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段不斷看著緊閉的大門,隻感覺到了一陣暈眩襲來,他知道這是極速奔跑後缺氧的表現。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焦急不安的心情,揮手敲擊著娜莎家的大門。
“砰砰砰!”
娜莎此時卻還沒有睡覺,隻是靜靜的坐在床上,雙目無神不知在思索著什麽。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立刻將沉思的娜莎驚醒,她雙眉緊蹙直覺告訴她來者是誰,她沒有一絲的緊張和不安,就這樣緩緩的走到大門口,打開門……。
段不斷看著開門的這個美婦人,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娜莎這個時候還沒有睡覺,眼神中傳出詢問的意思。
“進來吧!”
娜莎看著門口的段不斷沒有絲毫驚訝,神色淡然的將段不斷請了進去,她仿佛知道段不斷這個時候會來,應該說他不奇怪段不斷來到這裏。
段不斷隨著娜莎走進了屋子,他不知道娜莎這是什麽意思,似乎對於他的到來一點兒都不驚訝。這反倒是令他琢磨不透,看著娜莎豐腴的身子,款款地領著他走向了客廳,坐了下來。
“你好!娜莎女士,很抱歉這個時候……。”
正當段不斷準備詢問娜莎的時候,卻見娜莎抬手製止了他的問話,妖嬈的坐在了沙發上。
微微張開誘人的紅唇說道:“段不斷,你應該很奇怪我此時的平靜,的確如此,對於你的到來我絲毫不驚訝,應該說我早就知道你還會來的。”
“什麽意思?”
段不斷麵露疑惑的神情:“你是說你猜到了我會來,你對於我零點鍾到這裏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我不懂這是為什麽?”
“嗬嗬!”
娜莎輕掩雙唇,嫵媚的笑了笑:“我當然不奇怪你這個時候到我這裏來,因為你已經是不止一次的到這裏來,我這樣說你懂嗎?”
“不止一次?”
段不斷露出坦然的表情:“當然不止一次,我不是中午的時候到過你這裏,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我還不至於這麽快忘記。”
“嗬!”娜莎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段不斷忽然相通了什麽,一臉驚訝的對著娜莎說道:“難道說,你的意思是說,我除過今天中午到過你這裏,其餘別的時間也來過。這怎麽可能?”
段不斷立刻站起身來:“我可以確定我中午是第一次來你這裏,在我的記憶中現在才是第二次,可你說過再次期間我還來過你這裏一次,到底是怎麽回事?”
段不斷此時也猛然警覺,八點三十到零點鍾這個時間段,自己的記憶裏是一片空白,難道是在這段時間裏他來到過娜莎這裏,但自己卻沒有這個時間段的記憶。
“看來你也發現了自己的異常吧!”
娜莎看著眼前一臉驚愕的青年人,緩緩的說著:“同你此時想的一樣,你在八點半左右的時間來過這裏,詢問了我關於我丈夫的死因。隨後十一點四十的時候,你就離開了這裏,直到現在你又來到了我這裏。”
“現在你的思路應該是清晰了吧!我已經這麽直白的把話講明了,你確實是缺失了這一時段的記憶,這在我的意料之中。”
說著娜莎還歎了一口氣,仿佛是想到了什麽,臉上露出悲傷的情緒。
段不斷當到這個時候,聽到了娜莎親口所說,確定了自己的記憶的確是缺失了,這下反倒沒有什麽不安的情緒了。
因為到了這時候他也看開了,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自己在這惡魔綜藝秀裏麵演出的這部影片,本來就是一部靈異懸疑類的,如果沒有靈異事件這才會讓人驚訝。
段不斷思索了一下,看著娜莎說道:“很抱歉娜莎女士,我這個時候還來打擾你,而且還是不止一次的打擾你,雖然在我的記憶裏我晚上隻來過這麽一次,可事實上卻不止這樣。”
“但是,我這次來還是想要問一下關於你丈夫的死因,雖然我知道這比較無理,但這關係到整個小鎮人的生命,我不得不再次麻煩你。”
娜莎看著段不斷決然的樣子,也不由得感歎,雖然自己現在墮落成這個樣子,和小鎮裏的一些人分不開,但也不得不承認段不斷真的是一個正義的人。
也不知道段不斷聽到娜莎心裏所想會怎樣,最起碼他覺得自己還沒有這麽偉大,純粹是因為自己如果渡過不了這次難關,自己就要和這個世界再見了,就要回到那什麽該死的撒旦的懷抱了。
娜莎看著段不斷,歎息著講述著她丈夫的死因。
在當時娜莎和他丈夫在小鎮人的心目中,確實是令人羨慕的一對,她和丈夫也美好是生活了一段時間,但好景不長。
那天不知是怎麽回事,丈夫做木工的時候,不小心將大腿割傷了,但萬幸的是醫生來的及時,將腿部的傷勢控製住了,叮囑她丈夫多休息幾天就會基本愈合。
當時,她看到丈夫為了工作不小心將自己弄傷了,心裏也是一陣的歉意,覺得自己幫不上丈夫什麽忙,真的就和一個花瓶一樣。
所以,下定決心好好的照顧丈夫,在此期間不會做飯的她,為了讓丈夫能得到更好的飲食條件,正式開始了學習做飯。
萬幸的是自己在做飯方麵的天賦貌似還不錯,沒做幾次飯就已經能熟練的做一頓豐富的美餐了。
這一下令她非常高興,就這樣每天都親自下廚給丈夫做飯,親自為丈夫換洗衣服,丈夫的腿割傷了解手時候不方便,自己也沒有什麽嫌棄的親自幫丈夫。
可是她丈夫卻變的很奇怪,第一天的時候還好,就這樣安靜的躺在床上休息,同她還是有說有笑的。
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丈夫就有了異常,開始別的焦躁不安起來,她問丈夫怎麽回事,丈夫也沒有說個什麽所以然出來,隻是對她說自己好像有些煩躁。
她也沒當回事,也以為是天氣炎熱外加上受傷,讓丈夫的心情變的焦躁不安起來,為此她還特意找了些冰塊給丈夫降溫。
但隨著時間的拖延,丈夫整個人變的異常暴躁,做丈夫原本愛吃的飯菜丈夫直接打到在地上,給丈夫的傷口換藥丈夫也是不讓自己碰他。
甚至自己強行給丈夫換藥的時候,丈夫會將自己推開不讓自己碰他,她還以為是受傷導致的丈夫心情不好,依舊是百般的照顧遷就丈夫。
可丈夫卻仿佛變了個人一樣,動不動就亂發脾氣,動則還對她打罵,她這個時候才發覺丈夫的異常,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躺在床上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丈夫,就像是另有其人。
就這樣,在丈夫一天天的暴怒聲中,她這樣忍受著,就連鄰居們開始抨擊自己,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丈夫,說自己肯定是有什麽事情惹丈夫不滿意了。
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那裏惹得丈夫不高興了,親自詢問自己的丈夫,可是他也不說是什麽事情,隻是一味的對她發怒。
直到自己丈夫腿部傷口感染,醫生也束手無策,最終就這樣死於非命,而她也成為了喪夫的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