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怕黑,在漆黑的地方總是沒有安全感,所以房間裏總有一盞小夜燈。雖然在一樓但窗戶的月光也算明亮,小七緊實有致的身體在微弱的燈光下仿佛鍍上一層珠光色。
半年多來的體能鍛煉也顯現出來了,身高挺拔了不少也不再瘦弱,魏征饑渴難耐,舔吻著小七腰間肌理分明的敏感地帶,那緊實富有彈性的腰身讓他血脈噴張,如果不是看到過小七打架的凶猛根本不會知道這具身體裏隱含的爆發力。
“啊……魏征,別弄那裏……唔嗯……”
月光輝映下,一室春光……
*
第二天兩人相擁而醒,魏征眼裏止不住的寵溺溫柔,低頭輕吻小七睡眼惺忪的眼睛又親了親小七戴了耳釘的耳垂,小七對魏征輕輕一笑,主動吻住了魏征的唇。
魏征很喜歡親吻小七戴了他鑽石耳釘的耳垂,像是確定它的存zài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親吻。伸手環往小七韌性極好的腰,魏征占有性地圈在自己懷裏,小七像隻撒嬌的貓,往魏征的肩窩蹭了蹭,小七的依戀讓魏征感到滿足。
“冰塊,幾點了?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小七好不容易掙出魏征懷裏,剛一出聲竟然出奇地沙啞,想到昨天夜裏的放蕩饒是小七也不免紅了耳根,雖然他現在也不想放開魏征,但他不想成為拖魏征後退的人。
魏征不語,直接勾過小七的脖子用力堵上他的嘴。唇舌火熱交纏,下腹又隱隱傳來酥麻之感,小七知道再繼續下去隻怕又要展開新一輪的運動了。掙紮了一下見魏征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也隻好聽之任之了。
魏征吻了許久才放開小七,小七腦子裏空白一片隻剩下本能地呼吸空氣,慵懶地躺在床上看著魏征換衣倒也一片溫馨。
現在的魏征不似學校裏穿的那般隨意,一身的黑色西裝簡直是為他量身訂做般合適,西裝筆挺,不是是衣服稱了魏征,還是魏征稱了這一身西裝。
雖然20歲的魏征仍帶著青年的稚氣。無論是商場上的手段或是與人交際的圓滑相比起從小接觸商業管理的藍晨來說不隻一點遜色。但小七相信,自家的冰塊能力絕不輸於藍晨,他現在缺少的不是態度。隻是經驗,他相信,假以時日魏征在北京市甚至全國都會受到矚目,
因為。魏征的公司名叫震遠!
終於知道為什麽第一次聽到魏征的名字他會覺得熟悉。如果把他跟震遠集團聯係起來,那就是北京市的傳奇人物。
雖然小七上一世沒能見過這位在北京市甚至舉國都舉足輕重的人物,但他的名聲卻是不會記錯的。震遠集團,以國產電子為主,真正做到不遜色於他國的技術,帶領整個國家進入電子業高速發展,無論是在業界或是國家的貢獻都足以令讓對魏征不辱沒那枚國家主席親自頒發的勳章。
想到若幹年後自家冰塊得到國家最領導人的接見,小七笑得與有榮焉。
“笑什麽呢?這麽入神?”魏征已經打好領帶。俯身好笑地看著一臉YY的小七。
“在想你啊。”小七笑意加深,他撿到寶了。
魏征寵溺一笑。低下頭在含住小七戴耳釘的耳垂。
“那我先去上班了,你再睡一會兒,晚上我訂了日本料理,那裏的三文魚與刺身都不錯,特別是北極貝,非常新鮮,晚上我盡量早點下班一起去,好嗎?”
他能說不好嗎?
