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按掉。
小七再撥,仍被按掉。
第三次,手機裏傳來手機已關機的提示。
看著融入夜色的車流小七深深地歎了口氣,跟魏征的冷戰從那女人走出魏征家開始,小七沒去聯係魏征,魏征也從沒打過一個電話,一晃眼居然過了二十多天。
當小七情心事重重地回到包廂裏也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包廂裏安然跟小五哥扭打在一起,安然跟頭發了瘋的老虎差不多,拿到什麽東西就往小五哥身上招呼,那場麵……咳!
“你個王八蛋,殺千刀的,我讓你欺負我弟。”安然氣紅了眼操起一張凳子就砸了過去。
“我/操,別他.媽的給我亂認親戚,那是我弟,我弟――”小五哥一邊躲避不時飛過來的東西一邊極力維權,那是他弟,好不容易才認回來的,誰來也不給。
仔細看小五哥臉上脖子上還有幾道深深的抓痕,血都給抓出來了,不知道會不會破相。
小七衝上前想把兩人拉離,卻被安然推開。
“寶貝兒你別怕,哥來收拾這個淫.賊,他剛才欺負你哪兒了?不怕哈,哥給你打回來――十倍!”安然倏地又抓起一張凳子又衝了過去。
“我cāo%¥&¥&*,寶貝兒是你叫的啊?老子我還沒叫過呢,靠……好疼,瘋子一樣,啊――你還有完沒完?”
小七想哭,小五哥。你抓錯重點了,剛要上前拉開小五哥,一個茶杯飛射而來。無奈隻能先躲開。
緊接整套茶具砸了過來,緊接就傳來安然怒不可抑的聲音,“沒完,你個混蛋淫.賊加色狼,寶貝兒不是我叫還你來叫不成?讓你看我寶貝兒的屁股,打死你――”
“哥,小五哥。你們別打了!誤會,都是誤會……你們聽我說。”小七急得跳腳,老板已經報警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但是一轉眼這兩冤家又扭打到一起了,小五哥人高馬大又比安然高了一個頭,但顯然沒多少優勢。根本不會打架的安然此時全無形象,逮什麽扯什麽。扯不過就咬。咬不著就撓,什麽招都使。
小五哥雖說是打架能手,但是對於這種潑婦般又撓又抓又咬的打架方式,咳!顯然經驗不足。
瞬間臉上又多了三道爪痕,頭發那是一薅一大把!
小五哥猛一翻身把安然壓在身下製住:“我cǎo你個潑婦,你真當我不敢打你是吧?我cāo了,我為什麽要跟你打啊?還有……你誰啊你,一上來就撓。我跟你又不熟。”
安然雙手被縛不得動彈,臉色鐵青。“啊嗚”一口又咬上小五哥脖子。
“啊啊啊――――你是狗啊,怎麽還咬人?鬆口……快鬆口。”小五哥疼得青筋畢露,眼淚都飆出來了也鬆了手。
“你個臭流.氓,看我……呃?!”安然抓著手裏的一隻耳朵傻眼了,“啊――啊啊啊……耳朵,耳朵掉了――”
小五哥惱羞成怒,殺人的心都有了。
“小七……我殺人了,嗚……”安然還抓著以假亂真的義耳快哭出來了,他把人的耳朵給扯下來了,還裝得回去麽?
小七撫額,小五哥的耳朵是掉了,義耳。
就在這時警笛聲漸近。
然後,兩人果斷地被110帶走。小七給警察開的門,當警察衝進來時安然眼睛瞪得圓圓的看小五哥裝義耳。
鬧了大半夜兩人才被保出來,之後兩個冤家就開始互看不順眼,動不動就掐架,紅眉毛綠眼睛的,小七夾在中間表示壓梨山大。
進了一趟警察局小七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天津找了二年多的王流川壓根兒找不著人了,還浪費了他大把的金錢。
王流川壓根不叫王流川,他叫王誌川。
尼瑪,他居然現在才知道小五哥的真名,前一世真是白活了。
安然從警察局裏出來後笑得那個花枝亂顫啊,眼淚不要錢地掉。
當然了,小七咋一聽,也是忍俊不禁。
玩什麽不好,玩痔瘡?
有才!
小五哥耷拉著腦袋很是鬱悶,他就知道這名字一說出來準讓人笑掉大牙,但他也不想啊,誰叫福利院就給他起了這名。
小的時候沒覺得哪裏不對勁,長大一點就自稱王流川,流川楓啊,多帥氣的名字!
小五哥一夥兒從天津剛來北京不久,現在還沒個落腳地,最近一直都睡在桑拿房裏。
小七一聽覺得不妥,但這又是聖誕節又是後半夜的哪兒給痔瘡哥弄個體麵的住所,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拎到安然家。
安然公寓不是還有一個套間嘛,是小七以前常常留宿的房間,因著魏征的關係小七這年來也少去了。但房間還是為他留下的,甚至衣櫃裏的衣服隻多不少,安然每個季度都會為他添一些時尚舒服的名牌衣物。
當然了,剛跟痔瘡哥打過一架的安然極不情願,這一路上小七跟安然做了不少思想工作,就憑著寶貝兒小時候是痔瘡哥給撿來養大的這一條安然也沒太駁了小七麵子,雖不不情願但總算是答應了。
比起睡桑拿房當然是好床好被子的屋子更有誘惑力了,小五哥自尊心高,剛開始也不願意,但看到安然一臉嫌棄的樣子立馬改了主意,嘿~他還非去不可!
把這兩冤家送走時時間已是淩晨一點,小七攔了部車子往魏征的軍區方向。一路上小七都覺得很悲催,他跟魏征冷戰還沒結束叫現在又多了一茬,當時的情景實在叫他百口莫辯,也怪不得魏征不相信,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狗血得不可思議。
怎麽好巧不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他脫下褲子小五哥上前數星星的時候來。
而且……安然不是一直看魏征不順眼麽?這會兒怎麽一起來了,這情形……這情形跟抓奸在床沒啥區別了。
小七不是看少女漫畫長大的,他的靈魂已經超過30歲,跟魏征在一起這麽久所以他不會臆想著悶葫蘆似的魏征會主動跟他和好,這誤會宜早不宜遲,盡管已經淩晨一點他還是硬著頭皮冒風雪去了魏征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