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的第二更哦,謝謝今天給我打賞的瀾本、嫁衣,還有寶琪87,還有其他諸位給洛洛支持的人哦,麽麽噠~~
還有,也非常謝謝大家關心洛洛的身體,我以後會注意的。
近來此類文文非常不景氣,離開筆趣閣www.biquge.info的作者與放棄繼續更新的作品也有很多,也聽到很多人勸我放棄小七。
不用擔心,我舍不得小七,就跟大家舍不得他一樣,所以,我不會離開,洛洛會用心把小七寫至完結,對我的文負責,對大家負責。
最後祝大家看文愉快!
陳華避開小七的視線繼續道:“那日,我本想去廚房幫你的,但我看到……”
陳華沒再繼續說下去,但小七已經心知肚明,那日,由於孫進的調侃,讓魏征差點失控,在廚房裏魏征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吻了小七,也是小七真正確定魏征的心思。
陳華看著小七,輕歎了口氣,解下自己的圍巾纏在小七脖子上。
小七吃驚,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陳華把了跟裹粽子一樣把圍巾纏繞在自己脖子上。
“明知道自己怕冷也不知道多帶條圍巾?你的手套呢?我不是說過叫你戴著的嗎?手跟凍雞爪一樣,小心生凍瘡難受死你。”
陳華語氣一如之前的責備,跟老媽子一樣地絮絮叨叨,仿佛又是小七偷懶,不知道照顧自己一般。
小七聽著眼眶發酸。陳華一如既往地暖著他凍雞爪一樣的手,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激動,恨不得抓過陳華狠狠啃上一口。
該死的。居然讓他這麽擔心,原來陳華這個混蛋在不知不覺中在他心裏的地位已經超越了同學關係。
出櫃被最親近的朋友認可,這對小七來說,是完美到值得珍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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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學校放寒假,他也接到房屋拆遷通知書,時間與他預料中一般無二。
雖是接到拆遷通知書。但真正臨拆建又是小半年後了,拆遷款倒也豐厚,在按要求搬遷的用戶還可得到一筆不菲的搬遷補助費。
小七並不隻滿足於金錢。他要用手上這兩套房換一個性價比高的商業店pù,畢竟,七葉甜品屋還需要持續性發展,有一個自己的總部還是十分必要的。
也許真是有緣分這一說。取得拆遷許可證的單位居然是天翔實業。法人代表正是天翔實業有限公司董事長,黃銅。
說起天翔實業,小七並不陌生,一年前如泡沫般幻彩的啟泰股票一朝幻滅了所有股民的熱情,多少企業大亨在這支股票裏栽了跟頭,又有多少股民為了這支神話般的股票弄得妻離子散。
隨著啟泰的幻滅,一年後在幾乎同一時間創下另一個神話的就是天翔實業。
小七記得天翔實業前一陣子已經上市,剛好那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讓他無暇分神,倒忘了這一茬。
天翔實業剛開盤初期確實表xiàn平庸。外來的實業家幾乎沒人看好,但半年之後在當時仍低迷的股市開始嶄露頭角,之後不到一年的時間竟然是僅有的幾支看漲的股中升得最高的。不急功近利其穩紮穩打的天翔實業讓多數股民在頹勢的股市重新看到希望。
而恰好,天翔實業的最高領導人以及這次拆遷的法人代表正是小七所認識的黃先生,黃銅。
說起黃銅,小七就自然想到精神矍鑠的黃老爺子,恰好那天也是魏征送他黑鑽了耳釘的那一天。
小七記得黃銅先生是一位幽默風趣的人,乍眼一看平凡普通,但那雙有著豐富閱曆的眼睛處處透著精明與商人的幹練。
通完電話,小七把手裏翻轉的名片又塞回名片夾裏,眼裏透著自信的光彩,奪目而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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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期間小七也並不輕鬆,七葉甜品屋試了好幾位甜點師均不滿意,能讓客人接受的隻有年浩師傅手把手教導下的小勳。
對於這一點小七很是苦惱,他不想耽誤小勳的學業,白天忙著做甜點晚上趕到夜校上課這樣不僅孩子累,對學習也會造成影響。
還有魏征……自那一次在咖啡廳裏聊過之後倆人的關係降到冰點,小七選擇了兒科自然跟魏征馬大福陳華幾個的科目不同,兩人見麵的機會更少。
就算偶爾見麵魏征一臉的冷漠實在讓小七無法接近,而這期間魏征跟同學間剛緩和的氣氛又開始降溫,好像又回到他剛來學校時的孤傲。
而這些全比不上藍家的少爺。
自打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後某大少爺變著花樣地折騰,刷在某人心中的存zài感!
