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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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瑤,你明天就要出去遊山玩水了,可是能確定什麽時間回來?”幹娘對於自己閨女姑娘家家的往外跑,其實是不甚讚同的,不過有定了親的陳家呈陪著一起,又知道她是個主意正,硬管是不行的,便索性讓她玩的開心,也沒有多做阻攔。
陳嬸子當然也注意這事了,她的耳朵也豎了起來,自家兒子一定是聽這丫頭的,自己今年什麽時候能再見到兒子,就取決於她的決定了。
佩瑤抱著小蘭花坐了起來,她也不確定,怎樣回答關心她的老人,隻能先說出自己的打算:“我本來最想去的就是海邊,不過因為出現的治馬病的事情,我怕陳家呈會去報告他的小將軍,到時候可能還順便等等大舅舅的消息,所以再繞道去海邊可能就要久一些。”
陳嬸子聞言“噌”的挺直上身,目光驚訝的看著佩瑤,這件事兒子當然和她說過,說佩瑤一般對什麽事情的不甚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愛她的親人和好玩的性子。
所以,本來想把舅舅的事回來再辦,沒想到,佩瑤竟然想到他們前頭去了,看來她真的是在乎家裏的每一個人,哪怕是從未見過麵的何家大舅舅。
“小瑤,你真是個好的,嬸子真心把你當成閨女一樣喜歡,感謝的話嬸子也不說了,你和家呈繞去首都把事情辦好就好好玩吧,隨時通過驛站傳消息回來讓我們知道就好。嬸子也不拘束你們性子,等過幾年你們回來給嬸子生個孫子,然後你倆接著出去玩都行,孩子我給你們好好帶著,一準白白胖胖!”
佩瑤有些目瞪口呆的望著突然爆發起來的陳嬸子有些不適應,訥訥道:“額,行,都聽嬸子的。”忽的又開心的蹭過去,一手摟著小蘭花,一手抱著陳嬸子的胳膊撒嬌道:“嬸子,放心好了,這次我們去探探路,等看到大海那裏可以住人,到時候我就和家呈回來接大家一起去轉一圈,要不然這一輩子多沒意思,就是吃飯睡覺了!”
“你呀!”陳嬸子心知說不過她,點了她的鼻頭嗔她。
佩瑤使勁扭了扭身體,就是撒嬌不聽管,突然又跳躍思維道:“嬸子,你們幫我做兩個帳篷好不好,還有雨衣,我怕在路上要是不小心遇到大雨了好用。”
陳嬸子一愣,對呀,都忘記給倆孩子準備東西了,家呈的衣服是自己做的,佩瑤的衣服是吳嫂子和吳蔓她們做的,而其他的卻是忘記給帶了。
“是油紙傘還是蓑衣?”
佩瑤把小蘭花還給她娘,去找了炭筆和一張練字用草紙,就畫了一個金字塔造型,下麵是正方形,頂上帶尖,夜晚睡覺的時候就在中間頂一根棍子,棚子四角壓住就可以了,大小為兩尺寬兩尺長(解釋下,是兩米乘兩米大小)。
陳嬸子和湊過來看的幹娘等人,倒是覺得蠻簡單的。
“旁邊這裏開口能進人,要上麵的油占布大些才能蓋住開口吧,防止雨水透進去。”幹娘問。
“對,四角也要多縫一層,還要多幾條係帶,到時候也耐用些。雨衣就用油占布做成沒扣子的大褂一樣就好了,要在衣領上帶上帽子,下雨的時候就可以把帽子戴在頭上,防止雨水灌進脖子。”說著佩瑤就簡單幾筆畫出雨衣的樣式,寬鬆套頭的,前擺稍長,騎馬時可以擋住腿和馬身子。
這些倒是簡單,就是邊角縫的要折疊一條邊,並且針腳細膩才能防雨,於是全家女性除了佩瑤和小蘭花,以及在鋪子裏的佳佳,剩下的全部都為了她明天就要走而趕工
夜晚,陳家呈進來把帳篷雨衣之類都疊好,用一張油占布都給包好捆緊,提到他屋裏去了,給佩瑤送回到她自己房間時,小聲道:“你放心好好睡覺,我明早起床叫你。”
因為不用惦記起不來,佩瑤果然放心的睡了一個好覺。
而回到李大哥新房的吳香草坐在床邊卻有些不知所措,她雖然成過一次親,卻是隻在三天黑漆漆的房內同柴康糊裏糊塗的在一起,到現在想想實在是都沒啥印象了。
聽到房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在月光的照耀下,隱約能看清是李駿大哥那結實的身體,呼吸微粗,讓在這靜室內顯得格外清晰,吳香草無端端的就開始緊張起來。
她臉上逐漸開始發燙,嗓子也有些發緊,完全都說不出話來了,想開口叫一聲李大哥都不成。
李駿摸黑走近她身邊,那滾燙的身子上的熱浪撲麵而來,更是燒的香草不知所措,隻一味的瞪著眼睛看著對麵那寬厚身體,坐在床邊和自己麵對麵。
夫妻之間的事按理說應該男人主動,可是李駿娃都有一個了,卻在麵對心心念念的吳香草時,卻也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好了,幸虧天黑看不見,要不然自己這渾身通紅的樣子,一定會被她笑話吧。
他緩慢伸出手想去拉住媳婦的小手,卻被對方的驚嚇的一抖刺激了一下,腦袋一熱,直接就撲過去把她按到在床上,讓香草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啊!”
月光從後窗照了進來,映照那躺在床上驚慌的小臉瑩瑩如玉,端的是美上幾倍,就如同化身魅惑的妖精,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李駿喉頭滾了滾,低下頭吻在了那張輕啟的薄唇上,倆人輾轉吸吮“嘖嘖”出聲。
還沒等香草在男人的侵略中回過神來,就感覺腰部一癢,一隻粗糙的大手從衣襟下伸了進來,一路向上遊走,直接握到玉峰揉捏起來,讓她頓時酸麻的腦部一片空白,加上舌頭被吸吮,隻會無意識的“嗚嗚”申吟了。
李駿隻覺得媳婦那嬌媚聲音一勾,險險的差點把他憋了幾年的存貨激了出來!
放開了那柔軟的玉峰,月光越發清晰的照到了那玉盤小臉上的迷蒙神情。
引得他顧不得許多,連撕帶扯的把那礙事的外衫肚兜都給扒掉,就連褲子也沒放過,趁著香草還沒清醒過神來,自己也瞬間變身,全身上下光溜溜一片。
然後他把那柔軟的身子往床裏一抱且俯身上去,倆人就這樣肌膚相親,互相灼燙著對方,卻都想擁對方進自己的身體裏永遠不分開。
李駿躬身吻上了玉峰,手也不停的照顧那香滑的身體各處,讓身下的人兒嬌吟不斷,而後腰部用力一頂,就聽得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啊!”
香草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是喜是痛還是圓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