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等下、行李……”
等不及般,魏征一口咬住小七左側的黑鑽耳釘,聲音暗啞:“小七,我好想你。”
小七迷戀魏征的聲音,透著濃烈的思念,低沉中又異樣性感。
“我也是……”好想你!
輕手捧著小七的臉,指腹在他臉頰輕輕摩挲著,一個月不見,他的小七瘦了很多。
“你瘦了。”魏征說。
小七淡然一笑:“想你想的。”
魏征回過味來也是淡淡一笑,異樣的好看,讓他刻板的臉柔和了許多。
小七像著了魔般看著魏征深邃的眼睛,慢慢地踮著腳湊上去,輕輕啄吻著對方的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繪著魏征形狀較好的唇。
悶哼一聲,魏征圈住小七的腰加深這個他渴望已久的吻。
滑溜的舌頭一圈又一圈地舔弄著小七如貝般牙齒,舌尖輕輕刮過靈感的牙齦,讓小七一陣戰栗,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著對方,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合為一體。
“冰塊……我想要!”小七在魏征耳邊吹著氣。
魏征隻覺得腦海裏轟的一聲,什麽理智,什克製,什麽四書五經禮儀廉恥,全部被扔到了九霄雲外,來不及脫鞋直接把小七騰空抱起直奔臥房。
小七的身體剛接觸到柔軟的床魏征強壯的身體就緊壓上來,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魏征找到小七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急不可待地吸咬。大手隔著衣物揉捏著小七緊實的腰杆,帶來電擊般的酥麻感
一連串的細吻落在小七白皙的側頸,微微弓起背露出線條完美的頸部以及精致性感的鎖骨。衣服不知道何時被魏征脫下。現在隻剩下薄薄的裏衣,更能感覺到兩具年輕的身體貼合的熱度。
魏征修長的手指像撫琴般在小七光滑的肌膚上遊移,在一起這麽久了他能輕yì撩起身下這個男人的熱情。
熱情的舔吻從戴著黑鑽的耳朵一路下行,小七長期鍛煉的腹肌堅實而富有彈性,魏征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魏征,別咬,疼。”
小七不自在地往邊上躲了躲。是真的疼,傷口的痊愈哪有那麽快。
但顯然魏征把這句情當情趣了,又是輕咬了兩口才鬆口。小七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他不忍打斷魏征的熱情。
此時魏征氣息越發地粗重,幾乎是用暴力拉扯下小七的牛仔褲,就連黑色的內.褲也一並拉扯下來。也許是魏征的動作過於粗暴。小七終於低呼出聲。
“怎麽了小七?”魏征聽到聲音趕緊停下了動作,“我弄疼你了?”
小七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複,道:“沒事,你繼續。”
魏征顯然沒聽小七的,啪的一聲就打開了床頭燈。
登時小七腹部那道猙獰的疤痕就呈現在魏征眼前。
“小七……這裏?怎麽回事?”魏征也是學醫的,這種傷口他並不陌生,驚訝的是它為何會出現在小七身上。
小七拉下衣服蓋住傷口,“沒事。一道小傷口罷了。
魏征哪容得他這般雲淡風輕就開脫,執著地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傷了你?”
想也也知道這件事隱瞞不過去。小七就避重就輕把受襲擊的事說了一遍。當然,肩膀上的傷也他沒隱瞞,即使他想隱瞞也隱瞞不了,隻是他略過了這一刀本是衛傳雄照著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而來的。
魏征沉著氣聽完,臉色晦暗不明,但顯而易見的是,他現在的心情糟透了,況且這次小七差點沒命還是為了那個人,他更是冷靜不了。
魏征與安然的關係說不上冷淡更不說上熱絡,同樣的,安然雖然對小七很好但卻對魏征這個人並不待見。每次見麵小七都有點膽戰心驚的感覺。
小七知道安然一直覺得魏征跟他在一起不適合,具體的原因安然也說不上來,畢竟他跟魏征的交集屈指可數,也許是主觀意識裏不待見這個人所以下意識裏就覺得兩人不適合。但既然小七已經跟魏征在一起了安然自然不便多說什麽,但他不待見魏征是天生的情愫,哪怕他們兩人都有了親密關係安然也沒少擺臉色給魏征。
所以說每次他倆見麵小七都感覺在夾縫中生存的艱辛。
而魏征的冰塊性子自然不會去討好安然,說白一點,因為之前小七對安然的態度曖昧,讓魏征打死裏認為小七追求安然不成才把視線轉投他身上的,即使現在小七都認安然作哥了但他對安然還是如鯁在喉。
事實是小七確實有追求過安然一段時間,但小七可以對天發誓,他跟安然絕對是清白的。
魏征多疑,這是小七跟魏征在一起時發現的,同時還發現魏征的占有欲非常強,有心理潔癖。所以小七平時很少跟人交往,就連馬大福陳華孫進幾人他都慢慢淡出圈子。
