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一陣白光劃過,主角閃亮登場,我就是……愛倫・坡!”
就在段不斷四人各有所思的時候,一道中二的聲音出現在耳旁,愛倫・坡以他那極具“風格”的聲音,又一次在刷新著場上觀眾、三位導師以及四名選手的心理下限。
愛倫・坡這家夥,卻沒有半點兒身為主持人的羞恥感,依舊是快樂(胡鬧)的主持著節目。
“各位觀眾,經過嚴酷的選拔,在《地獄綜藝秀》的這個舞台上,有四名傑出的選手脫穎而出,他們在這二十名選手的激烈角逐之下,成功的晉級,成為我們《地獄綜藝秀》的首批晉級者。”
場上的觀眾聽到愛倫・坡這,極具煽動性的話語,都不由的胡喊亂叫起來,表現的極其興奮,雖然不知道這些家夥在激動什麽。
實際上許多選手的落選,與你們有絕大的關係好不好,可是現在卻表現的,仿佛在為選手的晉級,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段不斷想不通,他也不想去思考這亂七八糟的事情,隻希望在以後的生活中,自己能夠好好的活下去,而這活下去的根本,就是晉級者的獎勵。
段不斷這樣想著,愛倫・坡好像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似的,知道了段不斷的想法,也恰到好處的進入了正題。
“各位觀眾,想必大家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晉級的獎品是什麽吧!”
“那麽!就由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四位晉級選手的獎品:我們地獄綜藝秀,第一季節目的豪華大禮包一份其中有,惡魔崇拜值10點,1000惡魔幣,一份地獄常住民的資格證,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地獄綠卡,這是何等的榮耀,讓我們來為他們歡呼。”
場上的觀眾聽完獎品的內容,也是非常配合的呼喊著,看著這些觀眾盲目的呼喊,段不斷的心裏也是醉了,真不知道這些觀眾除了呼喊還會幹什麽,真是典型的‘呼喊派’。
隨著愛倫・坡的話說完,段不斷眼前就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光團,就這樣安靜的浮在空中,他回頭向四周望去,其他三名選手的麵前都有這樣的一個光團。
段不斷心下了然,大抵是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獎品,伸手向那個光團探去,在裏麵摸索了幾下,就拿出了兩張卡片。
兩張卡片的做工都無比精致,用手拿著也不顯沉重,甚至摸上去還有淡淡的涼意,手掌觸上的感覺也是很不錯。
令段不斷暗自嘀咕的是,就不知道這是什麽材質,重量大概和地球上的塑料差不多,但很明顯比塑料的硬度高了不少。
這時候愛倫・坡也恰逢其會的解釋道:“這兩張卡片,那張白色的卡片,就是我們地獄常住民資格證,也就是大家俗稱的‘地獄綠卡’,這地獄綠卡的獲得可是殊為不易;而另一張金色的卡片,則是我們地獄中央銀行,發行的限量儲蓄卡,裏麵有四位選手獲得的1000惡魔幣,這限量的儲蓄卡大家也可以留作紀念。”
段不斷聽完愛倫・坡的解釋也就明白了,這所謂的常住民資格證,就和他所在星球上的身份證一樣,而這金色的儲蓄卡,則完全與他們那個星球上的儲蓄卡一模一樣。
明白了這一切後,他還是頗為驚訝的,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些惡魔都是一些野蠻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整天在地獄裏麵茹毛飲血。
但從這個《地獄綜藝秀》節目開始,到三位導師的藝術水平,再到現在這極為熟悉的日常用品,他的心裏也開始出現了一絲蕩漾,或許這個地獄也沒他想的那麽糟糕(但沒過幾天,段不斷就將自己現在的想法吞了下去)。
段不斷想到這裏,卻感覺到了這些獎品裏麵,好像還少了什麽東西,不由得將頭轉向愛倫・坡那裏,疑惑的看著他。
愛倫・坡看著,段不斷以及三位選手疑惑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什麽,隻見他打了個響指,一臉調侃的說著:“看我們這四隻迷惑的小鴨子,他們的表情是多麽的有喜感。”
愛倫・坡對著段不斷四人,開了句令他們很是尷尬的玩笑,才進入到了正題,或許是他也覺得自己的尷尬症,來的是如此突兀,才急忙想要轉移話題。
“嗬嗬!如四位選手所想,我們已經將你們四人的名單,上報給了地獄民政局,他們也講你們編入到了地獄的常住人口之中,你們也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地獄公民。”
“而你們的10點惡魔崇拜值,也正式納入到了你們的身份編碼之中,如果單輪價格的話,這惡魔崇拜值應該算是這三樣獎品中最珍貴的。”
看著段不斷四人不置可否的眼神,愛倫・坡也不以為意,緩緩的說著惡魔崇拜值的作用:“這惡魔崇拜值的高低,完全和你們以後的報酬成正比,當惡魔崇拜值達到1000點時就會成為一線惡魔明星,到達1萬點時就會成為惡魔巨星,到達10萬點時就會成為超級惡魔巨星,當到達1億點時就會成為惡魔天王,到時候在這地獄也是可以享受無數人崇拜的目光。”
當愛倫・坡說完惡魔崇拜值的作用之後,段不斷四人的臉上也配合的露出了……不覺明厲的表情。
好吧,說到底段不斷他們還是不知道,惡魔崇拜值有什麽用,因為他們現在對地獄還沒有什麽概念。
但好在愛倫・坡是一個負責(胡鬧)的主持人,看著四人一臉蒙逼的樣子,卻依舊是一臉淡然(惱羞成怒)的將他們請(轟)了出去。
段不斷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地獄綜藝秀》的所在地‘魔都大廈’,回頭看了一眼這棟足有五百層樓高的大廈,現在他才感受到了一絲別樣的風采。
他穿著一身發舊的休閑裝,腳上穿著一雙洗的發白的帆布鞋,再摸摸兜裏的三張卡片,他自己就這樣成為了地獄的一名居民。
他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而接下來他又應該靠什麽來養活自己,愛倫・坡這家夥把他請出來之後,就隨手扔給他了一張名片,讓他按照上麵的地址去租住房子,隻說了那個房東是他的老朋友。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樣不受待見,他們四人出來之後,其他幾人都被不同的人帶走了。
蓋茨先生被一個據說是金融財閥的機構帶走了,鋼鐵俠被一個科研機構看重,而那個歌唱的很好的劉曦曦也被半壁先生帶走,據說是要將她進行深度包裝。
隻有他自己,被愛倫・坡隨手扔個名片就給打發了,甚至都沒告訴他什麽時候參加下一期的節目,趕他離開的時候就好像是在趕瘟神似的。
自己有這麽討厭嗎?
段不斷撓了撓自己的頭發,不知道他為啥就混到了這種地步,說起來咱也好歹算是一枚大好青年,祖國未來的花朵。
他想不通是為什麽,這麽一朵大好的青年在這裏,居然這麽被人嫌棄,想不通他也不想去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起碼,現在先把自己的住所安頓下來,再去找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總不能沒有節目演,自己就坐吃山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