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看了一眼墨白,隨即便一路橫衝直撞,朝墨白襲去,他的每一步都深深地陷入了草坪之中,頓時之間地動山搖。
聞家的眾人感受到如地震般的感覺,對墨白很是擔心不已,這是多大的力道,才會引起如此巨大的震動。
“小子,吃我一拳!”
刀疤男奮力地舉起自己的拳頭,朝墨白的頭頂砸了下去,此時他的那隻拳頭已經變的通紅,這是集聚了巨大的內力才形成的。
“啊!”
聞靜急忙閉上雙眼,不敢再看接下來所發生的什麽,隻聽到一聲巨響過後,強烈的餘波,朝著他們襲來。
聞平與楊帆立馬用自己的內力,將這股能量餘波給抵消,以防止自己的家人受到傷害。
此時,墨白所站的地麵,塵霧環繞,根本就看不清裏麵到底是什麽個情況。
李狂風頓時狂笑不止,很是自信地說道:“如此巨大的威力,這個小子應該被砸成肉醬了!”
聽到李狂風的話,聞靜的內心不由地開始緊張起來,抓住自己的母親的手,不停地顫抖著,這樣的威力,墨...墨白能不能挺過來!?
塵霧慢慢散去,眾人急忙朝事發地看去,見地麵之上已經有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而在坑洞之中,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墨白!
居然是墨白!
聞靜見到墨白穩穩當當地站在坑洞之中,絲毫沒有什麽受傷,而且自己的右手還托舉著刀疤男那巨大的拳頭。
震驚!
全場震驚了!
聞家的人見到墨白沒有傷害頓時鬆了口氣,但是看到那巨大的坑洞之際,便想到了剛才那是多大的威力。
在如此巨大的威力之下,墨白居然還能安穩無恙,實在太出所有人的意外。
“大哥,小墨今日估計在申海是無人能敵了!”楊帆很是感慨地說道。
聞平點點頭道:“明心初期的修煉者,也對他而言沒有什麽威脅,申海第一人當之無愧啊!”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李狂風頓時癱坐在地麵上,傻傻地看著絲毫沒有變成肉醬的墨白,心中頓時一陣苦惱。
就連...豹兄都不能將這個小子給打死嗎?
李狂風心如死灰,倘若自己的好友豹兄都不能講墨白給打敗,接下來很可能就是自己要走上黃泉路了。
這時,墨白單手便接住了刀疤男那巨大的拳頭,笑著看著他,淡淡地說道:“力量倒是不錯,但是還不夠啊。”
刀疤男一臉詫異地看著墨白,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拳,居然被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給輕易地接住了。
刀疤男冷冷哼了一聲,緩緩說道:“就算如此又能怎麽樣?我現在是銅牆鐵壁,你又能奈我如何?”
刀疤男將收回自己的拳頭,很是不屑地墨白。
墨白扭動了一下脖子,不以為然地說道:“銅牆鐵壁?這個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從來就沒什麽銅牆鐵壁,有的隻是實力不足!”
“既然如此你就可以來試試!”刀疤男很是自信地說道:“到時候我可以慢慢地將你的內力給耗盡,到時候還是我贏了!”
墨白無奈地說道:“那讓你開開眼界吧。”
說完,墨白輕輕一躍,便出了坑洞之內,一拳朝刀疤男轟了過去。
見墨白一拳打來,刀疤男急忙屏住呼吸,將自己全身的內力往墨白所打來的一拳處集中。
“砰!”
巨大聲響之後
刀疤男居然足足飛出了十多米之遠,在其地麵上居然砸出了一個三米之寬的坑洞來。
之前刀疤男的豪言壯語,在這一刻都灰飛煙滅,刀疤男過了良久才緩緩起身,不可思議地看著墨白。
就在剛才那一刻,能感覺到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一拳竟然將自己的內力給打散了,使其根本就沒有什麽防禦能力。
剛才的那一幕,同時也驚呆了所有人,見到墨白一拳將麵前的這個巨大的壯男給打飛了,聞靜興奮地不得已。
聞平見到剛才的那一場景,驚訝地讓他久久不能講話,隨後才歎了口氣說道:“一拳將明心初期境界的人,給打飛十米開外,墨白他已經是中期了?”
楊帆也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很是詫異地說道:“勝負已定,看來小墨已經毫無懸念之言了。”
不給刀疤男任何的機會,墨白隨即便出現在了此人麵前,在刀疤男詫異之際,又是一拳轟向了刀疤男的命門。
這一拳與之前截然不同,現在墨白將自己的真氣灌入到了刀疤男的身體之中,這股真氣瞬間便瘋狂地吞噬者刀疤男的內力。
刀疤男覺得自己的體內突然湧現出一股能量來,在不斷侵蝕了自己的內力,恐懼地看向了墨白,急忙說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墨白冷冷地看了一眼,淡然地說道:“當然是送你去死了!”
話語剛落,便踹飛了刀疤男,此時的刀疤男已經沒有了先前那樣的魁梧,墨白這一腳,將他再次飛出十米之遠。
這一次,刀疤男沒有再能起身,趴在地麵上,嘴角開始不斷地流出自己的鮮血,他至死都沒有明白,自己是怎麽被墨白給打敗的。
“耶!”見墨白成功取勝,聞靜很是開心地喊了一聲。
墨白見那刀疤男已經死了,看了一眼已經呆如木雞地李狂風,緩緩來到他的麵前,淡淡地問道:“你之前,說什麽來著?我忘記了...”
此時的李狂風已經完全沒有先前的霸氣,見自己的好兄弟居然在墨白三拳兩腳之下死了,頓時沒有任何的底氣,見墨白來帶自己的麵前,輕聲地重複著之前他的話語,其內心無比的恐懼。
“我...我...”李狂風此時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來,急忙跪倒在地,磕頭認錯道:“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放過你?”墨白冷冷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的存在,對我而言實在太危險了,你覺得我能放過你嗎?”
李狂風一楞,急忙說道:“今日之後,我便從此消失,不會再踏入申海半步!如要我進入申海半步,天打五雷劈!”
墨白笑了笑,很是無奈地說道:“發誓對我而言從來不管用,隻有你死上一死,才能讓我完全的放心下來!”
墨白話音剛落,便將麵前跪倒在地,苦苦求饒自己的李狂風,送到了和刀疤男一同所去往的地方。
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很是隨意地對聞靜說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