍得“社會大哥”給抬走了,剩的人如同“牧羊犬”似得緊緊盯著我們一行幾個“小綿羊”。
“哥們,人不是我們傷的,你大哥又沒死,你們可以當麵問清楚,大早上的肝火這麽旺盛幹啥?”醫生提高嗓門說道,單獨論長相醫生絕逼是我們這群人裏最具有視覺衝擊的一個,他朝那幫混混說完話,然後壓低聲音湊到我耳朵邊小聲道“小心點吧,咱們又被陰了,剛才被砍的那群家夥根本沒有真受傷,血液的顏色不新鮮,而且也不是人血的味道!”
我啞然失色,因為我們這幫人中,沒有人比醫生更熟悉鮮血的味道,他之前可是個傑出的外科醫生,每天經曆最多的就是和傷口和血液打交道,讓我更加懷疑的是,栽贓陷害我們的這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麽我們剛剛才進入s市的地界,都被人給盯上了。
“你們是天門的吧?我認識你,張竟天!現在西,南,北三條街上如日中天的扛把子!”那群小混混中,有個剃著圓寸頭,耳朵上戴了一排圖釘的青年氣勢洶洶的拿刀指向我們。
“看來是有備而來的哈,怎麽滴?想怎麽幹?直接說,我們接了!”黃帝昂了昂巴,衝對方斜眼冷笑。
“我們凱旋的人一直都沒有得罪過你們吧?相反我們龍頭行哥還很照顧你張竟天,怎麽?現在混大了,連我們凱旋皇朝的人都想踩了?”戴一排圖釘的青年一臉的憤怒。
“你們是凱旋的?剛才那位是凱旋的大哥?兄弟,既然你認識我!也應該知道我和行哥的關係,我怎麽可能會跟凱旋交惡,而且我們剛才隻是差點跟你大哥交手,不過一指頭都沒有碰過他,我可以保證!”我深呼吸一口,暗道這次麻煩了,倒不是因為我們害怕對方,而是陷害我們的人太狠了,我們前腳剛到s市,他們後腳就設計出這麽一招來。
“少廢話,乖乖的站在這裏等行哥吧,剛才被你們砍的是我們凱旋的名譽堂主,行哥小時候就是跟他混的!”那青年突然賊笑起來,指著我們嘲弄道“真想看看你們天門現在幾斤幾兩,這麽狂!”
“你他媽是不是傻逼?說了八百遍你老大不是我們傷的,自己沒長嘴?不是去問問?”王卓惱怒的朝著對方大喊大叫起來。
“去你媽的,砍了我大哥,還他媽這麽囂張,弟兄們砍他們!”耳釘青年一著急拎著手裏的家夥,指揮那群混混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心裏明白,他們這是在逼我們動手,可是一旦我們真動手了,以後跟王行就更解釋不清楚了,如果不動手就隻能傻逼愣登的等著被砍,太特麽的矛盾了,就在我猶豫應該怎麽辦的時候...
“小四,放心的動手吧!我有證據證明剛才不是我們幹的!”千鈞一發的時刻,我旁邊的陳雪將手機揣進口袋衝我輕聲說道。
“幹他娘的!”對於陳雪我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她既然說有辦法就肯定是發現了什麽,招呼了哥幾個一聲後,拎起早點攤上的凳子,桌子就朝他們挖了過去。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大家的體力都恢複的差不多了,特別是擁有野狗和醫生兩個大殺器,我們更是如虎添翼一般。
“小四,你們都歇著吧!交給我和野狗搞定吧!省的讓人說咱們欺負誰似得,而且我也好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正要往前衝的時候,醫生攔住了我,無所謂的朝我點點頭,示意其他人別動手。
我思索了幾秒鍾後點頭回應“行吧,你倆先上!扛不住了我們就上!”然後退了回去,牢牢的護在陳雪的旁邊,如果陳雪再受點傷什麽的,那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到時候想不跟凱旋的開戰都難。
野狗的攻擊方式很暴力,就是大開大合的拿拳頭和膝蓋把對方打到跪,相比較起來醫生的打架方式卻很輕盈,而且也很具有觀賞性,各種攻擊人體的軟肋,手腕,胳膊肘,脖頸,肋骨條之類的地方...
