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無語,乖乖地自己動手。
褲子脫下後魏征小心翼翼地分開小七的雙腿,小七脫得隻剩下一條白色緊身**。
就著微弱的小夜燈魏征看到小七大腿根處的傷還是倒吸了一口氣,明顯的指印更是讓魏征黑了臉,二話不說,往手心裏倒了藥酒就搓開來,掌心的溫度在貼合大腿根部時小七還是不自覺地避了避。
“別動……”魏征口氣冷硬。
小七突然覺得委屈,盡管也不明白為什麽,但還是乖乖地張開雙腿任魏征覆蓋揉搓。
“誰弄的?”
魏征第三次問這個問題,小七知道以魏征的性格來說重複去追問一件事是不可思議的。
“我報了一個自由搏擊班,這……隻是意外。”小七說到最後連自己都沒了底氣。
“在哪裏?”魏征惜字如金,從不多說廢話。
“剛去過兩次,在廣電大學附近,地址好像是……政和南路400號。”
魏征默不作聲,他沒報名過任何散打或是搏擊俱樂部,但他一身功底卻是從小跟部隊以及特種兵穩紮穩打練來的,不拘於任何固定的套路招式,而是根據實戰中由戰況的轉變而自由發揮,魏征從小也知道自己家與其他人家不同,特別是父母從事的職業,更是對自己要求甚嚴,雖然學的比較雜,但最終是以快速有效擊倒對方為目的。
小七報的搏擊班對防身有一防護,但現在市麵上的自由搏擊俱樂部都不純粹,套路多是以好看為主,並沒具備對戰中的狠厲,達不到一擊至命的效果。
雖然魏征沒進過班底,但也知道循序漸進,他看小七身上的傷多數被人下了套,對新進的學員居然可以下此狠手,如果不是小七得罪過教練那就是有人要故意找小七麻煩。
想到這裏魏征默默記下小七剛說的地址,又倒了點藥酒在掌心搓熱。
小七的傷痕呈青黑狀,其中依稀可見四指痕跡,結合小七背部的傷痕,魏征推斷,小七是被人由後抓住大腿整個人抬高,再狠狠往下砸,小七背部是硬物撞擊的傷痕,最有可能的是,牆角或是膝蓋。
魏征手猛地一抖,冷汗瞬間冒出,別人也許不知道,但魏征卻知道這一手明顯是要斷了小七的脊椎骨,隻要尺度掌握好,不死卻絕對重傷,更有可能的結果是半身不遂。
“唔……魏征。”
小七本來忍著,但魏征下手卻是越發地重,不得已才開口。
“嗯?怎麽了?”魏征後知先覺,竟沒發現自己手勁大得簡直可以擰下一塊肉來了。
“嘶……好痛!我說大哥,咱們前世無怨近日無仇的,至於嗎?”小七痛得齜牙咧嘴。
魏征手一鬆,趕緊靠近了一些查看有沒有哪兒被抓傷。
小七別扭地動了動,臉也轉到另一邊,此時他耳根發燙,還好燈光昏暗,報這個自由搏擊班他也是迫不得已,他再也不想像上次那樣被藍晨壓製在身下,如果他能有與之反抗的力量也不至於被……
罷了,還想這些做什麽?
小七閉上眼睛把腦子裏那一幕用力抹掉,這是他不堪的回憶,所以他想變強,至少要讓身體強悍到讓人無法隨心所欲地壓製,那種記憶一次就夠了,他再也不想再來第二次。
過近的距離,隱**的微妙氣味加雜著藥酒,並不算好聞,但魏征突然間隻覺得腹部陣陣發緊,一股熱流不受控zhì地往下湧。
最近也不知怎麽的,每次看到葉小七心裏就有一種蠢蠢欲動的念想,想更親近他一點,想跟他說說話,就算什麽也不說呆在一起也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前一段時間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第二天早上他換了**還洗了訂單,他無法忘jì夢中自己的膨脹的欲.望貫穿另一個人時的快.感,隻是夢裏的人……
燈光下小七幾乎半裸淩亂地躺在床上,較白的皮膚上青紫點點,竟有種禁、欲的美感,而他此時正單手揉弄的地方離最致命的地點隻有一指之距,隱約可見白色**裏欲發地飽滿,某處還有可疑的濕潤。
魏征一愣,同為男人也知道這不過是正常受刺激的反應,雖然知道,但眼睛愣是管不住老往那上麵瞄,揉壓的手指更是時不時不經意地劃過那處。
不期然地他又想起那個讓他無法麵對的夢,夢裏的葉小七也是這樣妖嬈地躺在他身下……
魏征的呼吸聲明顯加重了,小七輕怔咬牙忍著,無奈他實在管不住兩腿間那東西,真他.媽悲哀!
沒臉對著魏征,小七索性閉上眼睛裝疼,但大腿根那處的傷口正疼得發麻發癢,饒是魏征的手法再好也不可能消除這種脆弱地方的痛感,一想起來小七真是恨得牙癢癢了。
要不是他上輩子斷斷續續地學過防身術躲過致命一擊,那他今天真要廢了。
說起來他跟那名教練也不過見過第二次,更別提有得罪他的地方,第一次見麵還是和顏悅色的,怎麽想今天一見麵就往死裏整。
打著指教新學徒,但小七知道從開始到那一手那名教練都是動真格的,動真格要把他弄傷或是……弄殘。
好在當時小七敏銳,覺有殺氣,也顧不上如鉗子般扣在大腿根上的五爪,當被舉到半空時狠狠地往後肘擊教練的頭部,致使被砸下時偏了角度。
一想到當時的情景小七就後怕不已,但無論他如何過濾大腦始終想不起他哪裏得罪過這名姓石的教練,唯一的可能就是,石教練不過是一名槍手,指哪兒打哪兒。
自重生以來小七自負除了羅市長的三公子外他並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更不會因成天粘在藍晨身上而遭人嫉妒,被關衛生間潑髒水或是扔一條無毒蛇嚇人,這些隻是小孩子的把戲,但要取人性命小七相信除了有權力有能力的人不可能正大光明地把一個人弄死,但,如果是囂張跋扈的羅三少就未必了。
都說虎毒不食子,但那羅三少明顯不把人命當回事,他還記得前一世裏有一個被羅三少玩過的一個女孩兒帶著遺書從高樓跳下,遺書裏的內容沒有被公布出來,而且這件事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小七當年已經進了俱樂部,從一個政客嘴裏得到,那個女孩兒還未成年,被羅三少強J之後意外懷孕,獨自一人在家裏生下嬰兒後由於太過於害怕聯係了羅三少,沒過幾天就發生了跳樓墜記亡的事,而遺書是用她割剜後血寫的,聲稱那個男人不是人,是惡魔,居然親手把剛出生不到二天的親生女兒從窗戶丟了出去……
當時這件事在北京市也曾轟動一時,但畢竟官在一級壓死人,誰叫他爸是市長呢。
最後的報道是,女孩由於學業繁重致使患上精神疾病,長期的抑鬱致使割剜後跳樓自殺。
但這已是後話,而且隻是發生在上輩子,這輩子如何小七不知道,他不認識那名女孩子,他也沒想過改變。
誰又能想到一個陰差陽錯,他居然救了這位可憐的孩子,從而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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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洛:洛洛祝所有人新年快樂,心想事成!
謝謝允禮韻核,特加更一章,謝謝星空之孤,明天也有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