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緩緩推來房門,看到了墨白正閉著雙眼像是在靜修的模樣,悄悄地來了他的身邊,看著墨白沒有發出一句話語。
“你來這裏做什麽?”
墨白閉著雙眼,對著前來的女人,淡淡地說道,其語氣明顯就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甚至有些動怒。
“我想你了!”
那女人看著墨白的臉龐,緩緩坐到了他的身邊,將頭依靠著墨白的肩膀上,很是溫柔地說道。
墨白隨即便睜開雙眼,看著這個女人,很是惱怒地說道:“我不是說過沒有的話,不能到鬆江半步嗎!”
那女人聽到墨白的話語後,頓時有些慌了神,雙瞳緩緩開始泛紅,不禁滲出了晶瑩的淚珠來。
“我...我這就回去...”
說完,這個女人便起身,要離開墨白所在房間內,這時,墨白看著這女人的背影,歎了口氣道:“罷了,還是明天再回去吧!”
隨即那女人便笑著回身,看著墨白,很是開心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走的!”
墨白歎了口氣,看著麵前的王芳華,很是無奈地說道:“今後不可如此的莽撞了,我不讓你們來是有原因的,如今鬆江之地非常危險。”
王芳華不以為然地說道:“隻要有你在,我便說明都不怕了!”
墨白苦苦一笑,隨即對她說道:“你到這裏來,申海那邊的人可知道?”
王芳華急忙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一次前來我是偷偷摸摸地,聞靜和我王家那邊根本不知道我的行蹤,你放心吧。”
“小玉如何了?”
墨白隨即便問起了自己的剛剛收的弟子,對此還是頗為關心的。
說起小玉,王芳華頓然很是不滿,對著墨白開始訴苦了,很是不滿地說道:“你說讓聞靜一個學生怎麽可以照顧好小玉,可是她偏偏不肯聽我的勸告,執意要照顧她...”
墨白眉頭一皺,淡淡地說道:“如此環境對小玉今後的成長不好,看來我要將她丟入深山之中了。”
丟入深山?
王芳華聽到墨白的話語,頓時嚇了一跳,讓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獨自一人在深山密林中生活,這是何其的殘忍。
“這會不會太殘忍了,小玉隻是一個小女孩罷了,這樣對她是不是太...殘酷了些?”
王芳華急忙對墨白說道,語氣很是著急。
墨白搖了搖頭道:“我墨白的弟子必須是今後的王者,如此艱難都無法承受,將來如何成為傳奇被世人給歌頌?”
王芳華咬了咬嘴唇,讓小玉獨自一人在深山老林中生活還是不放心,思索了片刻,隨即對墨白說道:“其實,你不如這樣想,現在豈不也是對小玉是一種考驗嗎?”
墨白一楞,很是好奇問道:“考驗?”
王芳華點點頭,對墨白說道:“在如此的的環境下,她能不能獨自修煉,你說這不是考驗嗎?”
墨白看著了一眼王芳華,淡淡地笑道:“罷了,這事以後再議吧,小玉住在了聞家可是以定了?”
王芳華搖了搖頭道:“聞靜家主一星期,我家主一星期,輪流換,我們已經決定好了。”
“對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墨白淡淡地說道:“何事?”
“除了我和聞靜,你在外麵還有沒有其他小的?”王芳華看著墨白,很是認真地問道。
王芳華感覺到了墨白的女人緣很是不少,而且都是大美女級別,讓王芳華心煩之際,夾雜著些許的自豪,畢竟這說明了墨白是異鬼有魅力的人。
“暫時沒有。”墨白麵無表情地說道。
聽聞墨白的話語,王芳華一楞,隨即便很是惱怒,惱怒地不是他花心,而且他的一本正經的模樣,什麽叫做暫時?這豈不是告訴她現在沒有,將來也許就不好說了?
生氣歸生氣,但是王芳華知道墨白並不是那種喜歡沾花惹草的人,試問哪個女子回喜歡一個冷冰冰的男人,但如果與之接觸之後,會到那種深不可拔地地步,因為墨白他就是一種容易上癮東西。
王芳華歎了口氣,緩緩靠在了墨白胸膛,聽著她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聲如蚊蟻般地說道:“遇到你真好!”
墨白閉上雙眼,輕輕撫摸著王芳華長長的黑發,沒有說話,許久之後,墨白才緩緩開口道:“你不後悔嗎?”
王芳華搖了搖頭,很是堅定地說道:“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我什麽都可以失去,但是唯獨不能失去你!”
“似乎有人來了!”
突然墨白緩緩睜開雙眼,對著王芳華說道:“似乎來者不善,你在我身邊切記不可亂動,我會保護好你的!”
王芳華點點頭,很是溫柔地說道:“放心,我會聽你的話的。”
墨白起身,拿起邊上的星魂劍,對著王芳華說道:“走吧,讓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誰。”
墨白讓王芳華出別墅,自有他的想法,在自己身邊便可以保護到她,如果距離一遠,很可能會遭遇到不測。
...
“就是這裏了!”
蕭山看著麵前的別墅,對身邊的義弟伊長老說道。
隨即兩人便進入了別墅之中,可是兩人沒有走幾步,蕭山便見到了一年年輕男子,在他的身後還有一位女人。對此,蕭山眉頭一皺,莫非地址錯了不成?
“你可是這別墅的主人?”蕭山想對麵的那年輕男子問道。
墨白點點頭,緩緩說道:“暫時是吧。”
蕭山雙眼微微眯起,淡淡地說道:“血羅派之事,是不是出子你的手,你是不是鬆江的那個神秘人?”
墨白麵無表情地說道:“就是我!”
得到確認,蕭山仰天大笑道:“終於找到了,你可準備了被殺死的準備?”
“死?”
墨白笑了笑道:“看你的樣子,應該就是玄冰門的掌門人吧?”
“正是我!”蕭山得意洋洋地說道:“我乃蕭山,鬆江玄冰門掌門人,小子你的這顆人頭我拿定了!”
“你們玄冰門的人一直便對我有這種豪言壯語,但是從來沒有一個能實現的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一樣!”墨白歎了口,很是無奈地說道。
蕭山冷冷一哼,甚是輕狂地說道:“年輕人,不要以為滅了血羅派就自以為是了,這個血羅派是鬆江最低端的存在,如今你可是麵對的是蕭山!”
“看來是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