小七點頭,在自家冰塊唇上印下一吻,“那我們晚上見。”
魏征離開不久小七才腰酸背痛地起床,今天是雙休日,他不必趕著去學校,吃過早餐看了一下排班表,恰好今天有排他的班,可惜已經遲到了。
已經很久沒去咖啡館了,小七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去上個班,他這個不稱職的兼職人員還是得偶爾泡個冒的。
邂逅咖啡館一如之前的清雅幽靜,小七換好工作服出現時簡直閃瞎了一幫人的眼睛。
“呀,小七老板你怎麽來了。”最先注意到他的是收銀的徐大姐,見小七一來就樂嗬嗬從收銀台閃出來。
“徐姐好久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小七嘴甜得像塗了蜜。
“真的嗎真的嗎?前兩天我小姐妹還建yì我做SPA全身美容呢。”
看徐姐頗有怨念的樣子小七嗬嗬一笑,道:“準是徐姐皮膚太好,你的小姐妹們嫉妒羨慕恨了,你要跟我一起出去走走,路人絕對會說,呀,看啦,這位大帥哥的妹妹好漂亮呀。”
收銀徐姐噗嗤一笑,笑罵道:“好呀小七,當了老板了嘴也變圓滑了,你這是讚徐姐我呢還是誇你自己呢。”
小七笑笑不說話,眼角一瞥就看到自家的師傅厥著嘴猛盯著自己,小七衝大姐打了個招呼就往自家師傅那裏走。
“師傅,怎麽了您,一臉怨氣都可以直接拍咒怨了,不過看您老人家一如既往地龍馬精神徒弟我也就安心了。”小七也是一如既往地跟自家師傅不著調地開著玩笑。
顧南臉一橫,怒道:“你才老呢,你全家都老。”
小七笑笑,忙道:“好好好,我老,我全家都老,師傅你年幼,你全家都年幼。”
顧南也被小七敷衍的態度氣樂了,瞥了一眼坐在角落裏的一個身影,兩眼精光一閃,往前兩步直接撲到小七懷裏。
“小七,我好想你,你個沒良心的怎麽這麽久才來嘛。”
小七眨巴眼睛,幫個忙,他家師傅中邪了。
見笨蛋徒弟一臉不知所謂,顧南咬牙低聲道:“抱著,越緊越好。”
自家師傅行為太反常,反常即為妖,小七目光掃視了一下就看到角落裏一個僵直的身體目光直指著他,小七會意了,嘴角勾起。
“師傅啊,你也知道我家裏有冰塊了,我得對他負責……”魏征的事上小七並沒有瞞著顧南。
“我.操,裝B你倒是信手拈來,兄弟情深會不會啊,機靈點,抱著。”顧南真想一巴掌給拍下去,現在隻能壓低聲音恨得牙癢癢,小七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可我今天還得去後廚洗盤子……”
“我去,我去總行了吧?”
小七滿意地點頭。
“還不抱著?”顧南被自家徒弟趁火打劫氣得牙癢癢。
小七低低一笑,摟住還矮他半個頭的顧南,一隻手還占有性地環過顧南的腰。
顧南跟小七常表xiàn得“師徒情深”,咖啡廳裏的同事也都見怪不怪,但在另一個別有心思的木頭看來,這……這完全是紅杏出牆啊。
小七偷眼望去,隻見那個木頭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躊躇著。
要不要加把火呢?小七心想。
看顧南一副來吧,讓火燒得更猛烈一些的表情,小七笑了。
如你所願,師傅您老人家自求多福吧!
小七從容地捧起顧南的臉,當著木頭的麵深情地在顧南嘴角印下一吻,因為角度把握得好,在另一頭看來無疑是真槍實彈火辣辣地一吻啊。
果然,木頭就是木頭,就算他是神馬教授也改變不了他還是木頭心性,一個簡單的激將法就看到他雙目赤紅氣勢洶洶地拉起顧南就往店外走。顧南盡管被木頭拉得踉蹌卻不忘回頭衝小七咧嘴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希望這根木頭不要被他激得過火,不然受罪的可是自家師傅了。
顧南從不隱瞞他的性向,所以店裏的員工大多都知道,對於顧南被眾目睽睽下被另一個男人拉走的行為有人嗤鼻嫌惡有人隻是報以尷尬一笑。
“小七啊,你今天怎麽有空來呀。”一道聽似溫和的聲音從小七背後傳來。
小七心肝一顫,慢慢回頭,店長?!
操,他老人家今天怎麽有空來這裏巡查?
小七趕緊調整臉上的肌肉衝這個戴眼鏡的男人一笑:“店長說笑了,隻要店裏需要我一個招呼我就算粉身碎骨都得來呀。”
店長也回以一笑:“哪敢勞駕七葉的老板來端盤子呢,今天怎麽有空來結算工資?”
小七在心裏對店長豎起中指,尼瑪,我都換了工作服了,你哪隻眼睛看我是來結算工資的?
不過店長雖帶笑卻已說得很明白了,當下小七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裝輕鬆道:“店長精明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今天既然來了,還是等我工時到了再麻煩店長吧。”
店長點頭,打官腔道:“我們邂逅少了葉先生這樣勤勤懇懇的員工真是我們店裏一大損失啊,不過我們隨時歡葉先生的光臨,還望不吝賜教啊,嗬嗬……”
嗬個毛,小七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雖說最近的出勤率是少了點,好吧,是少得可憐,但也不用直接踢人吧,傷自尊的好吧。
不過小七也是受傷習慣的人,雖然這段時間以來被魏征寵得有點得意忘形,卻也很快調整心思,向店長伸手,道:“哪裏哪裏,吳總過講了,倒是小七在邂逅裏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時光,還得與吳總教誨小七也是受益良多,七葉甜品屋也靜候吳總駕光臨。”
虛偽的寒暄小七也是信手拈來,絲毫不比老練的吳飛氣勢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