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眨了眨眼睛,忽然道:“我、我也喜歡你的味道。”男女之事有些無知,但她不會虛言掩飾自己的真實感覺。
這樣一句話由她甜甜軟軟的聲音在這樣的情景下說出來,隻把墨魘喜得無法自抑,輕輕啄吻著她的眼睛、臉蛋、鼻尖、趁機得意道:“隻喜歡我的味道?是不是也喜歡我這個人?”
“你……你……”白白看著那雙熟悉的眼睛,一個個輕吻蹭得她心裏暖洋洋,忽然覺得什麽言語都是多餘的,她很想很想親親麵前這個男人,想親口品嚐無比熟悉卻又仍無比吸引的味道!
墨魘的唇緩緩落在她的唇上,很輕很柔,誘惑著她不由自主張開雙唇與他嬉戲。
輕吻很快變成了熱吻,墨魘一雙手從白白頸側腰側探過去,把她緊緊圈抱住,舌尖探到白白口中纏著她的用力吸吮,放佛要把她整個吞進去一般的熱烈激切。
白白有些害怕,更多的卻是興奮,不知不覺中她的雙臂緊緊抱住了墨魘的頭頸,熱烈響應起來。
混亂間白白的領子被拉開了大半,身上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墨魘看在眼裏哪裏還忍得住,近乎粗魯地伸出手去托起她胸前一團玉白豐盈,低頭就去親吻她隱約半露在外粉色花蕾。
白白與他親熱多了,學來的手段不比墨魘這個師父差,拉著他的衣帶,兩三下就褪去了他那身礙事的黑袍,身子一翻反壓到他身上,學著他的動作,低頭去舔吻他的前胸。
墨魘快意地放鬆身體任她施為,白白一雙小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他快活地悶吭一聲,這小狐狸簡直青出於藍,真要人命!
白白一雙天真純淨的大眼睛已經在**中變得朦朧嫵媚,跨坐在他的腰上輕解羅裳露出細滑如雪的肌膚,深褐色如絲緞一般的長像流水一樣披散,一絲一縷滑過墨魘的身體,涼涼的滑滑的,那一種帶著熱情挑釁的溫柔觸感,言語無法形容。
仿佛中,墨魘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被她的絲與氣味包圍,身體深處的烈焰一波強於一波,白白卻像故意逗他一般動作越來越慢,一雙長腿慢慢挪動著一點一點移向他身體最灼熱的那處,隨著纖腰的起伏扭動,墨魘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體上最私密所在的每一絲曲線正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與他的肌膚細細廝磨。
那樣慢條斯理的動作幾乎把墨魘逗瘋了,他很想伸手去揪著那隻誘人的小狐狸,狠狠侵入她、揉碎她,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裏,但卻有近乎自虐地想多看一陣此刻無比妖冶主動的小妖精,想讓隻一刻**蝕骨化作永恒。
他覺得這一夜,他與白白會有不一樣的開始,他暗暗為那甜蜜神秘的期待而屏息忍耐。
白白沒有讓他失望,甚至大大出了他的願望。
一個妖嬈婉轉一個挺身進去,不止是男與女之間身體最親近的接觸,漏*點迷亂之中,兩個人的絲理到一處,味道混做一體,心也融到了一起……
雲收雨歇,墨魘把白白抱在身上,覺得滿足得不可思議,心裏暗自決定,以後每一天都要這樣抱著小狐狸睡覺,想著想著,忍不住得意地又親了白白的眉心一口。
“嫁給我,好不好?”隻要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以後小狐狸就是他的了,誰都搶不走!
白白睜大眼睛看著他,卻沒有開口回答。
“快答應我!”墨魘耐心極其有限,再開口已經帶著明顯的催促命令意味。她明明覺得,小狐狸也是喜歡他。
白白還是不作聲,墨魘怕硬逼她又讓她害怕反抗,於是馬上放軟口氣,改為利誘:“你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寵愛你,保護你,照顧你,你喜歡月季花,墨潭有很多很多,你喜歡烤雞,我每天做給你吃……”
“你不可以欺負我、罵我!”白白扁扁嘴巴提要求。
有要求就是有希望了,墨魘連連點頭答應。
白白終於點了點頭,墨魘想聽她親口應承,把她摟緊了又親又揉,道:“說你嫁給我!”
“你嫁給我!”白白順著他的意思說道。
墨魘愣了一下,氣道:“好啊!你這狡猾的小狐狸敢耍我!”一邊說一邊把白白壓到身下,逼問道:“老實點給我重新講一遍!”
“才說你就來欺負我。”白白眉眼彎彎,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神情狡黠頑皮,精靈一樣。
“你嫁給我,我就不欺負。”墨魘親親她的唇,變本加厲地放鬆身子去壓她。
白白奮力推了他一下推不開,覺他竟伸手來摸她的腰側,她有些怕癢,受不了他這樣搔弄,終於投降道:“我嫁給你了!你別嗬我的癢……”
墨魘的回答是馬上把她拉起來,給她穿上衣服,自己也三兩下穿好衣服,然後拖著她就往外走。白白剛才累了一番,正覺得懶洋洋地想睡覺,對他的舉動十分莫明。
“我馬上去向你爹娘提親!”墨魘恨不得現在就把名分定下來,然後直接把白白拐回墨潭去。
白白嚇了一跳,拉著他道:“爹娘還在睡覺了,明天再說吧……”
墨魘興奮過度,這才想起現在去打擾嶽父嶽母的清夢,十有**討不了好,隻得怏怏放棄。白白見自己穿上了衣服,身邊又隻有墨魘,眉間白光一閃就變回了狐狸,跳回床上去睡覺,墨魘算盤沒打響已經很鬱悶,又見著軟玉溫香的美人兒竟然變成了小動物,連想要求追加一番**都泡湯了,心裏鬱悶非常。
“我喜歡當狐狸!你別去跟爹爹媽媽說我偷偷變回狐狸。”白白擺好睡覺的姿勢,還不忘提醒墨魘不可以去泄她的底。
墨魘一聽覺得展示自己優越性的機會來了,上前去把毛茸茸的白白抱起來溫柔道:“你是人的時候我喜歡,是小狐狸的時候,我也喜歡。”
這句話果然把白白哄得心花怒放,主動送上一個狐狸香吻,挨在墨魘枕邊,在他溫柔的輕撫下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