總之凡是跟野狗交過手的人,基本上腦袋或者臉上或多或少的都得見點紅,而和醫生交戰的人幾乎看不到任何血跡,可是卻躺在地上來回打滾的哭爹喊娘。
黃帝和潼嘉還有王卓他們仨人如同人牆一般的擋在我和陳雪麵前,六七分鍾不到的時間,野狗和醫生就解決了戰鬥,對方十多個混混全被幹挺到了地上。
一輛銀灰色奔馳陸地巡洋艦也恰到好處的極速開了過來,王行和淩源從車裏走了來,王行穿件翻毛領的長身呢子大衣,腳踏一雙尖頭皮鞋,臉上不怒不喜。
淩源如影隨形的跟在他身後,還是老樣子渾身上套件工作服似得黑西裝,長長劉海遮擋住他的半張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們,和王行一起走了過來。
“行哥,天門的人砍了魏爺,我親眼看到的!”那個耳朵上紮了一排小圖釘似得青年,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表情痛苦的揉捏著手腕,剛才是醫生跟他交手的。
“哦,魏爺呢?”王行點了點頭,晃了我一眼後問向那個青年。
“我讓兄弟們送到醫院了!”青年說瞎話不帶臉紅的接著道“我帶兄弟們好言好語的朝張竟天詢問事情的經過,他們就和我動手,你看把兄弟們打的,還怕我們凱旋的算個JB...”
那群躺在地上的混混“哼哈...”的聲音瞬間提高了一倍,“哎喲,哎喲...”的在地上打滾慘叫起來,“臥槽了DJ,全特麽是金馬獎影帝...”王卓惱怒的出聲道。
“行哥,不是我們做的!而且剛才也是他們先動的手!”見王卓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我慌忙解釋起來,如果可以我是萬萬不想跟王行交惡。
“哦,回了趟崇州市,是跟裁決的人搭上線了吧?怎麽?準備反水對付我們了?”淩源從後麵陰陽怪氣的看向我吐了口吐沫,戰意十足的活動了自己的脖頸和手腕,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
“源哥,真的不是我們做的!”陳雪將手機從口袋掏出來,走到王行的麵前遞給他,我跟在陳雪的旁邊,見到手機屏幕裏是一張我剛才吃早點的照片,重點是照片的背景...
照片的背景是那輛黑色的麵包車和那群拎刀的青年剛剛從車裏跳來,“行哥!是他們做的!”陳雪將手機放大,指了指麵包車和那群戴口罩的青年。
“小四,你跟我說句實話!事情是你們做的麽?”王行掃了一眼照片,又將目光看向了我“聽說你這次回崇州市,跟裁決關係處的挺好的,準備什麽時候回去發展那?”
“行哥,這事真不是我們幹的,而且我沒準備回崇州,和裁決合作是因為...”我搖了搖腦袋。
“都開始合作上了?那計劃啥時候把我們凱旋皇朝給一並吞了?”王行的眉頭瞬間倒立,說話的口氣也變得冷冽了許多。
“行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跟裁決的太陽說的很清楚,我和你是朋友,不可能跟你動手的!”我一看王行誤解了我的意思,著急的解釋起來。
“既然你一直拿我當朋友,那不如就加入凱旋皇朝吧,以後都是一家人,紅燈區四條街我也可以放放心心的交給你打理,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認你當幹弟弟,反正我也一直挺待見你的!如何?”王行從大衣口袋裏掏出來個小瓶的“二鍋頭”擰開口,仰頭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然後眼神玩味的在我身上來回巡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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