平時沒事他也就學校,店裏跟家三點一線,甚至連夜店都沒再去了,倒是把他師傅顧南給氣個半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然而魏征公司成立不久,又是最忙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愛情又剛起步,可畏時機不對,一株好的苗子少不了陽光雨露才能順lì成長,而小七又不甘落於人後,更不想拖魏征的後腿。
所以在魏征成立震遠公司的後不久他也創建了七葉甜品屋,盡管把店裏的一qiē交給吳躍他很放心也空出很多時間,並不像魏征那樣一心一意地投入忙到廢寢忘食,連著幾天也不見人影。雖說不在意,但內心的空虛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特別是習慣了魏征之前的溫柔之後這種落差更是明顯,加上那一段魏傳雄不穩dìng,所以小七往返於安然公寓的次數也相應地增加了,甚至有時夜不歸宿。
小七住得是理所當然,安然是他哥,他的公寓有一間是自己的臥室,以前他就住得很習慣,更不用說住上一兩個晚上了。
但是魏征卻不這麽認為,安然那根刺是他拔不掉的痛,小七越是跟安然走得近他就越難受,本來情人之間這種誤會說開了就是一件誤會或是哈哈一笑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偏偏魏征的性子使然,有事也是藏在心裏掖著,酒是越釀越醇,而魏征把所有事情這樣一件件一樁樁往心裏藏,長時間的發酵下早已失了基本的判斷準則。
“你可以為了那個安然連死都不顧嗎?”魏征冷聲問,“那我在你眼裏算什麽?”
魏征的冷酷令小七心驚,“魏征,你先聽我說,當時的情況……”
魏征抬手就打斷小七未完的話:“你就那麽愛他?”
小七頓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他不明白魏征為什麽要這樣問,安然是他哥,他為他豁出命有什麽不對?
“那我呢?”魏征看著小七,眼裏盡是心痛與憤然:“那我呢?你究竟至我於何地?”
“魏征?你怎麽了?”小七亂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回答我!!”魏征紅了眼直接把小七揪過衣襟吼叫著,“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在你眼裏我魏征又算得上什麽?你的備胎還是安然的附屬品?”
小七愣了,他望著魏征憤怒的眼睛一個勁地搖頭,“魏征,你別激動……先聽我說,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任何一個人的備胎,更別說是當成安然的附屬品,我愛你,你是知道的,這次隻不過……”
“住口――”魏征猛地一推小七,“別說你愛我,那隻會讓我覺得我付出的愛情很廉價。”
小七有刹那的窒息,認識這麽久以來魏征從未對他發過火,甚至都沒有很大聲地對他說過話,但是在安然這件事上他並不後悔,就算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再來一次。
“魏征,你需要冷靜,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好好談談。”小七從床上站了起來,穿好衣褲正要離開卻被魏征猛地拉了回來重重甩在床上。
床上鋪著厚厚的墊子,摔上去並不疼,但小七傷口剛全愈合還經不起這般劇烈碰撞,當下就疼得說不出話來,可是正處於盛怒中的魏征已失了理智。
“你要去哪裏?還想著去找他?”魏征氣極當頭開始口不擇言。
小七知道魏征口中的他是指安然,但此時他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捂著肚子冷汗瞬間濕了後背,卻被魏征理解成默認。
當下魏征徹底失了理智,不知道罵了一聲什麽就猛地衝上前一邊剝小七的衣服一邊帶著嫌棄的口吻不齒道:“你跟他做過沒有?說啊,別說你們之間什麽事都沒發生過,我不信那一套,還有藍晨,嗬……,你的少爺,你以前不是很愛他嗎?為了他都可以舍命跳湖,他現在又回過頭來找你了,你應該高興了吧?你們也上床過了吧?怎麽?我們幾個都還滿足不了你,還要再養一個MB嗎?叫什麽來著,社家勳是吧,你倒叫得好聽,小勳……小勳,你們在床上也是這樣叫的嗎?啊?你給我說話――”
小七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扯著,暴露在空氣中皮膚不知是因為魏征的話還是因為太冷而起了雞皮疙瘩,小七總算緩了過來。看著魏征發紅的雙眼第一次覺得猙獰得可怕,跟剛才的濃情蜜意簡直判若兩人,他都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他的魏征。
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感油然而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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