而這些在小七眼中就跟小孩子的惡作劇般讓人不得安寧。
電話裏藍晨喊著救命,當小七拚了命趕回別墅時已經晚了。
藍晨渾身是血地躺在房間,當時小七的心跳都停止了,但下一刻藍晨突然跳起來的時候小七反射性地一腳踹了上去……
第二天藍晨鼻青臉腫卻正大光明地要求小七陪床,好吧,那一腳讓藍晨住院了,他真以為詐屍來著。
小七很忙,有客人投訴說排隊時間太長,他腳都站酸了,硬是要求打折。
藍晨來了,說今天店裏的東西他全包了,所以,不打折。
然後小七跟客人道歉,藍晨一臉不爽不知道又生什麽悶氣。
直到小七親手把特製的咖啡甜點送上臉上才稍有緩和。
就前兩天,藍晨心血來潮。愣是把繁忙中的葉小七騙到目的地。
“小七我迷路了。”藍晨在電話裏說。
小七想翻白眼,能找好點的借口嗎?
“快來接我,我在XX路XX號。”
小七正想給藍晨的司機打李師傅電話。這時藍晨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估計著司機已經在你門口了,10分鍾內給我要看到你。”
小七真想罵人,這算哪門子的迷路?
悲劇的是,小七當初跟夫人說過,直到大學畢業他都會照顧少爺。
特麽的年少輕狂!
“嘔……嘔嘔……”小七扶著牆彎著腰幹嘔。
“你能再沒用一點嗎?”藍晨在一旁嗤之以鼻。
小七吐得臉都青了:“少爺……您天賦異稟。”
“不就是過山車麽,至於嗎?”吐成這樣,真沒用。
拿過藍晨遞來的拿礦泉水小七漱了漱口。埋怨道:“那也不用連坐三次啊。”這是要他命的節奏吧!
藍晨:“你以前不是說想玩那個嗎?”都帶你來玩了還這麽矯情。
聞言小七翻白眼,對於跳樓死過一次的人對這類極限運動有著某種根深蒂固的恐懼。
當然,你們都不會懂。
吐完之後藍晨還是體貼地為小七選擇了溫和的遊戲。比如說碰碰車啦童趣蹦嘣跳啦什麽的,小七簡直難以置信這麽大一個人怎麽好意思玩這種兒童遊戲。他自己要玩就罷了還非得拖著小七一起玩。
最後一站是摩天輪,以藍晨的話是說能陪著本少爺一起坐摩天輪他要偷笑了。
小七已經無力再說什麽了,乖乖地爬了進去坐好。
藍晨坐在小七旁邊。小七看了一眼。為了平衡也為了安全他還是起身坐到對麵,不想藍晨也跟了過來。
至此小七也懶得再換了,把頭靠在窗邊隨著慢慢升高興趣缺缺地觀賞著窗戶的夜景。
“葉小七,你昨天幹嘛敢不接我電話?”藍晨的磁性的聲音噴薄在小七耳畔微癢。
小七閉著眼睛,懶懶地回一句,“忙。”
藍晨咬牙又貼進一分,“忙到接我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這會兒小七都懶得再開口了,靠著窗點了點頭算是應答了。
藍晨真的生氣了。昨天他打了不下十通電話給小七,之前不接。之中按掉,之後就是關機,他覺得他是這個世上最沒威信可言的主人。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藍晨徒然臉色一沉,看小七依靠在窗邊露出的白皙脖頸藍晨恨不一口咬上去。
然而……他也確實這麽做了。
小七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感覺脖子的肉都快被咬下一塊,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就啃在上麵。
“藍晨你……幹嘛呢?鬆開……再不鬆開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去?”此時摩天輪已經快升到最高點了。
藍晨還咬著小七,老實說他也被自己不受控的行為給嚇到了,他這是在幹嘛呀?還咬人了,這不是他,一定是鬼上身了,藍晨堅信。
不過口感真好,藍晨報著將錯就錯的態度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脖子。
小七一個激靈腦袋一空反射性地一拳打在藍晨肚子上。
如果不是夜黑風高夜,那麽地上的人一定會看到升到最頂點的某個座艙激烈地晃動著。
等到兩個人都安靜下來這一圈也該到站了,地上的工作人員微笑著一一把座艙裏的遊客請出來。當看到小七跟藍晨這一間時發間門還鎖著,而裏麵兩人正你一拳我一腳地你來我往,這本是遊樂場最後一班清場就關門,顯然工作人員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一個恍惚的功夫裝著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又升了上去。
“你放手。”藍晨怒吼,這下人反了。
小七不服:“你先放手。”
藍晨:“你先!”
小七:“絕不,你先!”
藍晨:“我喊一二三,一起放!”
“一”
“二”
“三”
“啊……你怎麽還沒放?”藍晨難以置信。
小七吃力地扳著藍晨的一條腳嗤笑:“我有答應嗎?”這叫兵不厭詐!
藍晨把身體一鬆,把地板拍得啪啪響,“得得得,不就咬你一口嘛,少爺我大人有大量,讓你咬回來就是了。”
小七半信半疑,這人有這麽好說話?而且這話說起來是沒錯,但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
藍晨見狀直接拉開了外套的拉鏈,扯著衣領把脖子給露了出來,十足的誠意。
“來呀?你不是要咬回來麽?還是說……”藍晨笑得曖.昧:“你舍不得咬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