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逸聽話的把荷包收到懷裏,小六那顆緊張嘣蹦跳的心才得已緩解。
“對了,你家爺爺還要住到什麽時候?”她可是聽說了肖逸府裏天天都到她家鋪子裏打包早飯,一頓不落。
“那也是你爺爺,你就這麽想我們離開?”肖逸故意微帶酸氣對著小六說道。
小六這時正吃著小零食,差點被嗆到,不停的咳嗽起來。
肖逸連忙又是給她拍後背的,又是端茶倒水的給小六喝。
小六咳嗽著對肖逸擺了擺手,意思說她不要喝水。
咳嗽了一會,小六才感覺好上一些,剛剛一沒注意,差點讓小果子給吸入氣管,還好是讓她吐了出來。
剛剛如果不是肖逸用內力一拍,剛靠她壓著腹部讓氣壓把異物給頂上來,可能還要一會。
看著小六眼淚都咳出來了,肖逸半蹲在小六的邊上,一邊給她擦著眼睛淚,一邊端著茶水給她順順氣。
“是我不好,我不該逗你,婉兒,你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不關你的事,是我不小心,剛剛可又是你救了我一命。我師傅說我有貴人相幫,那人可能就是你了。”小六原想說她師傅說她在十五歲前會小問題不斷,不會太平,現在看來還真是。
“來,在喝點水。”
小六連喝了兩杯,這才把感覺身體舒服了一些。
“要不要去休息一會?”
“不用了,隻是差點嗆到,我還沒有那麽嬌弱。”
肖逸看著小六,站了起來,伸手就把她給摟在了懷裏。
“肖逸,快鬆開。”天啊!這是在肖逸的家,如果讓他家人看到,她還要不要臉了。
“不鬆,你剛剛也嚇到我了。”
小六也不在掙紮,隻好由著肖逸抱了一會。
“肖逸,我想知道你為什麽對我那麽好?”
“不知道,就是想對你好。”
“我要走了,在晚天就黑了。”
“好,我送你。”
小六從肖府走後,肖逸進了屋,拿出小六給的荷包,打開一看,裏麵還有一個手帕。手帕拿出來後,包在手帕裏的那紅線係的頭發就被肖逸看到了。
肖逸看著那一股頭發,對著那頭發就是一笑。摸了摸後,把頭發放在手帕裏包好,裝進了荷包裏。
肖逸把手裏的荷包兩麵來回的看著,仔細摸著小六繡過的梅花和那兩個字。
這時門外響起了紫九的聲音。
小六牽著黑旺一出城後,翻身上馬,一路往趙家村騎去。
一個月後,肖逸走了快一個月了,今天是肖家人回去的日子,小六和家人送走了肖家人後,就去了自家的鋪子裏。
“小六,你等你三姐生後在走吧?”小六二姐坐在小六的邊上問道。
小六算了算,可不是,她三姐就是一兩個月要生了。
“嗯,等小三生了寶寶後我在走。”
“二姐,你也要小心點。”
就在一個月前她二姐也查出懷了身孕。現在她家有二位姐姐懷孕了,小六很是高興。
“我這還沒顯懷呢,不過這個小孩子到是一個省心的,我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能吃能睡的。”
小六在鋪子裏住一天就回了趙家村,天熱她也懶得動。見過進入了九月份。
“小六快,快,你三姐要生的。”
小六這時真趴在她的木屋裏數著日子,想著肖逸還有多少天能回來。外麵就聽到了她五姐火急火燎的聲音。
“三姐要生了?不是生過才來報喜的嗎?”
“快去路家村,三姐難產,剛剛路家派了一個腿力好的來報信。”
小六一聽到難產,那是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她也聽不到她五姐說什麽,動作迅速直接從窗戶飛了出去。騎上黑旺就往她三姐那個村飛奔而去。
小六五姐一看小六都走了,轉身又往前去,她家牛車和馬車都準備往院門外拉了。
黑旺也許是察覺了它背上的主子焦急的狀態,跑起來也是飛快。
沒幾分鍾,小六就到了呂家村,小六一急也不等黑旺停下,就從馬上一點腳飛身往呂家的院子裏飛去。
站在院裏的路斌看到小六直接從院牆外飛了進來,直接往她三姐屋裏衝去。
路家的院子裏還有不少人在幫忙,有一個大嬸看到小六要衝出去,連忙喊道:“姑娘家不能進。”
結果她的話音還沒落,就看到小六早就進去了。
小六把她身上往的風會驚了她三姐,進了屋中後,沒有進她三姐的那間產房,而是在外間站了一小會,這才挑快簾子進去。
路斌娘和一個老婆子正讓她三姐使勁,而她三姐滿頭是汗,看樣子是要脫力了。
小六那邊挑簾,那幾個婦人就看到小六進去了,剛想喊讓小六進去。小六就從衣袖裏拿出早就切好片的人參。
“三姐,張嘴,寶寶快出來了。爹娘也來了,你要加油!”
三姐現在在聽到小六的聲音後,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小六。
小六連忙動手把人參片放在她三姐口裏,接著對她三姐姐說道:“三姐,下麵你聽我的,我們先休息一會,我說使勁你在使勁。寶寶在肚子裏也想和你見麵呢。”
小六三姐這時都沒有力氣說話了,隻是看著小六流著眼淚。
“好了,好了,我們先攢點勁。”
小六給她三姐擦了眼淚那邊就打水洗手,對著路斌娘她們問道她三姐都生了幾個時辰了。
路斌娘想著小六是她師傅的徒弟,她兒子命還是小六救的,連忙一五一十都說了。
小六洗好手,擦幹後,讓一個大嬸出去和燒水的人講,熱水不要停。一邊就去了路斌娘那邊看看她三姐是開了幾指了。
小六一看宮口都開了,隻是小寶寶卡住了,她也急了。
“拿剪刀來。”
“剪刀,剪刀。”
小六也沒有接生過,可是她不動手很可能就是一屍三命。
小六努力回想她在電腦上看過的流程,又看了看手裏的剪刀。
還好,還好,是新的,雖然擦幹了上麵還有酒味。
“準備針線。”
另一個大嬸聽了小六的話,連忙跑了出去。
“小六,你這是要剪開?”路斌娘如果不是手上髒,她都想用手捂嘴。
小六也怕,她對這一些傷口血啊比別人還敏感。
可是這躺著的是她三姐,她不想讓她三姐死,她師傅不在,她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