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經過半天之後,先前這群氣勢洶洶的花氏集團高層管理們,一個個很是乖巧地開始辦理離職手續。
王芳華沒有按照墨白所說的那樣,不給這群人一分錢,還是照樣按照之前所說的那樣,給了一筆較為豐厚的離職金。
解決了收編的危機,王芳華的心情一路好的不得了,隨即便提出了與墨白一同去公用午餐。
一間較為奢華的高級餐廳,王芳華特意選擇一個靠窗的座位,拿著菜單皺著眉頭挑選著上麵的法式大餐。
“你要什麽?”王芳華問道。
墨白隻是瞄了一眼那菜單,緩緩說道:“你來選吧,我對這些倒是沒主意”
王芳華點點頭,隨即便呼叫服務員,這裏的服務員是從法國過來的,王芳華用法語與法國小姑娘交流著。
“兩份法式鵝肝,兩份阿爾巴白鬆露,再來一份克拉夫特牛排,再來兩杯SALVE礦泉水,嗯...就這些吧。”
法國小姑娘迅速地記下了王芳華所點的菜,隨即便離開。
墨白聽著這些從未聽到過的陌生詞匯,看了一眼王芳華,隨口說道:“你懂的言語很挺多的啊。”
王芳華笑了笑,很是開心地說道:“怎麽樣?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
墨白點點頭,沒有再理會她。
“對了,上次有沒有什麽感覺?”王芳華紅著臉對墨白問道。
墨白一楞,不明白她在講什麽,很是疑惑地問道:“你說的是什麽,什麽有沒有感覺?”
王芳華白了一眼墨白,隨即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輕聲地說道:“我的嘴唇,味道如何?”
墨白注意力隨著王芳華的手指,看著她誘人的雙唇,粉紅的顏色格外的妖豔,墨白笑了笑,緩緩說道:“還行,是甜的。”
王芳華媚媚的一笑,對墨白說道:“哼,那天我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才被你奪取了初吻。”
墨白苦苦笑了笑,很是尷尬地說道:“好像是你聞過來的,我屬於被動挨打型吧?”
王芳華怒瞪了一眼墨白,很是惱怒地說道:“你...你還說!”
墨白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允許你做,還不能允許我說嗎?”
“不行!”王芳華紅著臉,對著墨白裝作生氣地說道:“就是不允許你說!”
就在兩人拌嘴之際,王芳華所點的菜一道一道地上來了,這些精美的食物,都是王芳華精挑細選的頂級美食,款款價格不菲,單單那礦泉水,就已經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雖然這些餐廳所拿出的食物都很高級,但是缺點也是很多,對墨白而言,這些食物味道還是可以,但是就是量似乎太少了。
雖然墨白沒有饑餓感,但是作為地球美食愛好者的他,對美食還是蠻喜歡的。
隻是少許時間,墨白便已經消滅了麵前自己的大餐,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王芳華,每一次都是小口微微進食,很是精細。
看美女吃飯,其實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特別是王芳華這樣的性感成熟的女人,更加由此。
王芳華注意到了墨白的眼神,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精俏的臉龐,微微開始泛紅,很是小聲地說道:“這麽一直盯著我看?”
墨白笑了笑,緩緩說道:“你吃飯的時候,很特別,與別人不太一樣。”
王芳華心中甜蜜萬分,小聲細語道:“是嗎?你說說那裏不一樣。”
墨白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和別人不太一樣,我也說上的所以然來。”
墨白的話讓王芳華很享受,輕輕笑了一聲,很是開心地說道:“算你有眼光,獎勵你的。”
王芳華用叉子插起一塊鵝肝,舉到半空中,對墨白說道:“把嘴巴張開,我來喂你吃。”
喂我吃?
墨白看到王芳華的舉動,隨即便是一楞,很是尷尬地說道:“大眾睽睽下,我還是自己來吧。”
王芳華急忙將自己的手臂縮了回來,看著墨白說道:“不行,一定要我來喂你才行。”
見到王芳華如此堅定,墨白隻好無奈地點點頭道:“好吧,就照你的意思來吧。”
墨白張開嘴巴,王芳華緩緩地將自己的鵝肝送入墨白的口中,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好浪漫啊!”附近的一對中年夫妻看到王芳華與墨白的舉動,妻子很是羨慕地說道。
“老公,我來喂你吧!”那妻子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那名丈夫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是凋謝了的妻子,很是不滿地說道:“都是老夫老妻了,搞這些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那妻子冷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快地說道:“你在追我的時候,你來喂我,我都沒有說什麽,現在我來喂你怎麽有這麽多的理由啊?”
那丈夫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便說道:“情況不一樣嘛,這也是情有可原!”
“什麽情況不一樣,你馬上給我說個所以然來!”那妻子很是霸道地說道。
“從前,你是一朵誘人的鮮花,我當然要使用一切手段把你摘了,但是現在...”那丈夫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隨即又道:“你現在已經凋謝了,咱們夫妻都這樣安安穩穩地過唄。”
那妻子很是惱怒地說道:“你...你...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會嫁給你這樣的人!”
見到自己的妻子惱怒,男人急忙安慰道:“就算你已經凋謝了,也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最愛的女人,這始終不會改變的。”
墨白與王芳華絲毫沒有感覺到,剛才兩人的行為,差點引起了一場夫妻間的小戰爭,此時王芳華緩緩的講自己的叉子從墨白的口子移出來。
“吃塊鵝肝也就算了,把我的叉子有弄的滿是你的口水。”王芳華白了一眼墨白,輕輕地對墨白說道。
墨白笑了笑,沒有理會她的話。
王芳華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也沒有讓服務員將沾有墨白口水的叉子給換了,反而自顧自地用其吃了起來。
都已經親吻過來,還會在乎這一點嗎?王芳華心中暗暗地想著。